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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田欣和田豐。妙郎中為了照顧她,減去了一些課,時常在竹樓陪著田甜。可是風寒還是久久不愈,咳嗽雖然好些了,卻還是不見全好,整個人還是有些病懨懨的。
只是流言這個東西來的太快,叫人猝不及防。
天氣漸暖,女子披著外衣倚在欄杆上,看著桃園村最美時候的景色,心情複雜。
妙郎中去了書院,早上走的時候說還要去許家看看馮氏的眼睛,事發這麼多天,最傷心難過的就是老太太了。至少,她的眼淚流的最多。
春風拂過面頰,帶著桃花淡淡的香氣,此刻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最終釀酒還是借了劉亦城的銀子。而是滿腦子都是許子期至今沒有兌現的承諾。
“子期,花開了”開的都快敗了,“你去了那裡”話音剛落,就覺得不對勁:不行,我不能想這麼難過的事情。
即使是自欺欺人,也不能去想。
多難過,為了不讓自己難過而不能去放肆的思念。
田甜微微蹙眉,又輕輕的咳嗽了起來,伸手攏了攏衣襟,卻遲遲捨不得進屋。
“你還要在這裡站多久。”輕輕的一句,帶著無限的溫柔與心疼,男子一身淺藍的長袍靜靜的站在她身後。
田甜淺笑,趴在欄杆上,回頭看他:“為什麼我明明站在這裡,卻沒有看見你回來。”
妙郎中微微心疼:“因為你的心思不在這裡。”說完有些欲言又止。
田甜抿了抿唇:“不是說好了,不要提這些,要讓我開開心心的麼。”
男子心中無奈:“那就不說了,我去給你做飯。”
田甜又咳嗽了起身,直起身子捂著嘴:“不是要先喝藥麼。”
“進屋吧。”妙郎中扶住她,“你的藥要少吃。”
“可是這風寒總不見好,我的心情又怎麼好呢。”田甜抬頭看他,正對上他一雙清澈的眸子。兩人四目相對,竟然一時失神。
有人在伸手輕輕的咳嗽:“姐姐可大好了?”
田甜回過神,回頭就看見了田欣俏麗麗的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幾本賬冊。
“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田甜臉色要比之前好很多,可是一看就是生著病的。
田欣原本準備了一車話,也只好悻悻的嚥了回去,徑直往屋裡走:“第一批桃花釀已經出了酒坊了,楊醇要我來問問怎麼藏。”
妙郎中扶田甜坐下:“你們聊,我去準備午飯。”
田欣看了他一眼,似乎有話要說,卻還是沒有說出口。聽見田甜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出了多少了。”
“十二缸了,為了趕製這批酒,楊柳酒坊停了其它的生意。”田欣說著把賬本遞給她。
田甜一手拉著衣襟,一手滿滿的翻著:“這批趕緊叫李總管叫人送到山上吧。”
“好的。”
田甜點了點頭,有咳嗽了兩聲才又交代了其他。田欣仔細的聽著,記著重要的事情。兩人說好一會兒才把事情交代清楚,田甜合上賬本,深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看著田欣:“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田欣一愣,抬眼看她:“說什麼?”
“你從剛才進來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田甜說著手心一緊,“是子期”
“不是不是。”田欣也怕她想多了,可是如今只見她漸漸蹙眉,還是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田甜看著她:“我想我會再住上一陣子。”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田欣要說什麼,“你們有什麼事過來找我是一樣的。”
“可是你生病了,讓妙郎中去家裡照顧你也是一樣的啊,為什麼偏偏要住在這裡。”
田甜的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卻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想說什麼。”
田欣一咬牙:“我知道我不應該說的,可是我就是看不下去了。”說著見田甜沒有插話的意思,才繼續道,“現在外面都傳,許子期屍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跟妙郎中在一起了,也不顧家中老小。”說著有些哽咽起來。
田甜手心驀然一緊,幾乎要掐出血來,不是因為別人詆譭她和妙郎中的清譽,清者自清,她從不在乎這些。而是因為那句“屍骨未寒”!
田欣見她臉色慘白,連忙說道:“你要是沒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就跟我回去吧,悠悠眾口,我怕”
“混賬!”田甜拍案而起,卻一時氣急激烈的咳嗽了起來,怎麼也停不下來,整個臉瞬時通紅。
妙郎中聽見她的怒吼,匆匆趕來就看見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