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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公公不妨再賣鳳兮一個人情,他日定當補報!”
費眾人一愣,本能的以為此要求定是難辦。可依著眾人對此女的重視程度,那傳聞莫非當真?到底幫還是不幫他蹙緊了眉原地踱步,一直眯笑的臉瞬間繃直。
片刻後,他終咬緊了牙,決定再冒一次險:“這四小姐是指?”
只見鳳兮漾出個笑,漫不經心:“出宮。”
第一章
此次出宮,關卡重重,按照費忠仁的籌劃既不能從守衛最鬆寬的西南宮門過,也不能走虎嘯營鐵騎護衛層層把守的東南門。最關鍵一點,明喜宮的景姑姑消失於宮中定要神不知鬼不覺,令人事後回想琢磨摸不到半分線索,更不能聯想到他費忠仁身上。
人不沾事,事不擾人,明哲保身,不見不聞,這便是宮中行走的不二法則。
終,費忠仁有了決定。趁著當日辦事的女官駕車出行前,特將景鳳兮藏於車內的暗格中。鳳兮初見車內格局尚驚疑片刻,密不透風的細小空間只能容下身材纖瘦者,一來不會過分加重車架的重量,使得車輪的印加深引得守衛懷疑。二來就算是當場被查出,她也可裝作毫不知情,全當被此二人挾持。
算盤打得雖響,可真到了實行的時候卻非易事,那幽暗的空間令鳳兮只得蜷縮身子,雙手緊緊箍住雙腿縮成個球,才可勉強蓋上暗格的蓋。本平坦的宮道均以青磚為主,平日打掃的連顆石子都未瞧見,可鳳兮屈就於暗格裡卻感到額外的顛簸,渾身緊縮的連呼吸都難以順暢,只能聽見車輪滾滾聲,隱隱說話聲。
“聽聞景側妃昨兒個又打廢個太監?”
“噓,你小聲點。”
“怕什麼!又沒外人我聽說啊,滎雲王妃前日跟景側妃起了衝突,好像就因為那景姑姑。景側妃非說自己位份高,硬要王妃行禮,後來不知怎麼吵了起來,王妃說了句‘你妹妹還替我穿衣梳髻,雉雞飛得再高也當不了鳳凰’景側妃一回宮就找人撒氣,口口說道‘野丫頭不爭氣,丟盡了顏面’那捱打的小太監也真無辜。”
聽到這,鳳兮不由得冷笑。東宮滎當人一套,背面一套,這在她來看早已不新鮮。此女雖得東宮承真傳,在宮中深受眾人愛戴,可演戲的功夫卻稍顯欠缺。到底是年輕,遇事總難按耐焦躁,不多不少總露出點個人情緒。東宮滎自己或許還未發覺,當她說謊時眼神閃爍,而說到心虛處更是不由自主以扇半遮面,這分明是自我掩蓋,並非表面的看似無心機。
過了會兒,車架停了,聽外面侍衛低聲問話,女官乖巧答話,一陣響動後車內似是又上了一人,那人動靜不大,動了幾下便停住了。
鳳兮頓覺不對,此人所坐位置似乎正是暗格上方
不多會兒,車架又起了。
出了宮道路更顯顛簸,她只覺如那篩子裡的沙子,顛的散碎,全身的骨架都零零落落不成一體。頭也越來越痛,越來越暈,恍恍惚惚也不知過了多久,車架終於停了,只聽那兩女官說了幾句就下了車,可坐於蓋上的人似乎並無起身的跡象。
鳳兮心裡咯噔一聲,若是此人一直不動,她如何起身若是等兩女官返回,她還未有機會出去豈不是要就此回宮?最甚者,她已憋悶的喘不過氣,四肢痠麻無力,就算真回了宮被人發現也該是死人了。
正當她心慌焦慮,思索對策時,突然一道強光照了進來——暗格被開啟了。
強光刺目,那暈眩感額外的深。某種被人探視打量的侷促令她不適,只得眯緊了眼,極力要透過縫隙看清此人。藏藍色衣衫,青色皂靴,細白的面孔,如飲血般的唇,狹長的蛇目,不懷好意的眸光,竟是費刑。
“奴才扶四小姐起身。”那聲低啞尖細的令人發麻,鳳兮冷眼掃去,終拽緊他手腕爬出暗格,一時間手腳僵硬,伸直不能,只得慢慢揉捏。
“啊!景姑姑?”
那兩女官不知何故竟如此快返回,一掀簾子愣了。
費刑背對著車門,她們瞧不見,可鳳兮卻被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驚住。在那廟堂外,她曾險些喪命於此人手下,那殺意也曾親身體驗過
就見費刑轉了身一把揪住二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尖刀,“唰唰”兩聲,一施力一放血,下手極快。
瞬間血光四射,那二女官只張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甚至連呼救都來不及,連恐懼都未融入半分,生命只停留在驚訝的那一瞬,綻放絢爛的火紅禮花。
刺進肉的聲兒令人心一緊,“嘶嘶”血的濺灑聲,潺潺的卻並不可怖。
那些都是鳳兮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