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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騙了啊,受騙了!我覺得村裡這個大夫的人品非常的有問題。我已經在她這裡做了一個月學徒了,她什麼也沒有教我,每天只把我當藥童一樣的使喚來使換去,除了配藥就是配藥,我靠,要學配藥我幹嘛找你啊,我自己就是個中能手了。而且,每到要用貴重藥的時候,她就像防賊一樣的防我,抓藥煎藥都自己一把抓,絕不過我的手,我長得難道像賊嗎?
本來這就是個規模不大的村子,全村也就過百人,有時候好幾天都沒有人來看病,沒有病人的時候,我竟然要被人當丫環使,給那個無良大夫打掃醫館也就算了,她竟然還讓我到她家裡幫她夫郎帶孩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長這麼大,前世今生都沒有這麼被人錯待過!
我覺得所謂名醫應該不是在大城市裡,就是在深山老林裡,只能呆在這小村子的醫生,八成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為了防止慣性思維作祟,我決定好好試試這個所謂的“師傅”。
測試一,辨識藥材。所謂學醫先學藥,連藥材都分辨不清的,醫術當然有限。我前幾天去附近山裡發洩心中鬱悶的時候,偶然發現一種醫經裡記載的草,長的與祖師麻很像,可惜它與祖師麻的功能全然不同。後來我逮著機會,故意在大夫面前將這種草當祖師麻配到藥裡,她竟然一無所覺!哼,庸醫。
當然,藥材知識差,並不代表她其它方面也差,所以我設了測試二,診脈。診脈可是個技術活,高明的人可以診出脈與脈間極細微的差別,而這極難探出的差別也許就是救人的關鍵。我自己封住胸腹的幾個穴道,使脈象與胸肺受了內傷一樣,然後去找她看病,結果她診了半天脈,又問了我很多問題,最後竟然說我是晚上受涼得了風寒,最可惡的是,她的藥方所需的藥材竟然比我知道的那些藥方要用的藥材貴了三倍不止。這別的我不知道,小時候我可就學這些傷風感冒、頭痛腹瀉的常用方子了,這個庸醫,簡直比我前世遇到的那些收紅包的醫生們還可惡!
第二天,我便用種種理由將“丫鬟”這份貼錢的工作給辭了。不過讓武家姐妹得罪了這個小人,我還真是過意不去。
過了大概半個月,武家姐妹又接了幾筆生意,我看武大姐夫妊娠反應十分強烈,便提議這次由我和武二姐去伐木,讓武大姐在家裡好好陪陪姐夫,武二姐也極其支援我的提議,這事便這麼決定了。
我們花了幾天才準備好糧食衣物,由於這次大概要在林子裡呆兩個月,準備的東西多的兩個人都無法拿,我們便佔了行李的光,坐著板車舒舒服服的到了小屋。
由於這次是為顧客伐木,木頭的種類和數量都是固定的,又都是一些常見的木頭,再加上我有劍訣在身,伐起木來那真是一個快、狠、準,往往小半個上午便能完成一天的活,算上將木材弄回木屋花費的時間,午飯過後就完全是我的自由活動時間了。
我最近迷上了玩水,每天在幹了一上午的活後,往水裡那麼一跳,疲乏都隨著流水漸漸消失了,那感覺簡直讓人著迷。等泡夠了水,再捉幾條魚回去加餐,真是解乏又解餓,一舉兩得。一開始泡水的時候,我還小心翼翼,連衣服都不敢脫,生怕成為別人眼裡的風景線。後來,我發現這塊林子不知道什麼原因,像個無人區一樣,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只有我和武二姐兩個活人,漸漸的我也大膽了起來,該脫就脫毫無顧忌。
時光飛逝,轉眼就到了兩月之期,這是我最後一次享受這清涼的河水,明天便是和車行約定的日子了。我閉上眼睛,放鬆身體,讓自己漂在水面上,想象自己是個美人魚,隨波逐流。不知道漂了多久,忽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鉗住了我的手,一個激靈,我嚇的嗆了好大一口水這個河裡不至於有大型的食肉的兩棲動物,俗稱鱷魚吧?
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深怕看到自己的手已經成了鱷魚的嘴中肉。我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早死早朝生”的覺悟,猛地一轉頭,只見水中立著一個全身浮腫的人士,而他那腫得跟饅頭一樣的豬手正掛在我手腕上,無論我怎麼用力,都無法把手抽出來,即使宣讀了我手的主權也無效,真是鬱悶阿。不過,這場景怎麼如此的熟悉?
鑑於現在的我處於裸奔狀態,我只好用一隻手捂住下半身的重點(女尊社會不怕露胸),雙眼努力瞪著這個抓住我的“登徒子”(估計人家還認為我是色娘呢),期望他能有身為男人的自覺(應該是個男人吧),主動放手。可此人的求生本能似乎比他男人的羞恥心更加的強烈,只見他一句話不說,只是用眼睛一直盯著我,那灼灼的目光如此的火熱,要不是我不認識他,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