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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一直擔任話外音的在下伺候各位大人。
先不談某市數位領導幹部同時打了個震天響的噴嚏,話說晏領導被趙首長抓住蹄子一把拎起來後啊啊啊啊啊~~~~~~~~
一隻貓被上鉤拳擊中,化為天邊的星辰。
我不是人,我就是一官痞。
我是革命隊伍裡的叛徒,幹部隊伍裡的敗類。
我白白受黨的教育這麼多年了,我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革命先烈,對不起中央領導,對不起提拔我的老主任。
因為我覺得掌握權柄的人是永遠正確的。領導的行為是永遠合理的。
所以趙瑞嵐抱我是合理的。
眾侍衛那瞭然眼光是合理的。
文師爺那促狹暗笑是合理的。
他們兩個脫我衣服也是合理的
脫什麼脫?
“為什麼脫我衣服?!”
“從街上隨便拉個乞丐回來都比你乾淨,還不快換身衣裳。”
我自己不會換啊?!
“誰讓你傻楞著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我有些無奈的看這說話的奸人。
文之賢,大概二十七八歲,眉目俊秀,溫文爾雅,可惜都是表象。這人好比和我一起混官場的同事,彼此心知肚明。
趙瑞嵐正欺身欲上,門外侍衛突然輕喚:“將軍!將軍!”
他頓了頓,對我歉然一笑,匆匆離去前對文之賢說:“小晏就交給你了,他的傷務必處理的好些。”
我和文之賢對視半晌,齊齊輕笑。
他扶住我的頭,用桌上溫熱的茶水一點一點沖洗傷口。
我吃痛,皺眉:“哎喲!”
他笑言:“現在知道痛了,方才摔的時候,怎麼下得了狠心?”
“你可知道我剛才遇見了誰?”
“別動,”他加大力氣:“尋常人若非故意,哪能隨隨便便就摔到額頭。我們此行不過十一人,那一心招惹你而你又惹不得他的人,也只有一個。”
文之賢,你我不愧同為奸黨,相處數天,竟心有靈犀。
“唉~~~”我做作長嘆:“個個都厲害的很,都惹不得喲!”
他嘻嘻奸笑,喚侍衛去燒幾桶熱水,用布巾擦擦手坐下:“等洗乾淨了在替你包紮。”
我也不客氣,給自己倒了杯茶便大刺刺半仰在凳上。
“小晏,”他突然輕輕言道:“你若是不喜歡,十日內便可除去。”
忽又低眉垂目而笑:“也不是全為你,他,也不利於我們。”
“他是誰?”
“史景生,魏王百里緣留在軍中的眼線。”
“魏王百里緣?”
“齊王的兄長,與太后同輔朝政。”
“魏王與將軍不合?”
“魏王善猜忌。”
什麼猜忌不猜忌的,權臣爭勢爭利,誰不是虎視眈眈,滿腦子仇情敵意。
“十日之內怎麼說?”
“十日之內,渡江北上。長江天塹,吉凶難料,怨不得誰。”
真是人心比山險。
那史景生不過冷冷看了我兩眼,我卻在與人談論起殺人的事宜來。
我舉起茶杯把玩:“大人們的事,我又何必知道。”
“只因你我都是將軍麾下。”
還因你們八成調查過,確定百里緣身邊沒我這號人。
我還有一件事要問。
“將軍他,平時喜歡抱著部下走路麼?”
文之賢哈哈大笑。
“小晏,”他眨眨眼:“我方才聽到軍士咋呼,出門瞧瞧,卻看見那亭子裡有一個人正看著哩,你猜那人是誰?”
還有誰,史小哥兒唄。
怪不得要聲勢浩大抱我穿廊越院過來,原來是十人做戲給一人看。
我抿茶苦笑,這天下姓趙的官兒莫非都一樣麼。
清朝人詩云:“千秋疑案陳橋驛,一著黃袍便罷兵。”
宋代官方文獻中,都把陳橋兵變說成是趙匡胤事先完全不知內情的,以便洗刷篡奪政權的千古罵名。事實上趙匡胤非但是政變的主謀,更是準備的相當充分,組織的極為嚴密。
如今他趙瑞嵐機關算盡,為的只是不動聲色除去魏王奸細。
史景生對趙瑞嵐有情,為人又單純善妒,今日一抱,他便認定了我是趙瑞嵐新寵,日後只會越鬧越兇。那一日江上推他入水,報與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