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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之,假高傲的也有,只不過自己嫌煩就讓訓練處把訓練方法改了,後來來的人就沒有這麼多小心思了,難道這是個無師自通的?
“你叫什麼名字?”宮主不動聲色的翻身下床,之抬起兩根胳膊一副要更衣的架勢。
“戚,啊,阿七。”這招當真好使,戚涔差點就中招了,回答完戚涔依然端坐在床上,歪著頭看宮主一直支起的兩隻胳膊,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宮主等了半天,發現那家夥還在床上坐著,難道自己又想差了?也沒再吱聲,自己穿好衣服,推門直接離開了,竟再也沒跟戚涔說一句話。
那宮主一走,戚涔就低著頭笑起來了,這給教主更衣可是一個福利,一般伺候的好的,才有這兒機會,他可不覺得自己伺候的好,這順杆爬有時候可真要不得。戚涔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又開始頭疼起來,他有預感自己回去後一定會遭到無數白眼。
所以戚涔就沒有回去,改道去了廚房。戚涔還是對道路有些敏感性的,他剛剛被阿八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條去往廚房的小路。
現在已經是夕陽西下,晚飯點早就過了,也不知道廚房的師傅們會不會給今天格外操勞的鼎爐們加個餐什麼的,不過戚涔覺得應該不會,所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戚涔從廚房那裡拿了一隻燒雞,一碟花生米,還有一罈花雕。
隨便找了一個搭梯子的房頂,想要爬上去,可是這時戚涔卻犯愁了,兩手都有東西,自己光靠兩隻腳就能爬上去的機率有多大?唉,要是自己會輕功就好了,戚涔再次想起了那高來高去的功夫,無限羨慕ing
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限的,為了吹風喝酒,附庸風雅,戚涔自然是願意開動腦筋的,其實只要把這幾個東西分開來拿,拿上去是完全沒有問題。
戚涔環視了下已經有些昏暗的四周,確定沒有人回來偷拿他的東西(誰會那麼做啊),先端著燒雞上去了,之後是花雕,最後是他和花生米。
暖風吹過,夕陽西斜,日月共存於天際,這等美景配上一隻雞腿最為合適(喂)。開啟封口的紅泥,就這樣一口肉一口酒,偶爾在吃一顆花生米,很快天便黑了下來,戚涔也有些微醺。隨便在自己白淨的衣服上摸了摸油漬,抱著酒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戚涔所在的是一個人字形屋頂,最高處只有十厘米寬,他本是坐在中間,起身後的戚涔卻點著腳踩在屋脊上,向著邊緣走去,搖搖晃晃,左搖右擺,人影在月下看起來倒是想在跳舞,其實只不過是在保持平衡罷了。
嘩啦,自然不是石子掉落的聲音,這房頂上哪裡來的石子,原來是雞骨頭卡在了衣服的褶皺裡,已經走到邊緣的戚涔一個大幅度彎身把它鬆了出去,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戚涔眼神朦朧的看著地面,不高也就三四層樓的樣子,嘴裡呢喃著,好似是在不滿這高度,聽那話頭怎麼著也得一百多米才好。
腳尖一點一點,身體不住的向前傾斜再回來,再傾斜,讓看的人一陣陣心有餘悸,戚涔卻玩的開心,他因為醉酒腦子裡朦朧一片,只是想著墜落、醒來、母親、約定,這些斷續的詞語不停的在他腦中閃過,這些詞句在他腦袋裡亂成一片,被吵得不行了戚涔就會喝上一口酒,吹吹風清醒一下。可惜清醒時間不長,很快酒勁便又上了頭,看著自己半隻踏空的腳,戚涔的身體有些躍躍欲試,便止不住的前傾,可是心底又好像有什麼顧忌,把他又拉了回來。
就這樣前後晃盪之間腳掌向前挪動了寸許,隨著清風迎面,戚涔閉上了眼睛,迎接可能到來的甦醒或是死亡。
一個人影立於屋頂之邊,身體開始前傾,頭顱以腳為中心做半圓旋轉,人影身體蜷縮,一個前空翻,在一個180度轉體接一個後滾翻。本來應該被挫斷脖子的戚涔安穩的躺在了地上,甚至酒罈中的酒也沒有撒上多少,還能透過月光看到裡面幽幽的水面。
“我還以為你要因為醉酒失足摔死了呢!呵呵。”男人的輕笑聲在戚涔的耳邊響起,好一個清風拂面,好一個溫柔寫意。
戚涔猛的睜開眼睛,一個黑影近在咫尺,簡直就是驚嚇,戚涔一個頭擊就撞了過去,兩聲悶響同時響起,兩人不約而同的捂向自己的臉。
戚涔捂住是因為自己的額頭撞上了來人髮箍上的寶石,楊左捂住是因為戚涔的下巴撞上了他的鼻樑,兩人豈止一個慘字能夠形容,都緩了好一會兒才把痠痛感漸漸消除。
“你幹什麼!”兩人同時說道,隨即又一起笑了起來,都想起這件事自己也是該負責任的,都沒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