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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她也加入阻攔閆大師的隊伍,與他對面而立,鄭重的問道:
“你有法子治好我夫君的腿疾?”
閆大師對她重重哼了一下,轉過頭去沒有說話,席雲芝見狀,立刻伏低做小:“閆大師大人大量,原諒小女子眼拙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得罪,只要大師能醫治我家夫君,席雲芝願自己拆了那家店,以洩大師心頭之憤。”
席雲芝一席話說的鏗鏘有力,不像是在說笑,趙逸和堰伯都對席雲芝側目相對,從夫人對那家店的用心經營的程度來看,她是極其重視的,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說出毀店供之洩憤的話,而這一切也只是為了一個未知結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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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腿(捉蟲)
趙逸告訴她,閆大師是南疆蠱門的人,精通以蠱制人,夫君的腿,腳筋被挑斷了,若是尋常醫法定是無效的,因此早些時候,便著令韓峰去南疆找他,只是此人性格古怪,當韓峰訴明原由,他果斷拒絕之後,就跑了,趙逸和韓峰都以為那人跑去了塞外躲起來,沒想到他又改變心意直接找來了洛陽。
聽說夫君從前跟這位閆大師有些交情,被找到之後,雖然百般不願,卻也答應了替夫君治傷,沒想到卻差點被自己給攪合了。
席雲芝好怕因為自己,那個怪人不給夫君治傷,便就顧不得自己的心血了。
色彩斑斕的閆大師上下審視了一番席雲芝之後,便就指著門外,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好啊,那就去啊。天亮之前若你不把招牌拿來我面前燒了,我這便回南疆,讓步覃那小子做一輩子的瘸子。”
“”
席雲芝沒有再多說話,轉身便要離去,卻聽步覃冷冷的聲音自書房內傳出:
“閆師兄若是不願治,儘管回你的南疆便是。”
怪人聽見步覃的聲音,表情明顯窒了窒,卻又礙於面子沒有太過表現出來,摸了摸鼻頭,支支吾吾的對席雲芝說道:
“算,算啦算啦。你去準備個藥罐,這些天步覃的藥都要你來熬。”
席雲芝立刻點頭答應,為夫君熬藥她自然是樂意的,閆大師見她這般欣喜,心中不快,卻又不敢做的太過惹得裡面那位不高興,只敢小聲湊近席雲芝,在口頭上討些便宜:
“還有,每天十斤羊肉,少一兩,我就讓步覃痛一分,聽到沒有?”
席雲芝微笑以對:“是,只多不少。”
“哼。”閆大師甩袖正要離去,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急急轉身對席雲芝再一次囑咐道:
“還有馬棚裡的兩個藥奴,你要是敢喂他們吃喝,我也同樣不會放過你,聽到沒有?”
“”
說完便就走了,席雲芝指著馬棚中兩個縮在一起的藥奴,對趙逸問道:
“閆大師為何會這般痛恨他們?”
趙逸等步承宗和堰伯去了後院後,才在馬棚旁給席雲芝解說道:
“夫人有所不知,閆大師的妻女都是被齊國人所殺,他行事雖無章法,亦正亦邪,但對齊國人卻是極其痛恨,我們爺戰敗之後,他就孤身潛入齊國,把闌冬這個叛徒給抓了回來。”
席雲芝這才明白了其中緣由,不禁又瞥了一眼那個叫做闌冬的叛徒,心中五味陳雜。
閆大師治療的時候從不讓旁人進去,他們只需要在屋子外頭聽候他的指示,準備他需要的器具與藥材便好。
真正辛苦的卻是席雲芝,她現在終於知道閆大師要求她親自熬藥是什麼意思了,步覃的藥每個時辰都要熬出一份新鮮的出來,兩碗熬成一碗,接連不斷的換。
六天七夜,席雲芝只是在藥罐旁小睡片刻,便又起來換水換藥,韓峰和趙逸看不下去,想要幫忙,卻被閆大師和席雲芝同時拒絕,閆大師是想用這種方法給席雲芝點苦頭吃,而席雲芝也不想伺候夫君用藥這種事假手他人。
她每天不斷熬藥,店鋪暫時交給張延打理,幸好張延也是個知事的,按照席雲芝的吩咐打理店鋪,倒也沒出什麼亂子。
第七天的時候,閆大師終於從步覃的房中走出,說是治療告一段落,接下來就看步覃本身的恢復力了。
席雲芝第一時間走進了房間,便看見步覃臉色蒼白的靠臥在床,不過幾天的功夫,他便瘦了好多,席雲芝有些心疼的撫上他的臉頰,步覃有氣無力的看著她,搖頭道:
“我沒事。”
閆大師哼哼唧唧的走到他們身邊,看著這對同樣神形憔悴的夫妻,不禁想起了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