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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是他的愛人呢。
既然互瞪無效,我又無法將手收回,那只有救了他再說咯。
“你放手吧,我救你。”
“”
看此人聽了我的話卻沒什麼反應,我只當他是傷的太重聽力有損,只好又溫柔的重複了好幾遍,過了好半天,他終於有了動作,不過不是放開我,而是將我拉到了岸上。剛上岸,他不顧自己的傷勢,立馬從放在地上的包裹裡拿出一套衣服,作勢要給我穿上。
我嚇得退了一大步,將衣服搶過來,在他的視線中,草草的套在了身上。穿上衣服後,我心有餘悸的想,我不會是碰到那個新崛起的淫教的教徒了吧。
可見死不救不是我的風格,我仗著有武功傍身,便大膽的靠近他,想要為他把脈。而這個男人一點身為病人的自覺都沒有,竟然避開了我的手,反倒伸手要幫我整理衣裝。我哪敢讓他近身,連忙點了他的定身穴,抓起他的左手把了脈,又檢查了他的舌苔、指甲、眼睛等處,最後確診——中毒,而且是劇毒。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即使是主修武林醫學的高手,可是在這片自然資源缺乏到連野菜都找不到幾棵的林子裡,我上哪去找解毒聖藥啊。無奈之下,我只好點了他周身大穴,以延緩毒性蔓延。可我又想,等穴道衝開了,毒性還是會蔓延啊,我倒是可以用內力將他的毒逼出體外,可是那樣好傷身體的,捨己救人這麼高尚的情操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可是,放他在這,時間久了會死的,那我救還是不救啊。
“啊——好糾結啊——”喉了喉,人變得冷靜多了,我決定讓老天決定他的命運——丟石頭,正面救(淺色的一面),反面的話,管他去死。
結果是——正面。我只好安分的坐到他身後,將他的毒都逼到左手掌,然後用刀子將他的手劃破,再舉到他嘴邊,“你自己把毒血吸出來吧。”
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將毒血吸出來,直到吸出的都是鮮紅的血時,我上前幫他點穴止血,順便點了他定身穴,然後將他搬到一個大樹下藏好。他雖然不能動,可整個過程中,他的眼睛一直追隨著我,那眼神裡透著的不解與濃濃的不捨,弄得我的心突然感覺酸酸的。
“這個我要走咯有緣再見。”說完,我努力甩掉心中的不捨,快速的向河上游跑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武二姐將木材裝車,隨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離開了林子。
同一時刻,在河下游一棵大樹下,那個男人終於衝開了穴道。他不顧自己孱弱的身體,一路跌跌撞撞的向著昨天少女消失的方向急奔,焦急中內息不暢引發內傷,可他強忍著喉頭的腥甜,大聲地呼喊著:“萍兒——萍兒——”
連他吐血昏迷之時,都無法停止呼喊。
突然從林中竄出一箇中年男人,他看到地上的男子,明顯的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探查男子的鼻息,“唉,雲兒,你真嚇死我了。”
隨著訊號彈升空,他背起男子超河對岸飛掠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問“難道密室裡的東東沒有醫藥的??”
我個人認為,即使是中醫也是分科的,雖然醫理大家都知道,但有人偏骨科,有人偏內科,而我們主角她就是偏武林科的,其中包括骨科,內科中的內傷治療,還有解毒,對於民醫著一塊她不是很懂,需要進修才能成為給普通人看病的大夫
大家覺得還有什麼不合邏輯的,請儘管提出來~
謝謝~~~
生財自有道
哎,看著那漸漸西沉的太陽,我心裡不禁叫苦,這送貨的旅程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想我昨天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發揮了我捨己救人的偉大精神,將一個被毒的渾身浮腫的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可這光輝的壯舉,卻引發了今天的體力不濟,走幾步路都累得半死,唉~不是好人有好報嗎?我的好報在哪裡啊?
我拖著沉重的跟灌鉛了一樣的腿,有氣無力的問武二姐:“我們今天不回家嗎?”我現在好需要一張床啊。
“不回不回,我們要趕到欈城去,我告訴你啊”一不小心開啟了武二姐的話匣子,一路上就聽她嘰嘰咕咕的講個不停,內容包括欈城是怎麼建的,在某某年出了個什麼名人,更多的就是關於某某富人的某個夫郎和別人通姦,或者某某家小姐和別人私奔的事情,真是沒發現她原來這麼八卦。
武二姐的八卦精神瞬時傳遍了整個車隊,她每說一個故事都有人附和或補充,漸漸大家都鬧騰起來,就這樣一路吵吵鬧鬧的,在天黑後不久趕到了欈城。
為了節省成本,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