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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的如此厲害,急道:“你跟她說了什麼!”竟是從來沒有過的厲色。
饒是田欣平日裡再膽大,也覺得自己是闖禍了,一時愣在那裡,不敢言語。
妙郎中也不理她,小心翼翼的扶著田甜坐下,轉身去拿銀針給她針灸順氣:“深呼吸,慢慢的。”此時的話語已經變得無限溫柔。
田甜依言慢慢呼吸,終於漸漸止住了咳嗽。田欣見她緩過來了,眼淚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竟是有些委屈:“我也是好意,沒想這樣氣你。”
田甜撫著胸口,微微搖頭:“不是你氣的我。”說著不自覺的握住了妙郎中的手,“我的子期還好好的,我不許旁人說他她”竟然一個字也說不下去,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湧。
“姐姐”田欣見她這樣哭的就更兇了。
田甜一手緊緊的握著妙郎中,一手狠狠的抹淚:“怎麼辦我說好不難過不流淚的怎麼辦”如此無助。
妙郎中再也看不下去,伸手緊緊地抱她在懷中,堅定道:“有我在,你想哭就哭吧。”
田甜終於放肆的大哭起來:“我真的好想他,真的好想”
田欣站在那裡,看著此情此景,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落,終於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可是,任憑她跑得再快,田甜撕心裂肺的哭聲還是傳入了她的耳朵,攪的她的心如此難過。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自那日之後,沒有人去竹樓看過田甜,外面的流言蜚語越發的厲害。可是再怎麼厲害,傳得到妙郎中耳裡,也傳不進田甜耳裡。因為他一個字也不會跟田甜說。
四月中旬的時候,桃花已經開始快速落敗了。託著晴好天氣的福,田甜的風寒終於是好了,只是咳嗽卻好像成了頑疾,怎麼也不見好。
妙郎中已經完全停了田甜的藥,每日熬粥,做精心的小菜,細心的調理,可是田甜依舊是咳嗽。
“我想是好不了了,你也別這樣費心了。”田甜看著滿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