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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預感就實現了——清脆的喊了一聲——
“媽媽!”
幾乎在同一刻,她很狼狽很丟臉的摔在了銀泰光滑的地上。
坐在咖啡館裡,沈忱覺得方才偏離了原位的心臟離它本來的位置依然還有幾cm的差距。
當那兩個字穿過她的耳膜的時候,毛刺的感覺就爬上她的背梁,反射性的行為想抖腳甩開腿上的障礙物,可是在抬腳的同時想起那只是個三四歲的孩子,如此脆弱的孩子,馬上想收,兩個動作的都做的太過迅猛,相反的趨勢讓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再加上心煩意亂手忙腳亂,自己都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已經坐在了地上。
小爬蟲一直死死巴著腿,也被她帶到了地上,他還以為她是在跟他玩,眼睛笑眯起兩條細縫,嘴巴笑的大大張開,她都可以看見他的蛀牙了。
是誰說的悲慘的事情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
這之後她只有皺眉的時間,都來不及從地上起身,她的活寶母親已經大呼小叫的奔到了她的身邊,說出的話讓她差點生生吐出口血。
“天那,小三,你什麼時候偷偷和小隨又生了一個?”
她本來仰頭想讓老媽不要一退休就讓智商一起休息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就凝住住了,眼睛的焦點被牢牢吸到了小爬蟲的身上。
他真的象歐陽隨象到詭異,黑的發藍的眸子,微卷的頭髮,還有老少通吃的無心機笑容,而現在他騎在她腿上傻傻摸鼻子的動作簡直就是她翻版了。
“不是吧”原本想說的話吞了回去,只剩下低低的不可置信的喃喃。這種事情,她才是該叫天那的那個吧?
老媽在旁邊還說了哪些耍寶的話她都不知道,總之有記憶的時候,她已經被她老媽拎往咖啡店,而秦寧陪著小爬蟲在那等失物招領的人。
“媽,把寧一個人扔在那不好吧?”
“哦,那呆回你喝咖啡,我回去陪她。”
“不好吧我是她朋友哎”
“還是你又想逃?這次可是你乾媽親自壓陣哦。我說你說不聽,她說你還不聽?我生你生的辛苦,她養你也很辛苦哦。”
完全不接受任何上訴,恩威並施的,無所不用其極的,逼她就範。
“小忱?”
“哎?”她回神,給坐在對面的歐陽媽媽一個微笑。壓她到現場後,老媽果然象她自己說的那樣回去陪秦寧了,留她和歐陽媽媽在一起。
歐陽媽媽和她的母親很不一樣。
她的老媽常年在露天裡野跑,怎麼注意在年紀大時臉上還是顯出了點點斑斑,不過她母親自己也不是太在意這個就是了。
而歐陽媽媽,是書香門第的小姐,自小就是書畫起家,不會象她母親一樣大呼小叫,很少拋頭露面,臉上也是光潔一片。
此刻,歐陽媽媽優雅的坐著,雙手自然的合搭在膝蓋上,臉上帶著淡雅的笑:“你不會怪乾媽自作主張吧?”
“不會的。”她輕輕搖了搖頭,不管多排斥,都不會對歐陽媽媽有一絲不禮貌。在父母工作在外的日子裡,都是她照顧著她,老媽象她的老姐,乾媽就象親媽了。
“乾媽知道你不喜歡被人強迫,但是這次的嚴先生真的很優秀。”
她沒再答話,微微笑了笑,雙手捧起水杯,就著玻璃杯沿喝了口水,眼神淡淡投向窗外往來的人群。
沈忱自己也很難解釋為什麼自己對相親這麼排斥,從心理到身理的,幾乎是聽到這兩個字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開始想逃。
秦寧經常會勸她,就去相嘛,就當多認識個朋友。
不相親的人才能說的這麼輕鬆吧。
相親這件事,怎麼說呢。就和吃包子剛剛好相反。吃包子是自己吃著香,別人聞著臭。相親是自己噁心,別人看著開心。而且相親過程中危險四伏,很多介紹都是中轉再中轉,誰也不知道見的究竟是什麼人。再加上象貨品一樣的呈上給人過眼的感覺,再加上來來往往都是那幾句公式的介紹
她大概是瘋了,怎麼又從相親想到包子了。
這樣想著,沈忱下唇抵著杯沿,唇角邊逸出淺淺的笑容。
歐陽媽媽好奇的看著她,微啟唇想問些什麼,偏這時看見了來人,原本想說的話便換成了一句禮貌熱情的招呼:“嚴先生。”
“孟老師。”清冽如石鐘乳上的水滴的聲音在沈忱身旁禮貌響起。
她循聲抬起頭,跳入眼簾的容顏讓她怔了一怔。
細亮的髮絲包括劉海大部分都服順梳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