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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亞美尼亞’,處在谷吉府、阿哲拜疆以南這一處要地,也算是黑海沿岸地區,恰好是敵我重兵對峙的戰區,以前就是敵我多方,爭奪激烈、衝突不斷的地區,現在和將來一個時期,敵我爭奪只有更激烈。
不過,敵我雙方極力爭奪的主要著眼點是在‘庫爾德斯坦’地區,這一地區以山區為主,但在敵我大形勢上處在關鍵的要衝位置,非常重要。目前處在敵我三方勢力的交界地帶,‘扎格羅斯’山以東的‘哈馬丹’、‘迪納瓦爾’、‘克爾曼沙’、‘阿爾達蘭’,還有‘扎格羅斯’山以西的‘沙赫裡祖爾’、‘辛賈爾’都將是敵我爭奪的主戰場,目前各方已經悄然部署了大量步兵,當然也有不少騎兵,更進一步的兵力部署恐怕也會接踵而來。‘庫爾德斯坦’地區,不管落在哪一方的手裡,都將是其對手不願看到的噩夢。
另外,在‘洛雷斯坦’、‘美索不達米亞’乃至‘報達’,雙方的軍隊也是你來我往,互有勝負,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這裡又將爆發大戰。
在西北幕府的作戰謀劃中,甚至準備了遠端奔襲‘安條克’及‘大馬色’這樣的預案,至於到時用不用得上,就不好說了。
戰爭如期而至。
甘霖十二年秋,殘酷而血腥的絞殺戰在‘庫爾德斯坦’山區首先拉開序幕,然後在‘亞美尼亞’山區也爆發了激烈的爭奪戰,‘埃烈溫’三度易手,城下屍山血海;‘洛雷斯坦’、‘美索不達米亞’也是戰火連天,敵我雙方爭奪著每一寸土地。
甘霖十三年,西北平虜軍進攻‘洛雷斯坦’要塞,該地時為‘薩非伊朗’行省屬地,其城守將督兵守護,平虜軍攻城,城上則矢石齊下,一時無隙可乘,只得長圍打援。圍至甘霖十四年夏,‘洛雷斯坦’要塞久持力疲,‘薩非伊朗’軍中,將校多病,更兼餉絕糧空,數萬人枵腹守城,先食糠粃麥麩,繼食草本敗革,後食死人血肉,最後屍骸俱被刮盡,不得已殺食生人,乃至於親屬相啖,到此地步,除了七千餘人棄械投誠以外,敵軍大部猶是堅守,不肯降順,鬥志至為堅忍。平虜軍中多是百戰常勝之將官銳士,到了這時也不得不佩服敵軍守城主將之堅忍,然‘洛雷斯坦’內無糧餉,援軍難至,也是久守必失,終究是隻能落個敗亡的下場,全城官兵陪葬而已。戰後,平虜軍在軍情十萬火急的情形下,來不及從容打掃戰場,一一收聚敵軍屍骸以大築京觀,為了防止瘟疫播散,也只能舉火一炬,將個殘破要塞燒個乾淨。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甘霖十一年到甘霖十五年間,潼關以東斷斷續續的中原混戰,也將越來越多的人捲了進去,烽煙遍地不知何時是個了局,真是興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你不吃人就要有被人吃的覺悟,卻也勿須多說了
殘酷血腥的戰爭就象那大河奔流東去,忽而瘋狂,忽而寧靜,忽而湍急,忽而舒緩,積蓄著澎湃的力量,一無反顧,流淌著,奔湧著,咆哮著,就這樣一直延續到了甘霖十五年。
在蔥嶺以西,在黑海沿岸,在兩河平原(‘美索不達米亞’),在兩年多的時間裡,敵我三方勢力當真是奇計百出,傾注全力,戰御攻守,你來我往,各有勝負,每一寸山河都浸透了戰士的鮮血,都埋葬著戰士的屍骸。
甘霖十四年秋八月,桃裡寺。
十萬敵兵突至,四面環攻。
守備總兵官曹文詔(野戰步兵‘折衝’軍團指揮使)督勵兵民,分陴固守,馳檄各處,急請援兵。同守備馬國(近衛火炮‘掃寇’軍團指揮使)、馬驤(近衛火炮‘虎牙’軍團指揮使)復又加意嚴防,督令士卒銃炮轟擊,擂石齊下,晝夜不懈,敵軍擁革為蔽,則以銃炮毀擊;接木為梯,繼以飛石擲斷。敵軍累攻仍不能得手,相持十有餘日,孤城兀峙,不損毫釐。
端木南(野戰步兵‘武牙’軍團指揮使)、吳起(野戰步兵‘蕩寇’軍團指揮使)、曹變蛟(野戰步兵‘忠武’軍團指揮使)、陳好(山嶽步兵‘山火’軍團指揮使)、雷何鼎(山嶽步兵‘山貓’軍團指揮使),亦在是年八月間自‘亞美尼亞’進軍,增援‘庫爾德斯坦’,為突厥奧斯曼的攔截軍隊所阻,敵守甚固,數萬軍扼守要隘,連營十餘座。眾將率兵進攻,連戰不下。山貓軍團指揮使雷何鼎,請從間道繞出,擊敵背後,約與諸將前後兩路夾擊。眾將集議已定,遂由雷何鼎率領本部兵馬,悄然覓路偷襲。敵軍只顧前敵,未防後襲,誰知背後竟殺出一位猛將,鐵甲長刀,動如虎豹,在敵壘背後麾軍直入,猛殺狠戮,無人可當。前頭端木南、吳起、曹變蛟、陳好,望見敵營背後火起,這時亦是全軍猛攻,一鼓作氣,踹入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