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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不計較,溫和的點點頭說道:
“好,那就喝兩杯。”
張延哼了她一聲,便又在店裡囂張的大叫:“翠丫,給我去買些酒回來。翠丫!”
可是翠丫根本來沒來鋪子,他的叫聲自然沒有人回應了,張延不禁對席雲芝說道:
“還沒來?這都什麼時辰了?她還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
席雲芝看了看豔陽高照的鋪子外頭,勾唇說道:“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吧,你去忙,一會兒我給你去買酒。”
張延又嘮叨了幾句什麼治下不嚴,要出亂子之類的話之後,才肯罵罵咧咧的進了後廚。
翠丫這時才從外頭,一路打著哈欠走進了鋪子,進來後跟席雲芝問了聲好,便就從櫃檯倒了一杯熱茶,坐到堂中喝了起來。
席雲芝看著她,不禁問道:“翠丫,王嬸家的房子住的可還舒服?”
自從收留翠丫的第二日,她便在城裡賣菜的王嬸家給翠丫租了間屋子,離店鋪不過半盞茶的辰光,該不至於每日都這般晚到才對。
翠丫聽席雲芝問話,眼波有些轉動,眨巴兩下眼睛這才說道:“舒服也談不上吧,王嬸家那屋子簡陋的很,根本比不上席府的下人房,她孫子剛出生,整夜的吵鬧,哪裡能睡得著哇。”
席雲芝停止了打算盤的動作,看了她一眼,又道:“你這幾晚,被王嬸的孫子吵到了?”
翠丫誇張的點頭:“是啊,那孩子一入夜就哭。”
“”
席雲芝又‘哦’了一聲,這才低頭繼續算賬,翠丫則不情不願的拉了一塊白布,在店鋪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桌子。
晚上回到家裡,席雲芝想讓韓峰或者趙逸替她偷偷去王嬸家打聽看看,翠丫的話有假,王嬸的孫子早在半個月前就被王嬸的兒媳接回了孃家住,她晚上又怎會被吵的睡不著呢?
不是那屋子有問題,就是翠丫有問題,很可能她根本就沒去王嬸那住。
推開院門,席雲芝只覺得家裡靜的很,正疑惑是不是韓峰和趙逸他們出去辦事還沒回來,就看見一家人都圍在馬棚前看著什麼。
席雲芝走過去,韓峰立刻給她讓了個位置:“夫人,你回來啦?”
“嗯。你們在看什麼呀?”
席雲芝給步承宗行了個禮,便站到韓峰讓出的那個位置上去看個究竟,不看還好,一看還真給嚇了一跳,兩個衣衫襤褸的人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馬棚的甘草上,渾身青紫,不正是昨日出現在她店裡的那一男一女的兩個怪人嗎?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是”席雲芝捂著嘴唇難以置信的問道,趙逸嘴快,當即便回答道:
“自然是仇人,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夫人你別可憐他,就是因為他,我們爺才會打了敗仗,死傷幾萬弟兄,還陪上了爺的一條腿。”
“”
席雲芝聽得雲裡霧裡,一直生在太平盛世的她對那樣深沉的國仇家恨並不能感同身受的去理解,但看趙逸他們激憤的神情也知道,他們對這人是真的恨。
想起之前韓峰說過,夫君因為錯信了一個人,他把那人當兄弟,可是那人卻在最後關頭背叛了他,難道就是說的這個人嗎?
正疑惑之際,卻聽見房門一響,眾人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一個渾身五顏六色的人從步覃的書房走出,一臉凝重對韓峰他們招了招手,韓峰立刻領命去辦,怪人往馬棚看了一眼,只見步承宗立刻對他抱了抱拳,那怪人沒有回禮,卻瞪著眼珠往他們走來。
走近之後,指著席雲芝叫道:“你個奸商如何會在這裡?”
步承宗見他對席雲芝面色不善,立刻上前護著說道:“這是我兒媳,閆大師認識她?”
被步承宗喚作‘閆大師’的怪人眉峰一豎,怒極道:“當然認識!若不是要遵守門規,我早就把她那店給拆了!”
步承宗顯然也是知道這位的脾氣,對席雲芝的人品也很信任,這才轉過身對席雲芝問了幾句,席雲芝便如實告訴了步承宗昨日店裡發生的事情,皆因她看不過那人虐打暴行,這才與之發生了衝突。
明瞭情況的步承宗想著要如何化解誤會,卻聽那色彩斑斕,像只掉毛野雞般的閆大師指著席雲芝又道:
“我不管,本來我也沒義務給步覃那小子治腳,現在就更沒有理由了,我走了,再見,不送。”
他語無倫次的說了這麼幾句後,便要衝進馬棚裡帶走他的兩名藥奴,卻被趙逸和堰伯擋住了去路,席雲芝倒沒聽清其他,但有一句卻是聽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