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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有了這個男子作法寶,必然能翻身一擊,也不虧她忍辱負重怎麼久。
“班主,是你要見我?”林翊剛走了二十多步,便被人攔住,說梨園班主要見自己,有些訝異。
班主溫和的道:“嗯,我聽管事說林夫郎的繡活不錯,決定將你留下!”讓吳痕去管事打聽了,自然瞭解了他的情況。
林翊聽後一喜,臉上卻有些遲疑:“可是,她們說我是寡夫,在戲班有些忌諱!”先前管事說的話,他可記得很清楚。
“我是班主,忌不忌諱我最清楚,如果林夫郎想留下來,我會安排的!”班主強勢道。
林翊也十分需要這份活計,感激道:“多謝班主!”
“嗯,你去收拾一下,下午就來戲班吧,陳管事會給你安排你要做的事!”班主對林翊道。
“好,有勞班主,陳管事!”大起大落之下,林翊再也壓抑不住歡喜,對班主十分的感激,甚至當她為自己的再生父母之一。當然,另一個便是江流雲。
☆、尋夫之一(修)
林翊離開村子以後身上只有一個包袱,幾件衣服,在最絕望的時候被班主告知錄用了自己,一向自持冷靜的他也掩不住臉上的笑意,連向她們道了謝,準備下午再來。
此時的他覺得前途寬敞了,雖然不是踏上了康莊大道,但是羊腸小徑也是不錯,至少沒有陷入絕境,有了寄身之處,又有了活計的他覺得映入眼前的是那麼美好,陽光明媚,空氣清新,花紅柳綠,彷彿像路邊的草叢樣被春雨澆灌,煥發了無限生機和活力。
深深的吸了口氣,微握緊拳頭,接下來他要努力的幹好那份來之不易的工作,安定下來!
林翊離開了戲班,出來便碰到吳姓牙子,也自然得知她們三人,自己是唯一被留下來的,林翊十分感激他,要不是他給讓自己前來,自己真的無容身之地了。
林翊剛來到戲班的後院,就見到上午遇到的陳管事,此時,其他人都已經來了,火熱的盯著那扇敞開的門,只要她們進入了戲班,就意味著她們有機會接觸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江首席,如果運氣好,得到了江首席的賞識,傳授幾招劍器舞。也夠她們受用一生。
她,不僅是梨園戲班最有名氣的劍器舞大師,也是一個劍術大師,‘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精湛嫻熟的劍術集翩若驚鴻的舞蹈於一身,讓她們大開眼見。
又過了一會兒,十來個人基本到齊,陳管事點點頭,對她們道:“很好,大家都來了,也來的很準時!”
“我是你們的陳管事,專門負責梨園的內務,具體你們要做哪些工作,我會給你們安排!”陳管事沉聲道:“現在你們隨我進來!”
戲班很大,裡裡層層分好幾個院子,院子佈局很簡單,沒有什麼假山花壇,也沒小橋流水,連樹木都很少,唯一院牆下只有一圈翠幽幽的萬年青,左右了兩簇月季,粉紅色的花瓣開得正盛,隱隱在流動著清幽的香味,萬年青前要麼是一排武生小丑練戲的道具木架,上面擺滿了十幾把刀棍槍劍,要麼則是幾處石凳,奇怪的是石凳周圍沒有石桌。
林翊提著包袱,緊跟在人群身後,也不敢肆意的打量,不過,就路過的幾間屋子,時不時傳出幾聲練戲的哼哼嗡嗡聲,以及高一聲低一聲的鑼鼓竹梆子聲,讓不習慣的林翊嚇得心一顫一顫的。不由得被其中的人嗤笑了聲。
途中,其中的一個屋子的人走了出來,正遇上陳管事一群人問道,“陳管事,她們是這次招進來的人嗎?”
陳管事點點頭,“是的!錢先生忙完了?”錢先生是戲班的一個司鼓,也就是打鼓的,而在班裡有三種人才能被稱為先生:即司鼓、編劇、教戲(包括作曲)。文畔的頭手、三絃等所有樂師,管箱行的大衣、頭盔、打雜;出棚行的藝人,都稱師父。她們之間則互稱師姐妹,師父。
錢先生點了點頭,目光掃過人群,一身寡夫裝束的林翊在十來個人中尤為顯眼,不解道:“怎麼招了個小寡夫?”
“他是班主親自招的!”陳管事苦笑道,“我先帶她們進去!”
一路上將招的雜工交給管箱行和出棚行,將擔飯母安排到廚房,剩下的包括林翊在內全部安排在離廚房不遠的另外一個院子。
院子內全是一排排的竹竿,晾著洗好的五花十色的戲服,在陽光下,搖擺不定的反射著各色光,煞是好看。在林翊進屋後,寬大的屋子裡到處是繡架,繡框,三四個男人埋著頭正忙著縫補破損的戲服。
見到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