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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等四位佐酒佳人以及歌妓入內,彷彿更是印證了他的這一猜測。
家無妻室純粹是為女色而來的徐恆寧身邊坐了一位體態丰韻娉婷、肌膚勝雪的娘子,自己身邊的則鮮豔而嫵媚,肖四郎明明年紀最小,緊挨著他的卻是個明眼一看就覺嫋娜風流的美人,談話間笑語連珠、顧盼神飛,非常可人。
肖陽身邊卻是個打扮雅淡神色溫宛的女子,兩人身子隔著有一拳的距離,對方只倒酒、陪聊,絕不做別的多餘花樣。
酒過三巡,平日裡少有飲酒的肖明被灌得面帶桃紅,襯著那胖乎乎的圓臉挺逗人的,身邊那美姬一個勁的往他懷裡蹭,這頭次進青樓的四郎總是羞澀的躲開,問些旁的問題岔開香豔話題,誰曾想,那美姬也是個熟讀詩書的,和他還談得挺投機。
“我更衣去,你們隨意。”肖陽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抬腳出門,給羞赧的弟弟留出些自由的空間。
待他一出門,崔文康便一把摟住自己身邊的女子輕聲問道:“你姐妹何不殷勤著些?那可是個出手豪氣的。”
“郎君說笑呢?”那美姬咯咯笑了,斜眼一瞟輕聲嗔怪道,“誰不知三郎君素有潔癖,粘上去可落不得好,好人,別為難咱們罷。”
那這是在做嘛,大家陪著四郎開葷?若只要開葷,選個合適的侍姬放屋裡不就成了,何必如此麻煩?
“三哥是想讓她今日勾著我心癢癢的,看得到吃不著,”耳聰目明的四郎嘆息一聲,推開身邊粘粘糊糊的女子侃侃說道,“然後反覆再來幾次讓我越陷越深,最終不可自拔時,突然‘無意中’看到她在和別的客人調笑,說著勾搭我時那同樣的話,比如三歲喪母七歲喪父,被惡毒嫂嫂賣掉無比可憐之類的。”
徐恆寧“噗”的一口熱酒噴了出來,傻眼驚歎:“你都知道了?!”
“啊,然後在我悲痛欲絕時,哥哥會站出來摟著我肩膀殷切的說,”四郎突然側身壓著那嬌豔美姬肩膀學著三郎的語氣,語重心長的道,“這些都是逢場作戲,理會不得,得到教訓了吧?下次可別再上當。”
“四郎君怎能如此誤會奴的真心實意?奴對您的的確確是一見傾心,”美姬捧著心口抬眼凝視對方,頓時雙眸一暗淚光閃閃,嚶嚶哭道,“見您一次說幾句話便一月不用辛勞,如此美事怎能不叫人真心相許?可如今,如今三郎君才只給了一次訂金,若要作罷這可如何是好?”
那梨花帶雨的嬌弱無助神情,可真是聞者心酸見者傷心,可那一串說辭卻是無比喜樂,連崔文康都是一面覺得好囧一面又跟著哈哈大笑。
“這樣吧,原計劃還是可以不變的,我會從家裡帶不少東西送你,咱倆三七開,你三我七,如何?”四郎如此建議,又抿了一口茶水醒醒酒。
“您送的東西都需登記造冊退回去呢,這主意行不通,”美姬無奈搖頭,只笑道,“就當是念書苦了到奴這裡鬆散鬆散可好?聽聞四郎君善於作詩,若能相贈一兩首,奴將感激不盡。”
四郎笑著正想答應,卻突然聽得木門“砰”一聲大響。
“做個屁,”肖陽黑沉著臉推門而入,衝自己弟弟噴道,“解試都還沒過就弄些淫詞豔曲像什麼樣!”
“唉,子蔀你何必惱羞成怒,四郎不就是比你聰明些沒上當麼?”徐恆寧酒喝得較多,又是個喜歡找事兒的性子,大嘴一張就開始報料,“想當初你十三歲的時候——”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三郎沒等他把話說完一腳就踹向凳腿,立即摔了徐恆寧一個四仰八叉,而後他指了指一堆美姬吩咐道,“去,好好伺候著徐郎。”
說完又扭身直接拽了四郎就往門外走,同時冷聲道:“既然這一關被你看透了,那就抓緊時間趕下一場戲罷——早點回去免得你嫂子心急。”
崔文康看著肖家兄弟的背影抬腿便跟了過去,走到門口又若有所思的倒轉回來,衝徐恆寧問道:“他十三歲的時候怎麼著了?”
膀粗腰圓的徐郎摔了也不覺的痛,爬起來捋了捋自己的兩撇小鬍子笑著回答:“還能怎樣?被他哥找的青樓女子騙得痛哭流涕唄!這便是肖家的傳統,在踏入官場之前先過美色關,可以博愛但不能對不合時宜的人專情,要防著被細作刻意勾搭嘛。”
崔文康若有所悟,又好奇道:“下一關又是什麼?”
“你跟著去看不就知道了,保證回味悠長。”徐恆寧擺擺手,扭身就摟著兩個美姬就往內室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還是別人家結的賬,絕不能浪費了這光陰。
出門一看,那兩人居然帶著親衛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