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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留下一句話:“本妃姐姐的孩子是沒了,可只要本妃在一日,該有的孩子便始終會有!你們之間的協議亦不可廢!不信的話,你只管等數月之後見見分曉。”
德兮夫人這話頗有暗示,意味不明,蘭貴人聽的心亂如麻,左右沒了主意,不禁揣測莫非她是要硬找個嬰孩濫竽充數!雖然此番有些膽大包天,但以德兮夫人為人皆有可能,是以她的危機豈不是未除去,反而更深!一個不慎更另外姓人混入皇室
但蘭貴人卻不敢聲張,若真逼急了德兮夫人撕破臉,吃虧的還是她母子二人,可她也不想束手待斃,遂於德兮夫人走後連連哀號,說道肚痛。
太醫急忙趕來,診治之下並無不妥。
然經景太妃一事,奚雲帝已有懷疑,此番更為緊張,便問道飲食誰人負責,一宮人立刻回報早先德兮夫人來過
兩次事件,德兮夫人均在場,難免嫌疑最大。
德兮夫人得知後,當下便明這是蘭貴人自編自演的戲,以作威脅,明知她為保景太妃數月後能有一子,斷不會拆穿此事,藉此提醒她協議尚在,切莫輕舉妄動。蘭貴人此招看似悖謬,卻於此前便篤定德兮夫人為景太妃的一番心思,絕對只會先顧長遠而隱忍不發。
果然,景太妃胎流的真相併未洩露出半句,旁人只以為景太妃、蘭貴人先後不適,胎兒幸保不失,更與那德兮夫人脫不了干係,雖無證據卻也太過巧合。
德兮夫人乃重臣之妻,未有真憑實據之下不便拿問,奚雲帝遂下旨令德兮夫人進宮解釋清楚,卻正逢本該稍後覲見的桑國使臣與西平王入宮,前者晚到,後者早到,竟如此巧的趕到一起,奚雲帝只令德兮夫人先於偏殿稍後,便先行處理國事。
不想,正值西平王與桑國使臣對峙,南溪王見縫插針欲陷西平王之危時,滎皇后、丞相卻突然覲見。
西平王本就體弱有咳喘之症,幾番辯駁爭論已有些吃力,一見此二人到便立刻跌坐一旁咳嗽不止,撕心裂肺的乾啞聲攪的旁人心焦,待宮人奉上茶水,仍不得緩解。
丞相見他蜷身顏紅,一面搖首嘆息一面道:“皇上,西平王如此身體本該好生歇息,臣只聽聞西屬封地一派平和,百姓富足,全靠西平王下屬眾人治理有功,然苦於久病纏身需桑國自產靈藥緩解,但桑國趁此要挾,以此為由令我邊陲守軍退避三十里,如此欺壓之勢豈能容之,倘若皇上因西平王治理之策將其責罰,只會長了桑國野心,動搖西屬民心啊!”
“是啊,臣妾只聽說桑國人狡詐多端,早有進犯之心,全靠西平王駐守多年,為此勞心勞力,致使病情一直時好時壞,便是受到桑國威脅仍毫不退讓半步。”低低柔柔的聲正是出自滎皇后,見她蹙著眉一臉心疼,又道:“西平王乃我朝支柱,統領有方,經營有術,西屬安定實乃功不可沒,皇上可切莫聽信小人讒言,中了奸國之計啊!”
滎皇后、丞相一唱一和,一從國家考慮,一從社稷著手,令那桑國使臣眼睜睜毫無對策,慌亂不已,便是南溪王亦辯駁無方。
奚雲帝沉默良久,看他們做戲將是非顛倒,卻不言不語,直至幾人爭論不休,西平王再起一陣乾咳,奚雲帝才嘆了口氣,立刻引起眾人關注,只聽他道:“朕乏了,都回吧,此事日後再議。”
滎皇后與丞相互換了眼色,又望了望恢復平靜之色的西平王,終逐一退下。臨回宮前,滎皇后尚憶起這幾日的德兮夫人的一番進言:“只要皇后肯於此時保全西平王,那西北之勢便可做最有力的後盾,加之丞相一派,自可與那南方三妃一較高下,亦不會再另皇上輕看了您。”
如今之勢,滎皇后左右思量,也會相幫西平王,且不說奚雲帝重言重語,對她大打出手,此番過河拆橋已令她傷心欲絕,再觀三妃言行舉止,各各得意非常,哪將她這皇后放在眼裡,所以西平王此事她是幫定了。
後,奚雲帝獨坐許久,這才想起偏殿候著的德兮夫人,卻不願她見到這副憔悴煩心之相,便淡淡吩咐有事在身,日後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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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內紛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分對錯,難辨是非,而遠在千里的北方遼州外的小驛站中,卻突起另一番糾葛
遼州坐於北方,屬北十四城中最大一州,但風沙滾滾,冽風凜凜,重兵包裹,易守難攻。至承奚王大軍兵臨城下之際,連家探子只見身著金甲的承奚王日日練兵,列陣整肅,駿馬嘶鳴,“談”字旌旗卷帶黃沙,迎風怒展
遼州城內人心惶惶,士兵嚴守以待,然幾日後仍不見叫陣攻城,即便深夜也未有突襲,難免一鼓作氣,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