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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妖嬈,三分挑釁,三分嫵媚,談辛之不由心中動情,撫著她腰間的手順勢探索,伸入衣襟,炙熱的燙人,惹她如滑蛇般擺動,他卻頗為得意,只道:“你這女人非要這時候才肯聽話,征服天下又如何,倒不如征服你這悍婦,妒婦,蕩”
話未說完,已被鳳兮滅口,她一面捂住他放肆的口,一面不敢置信的大張雙眼,雙頰酡紅暈染,心有餘悸的害羞那宣而未言的詞眼,卻在喘息間聽他又道:“你以為本王要說些什麼?”
鳳兮惱之,恨不得伸了爪子撕咬過去,卻礙於面子、裡子只得嬌嗔瞥了他一眼:“下流。”
談辛之怔而大笑,攬她翻身,任她伏在胸上,低語討好:“我是說,悍婦,妒婦,當比坐擁天下,不及其萬一。”
言罷,鳳兮大羞,欲捶打卻顯得小家子,欲惱怒指責卻顯得她想偏了去,遂眯了眼眸,故作笑的妖媚:“王爺謬讚,這話雖說不正經些倒也聽得入耳,也不知得誰真傳,如此哄人倒不像是生手,看來定是紅粉堆中有人遊刃有餘,於人前故作營造不近女色的假象,卻在芙蓉帳中漏了底細”
這般得理不饒人,足令談辛之窘之,心嘆此女既懂得氣人,又懂得舉止言辭之間流露安撫,令他一時好氣,一時好笑,啼笑皆非。
然鳳兮總有些小人得志,欲趁勢追擊,便一面輕咬他頸子,一面呢喃:“早先倒小瞧了。”大有挑釁勾引的意味,被他拉下好一頓索吻,天旋地轉時聽到:“這是因人而異,本王無師自通,全賴王妃教導有方”
鳳兮一手探進他胸襟,心裡坐實了他是極好此中調情之樂,相處越久越摸出一套規律, 遂趁此演練一番。
談辛之閉目享受佳人撫慰,著實受用,只覺胸前滑膩溫潤的觸感委實揪心,然突至一陣刺痛,又令他生生的起了戰慄,原是那始作俑者留了指甲刻意使力劃過,想必指痕該是幾日都消退不下了。
鳳兮哪有半絲心疼,只道他行軍打仗,皮糙肉厚,自是受的閨房小懲,還一味挑釁附耳道:“我倒要看看哪個狐狸精見了還敢放肆!”
瞧她這摸樣,霧鬢蓬髮,繚繞頰側胸前,雙眸半眯半挑,唇角微翹一邊,狠毒,陰辣,透著豔色,足令任何男子寧死銷魂,即便被抽筋扒皮也在所不惜。
一股暗香環繞鼻息,待細細品去,原是方才品茗回味口中,此時逐漸蔓延而出,越顯濃郁,嗅在談辛之鼻中,更有引誘之味,欲順延吻上,卻未料鳳兮俯身撕咬,頸間再留一排牙印。
幾次下來,他似極享受,毫無掙扎反擊,她似意猶未盡,越行得意上癮,一路啃咬而下,鬧得他衣襟亂敞,指痕牙印齊齊現,任憑佳人跨坐著摸索,呼吸愈為沉重,起伏連綿。
鳳兮小人得志,胸中脹滿了征服感,望著談辛之臣服躺臥,遂更有成就,但抬眸望去,又見他一臉譏誚,似是欣然領受,倒有些稱心如意了,便不由得隱隱羞赧,手中使勁一擰,勢不要讓他得逞。
這一擰正擰在腰腹,仿若點燃的火信子,只見談辛之粗魯的將她扯下,壓往唇邊狠狠發話:“你可要想想後果,我的兮兮。”
鳳兮一怔,頓覺此時他二人胸、腹、腰緊密貼合,扭動掙扎幾下遂又停住,驚慌望入那焚燒了野火的眸中,一把覆住叫道:“你敢!”
這番如匍匐在利爪下小獸般虛張聲勢的威脅,怎會管用?瞬間便被扯下碧落繡紋錦帶,簌簌一陣衣裾摩擦聲,暗金紅緋的一品誥命夫人裙裝亦被無情扔出,白玉暖膚交纏他滾燙身軀,充斥滿目極致妖嬈的美,鮮明對比衝撞,一弱中帶不服,一強中帶憐惜,交融交匯,只聽低沉的嗓音回道:“你很快就知道我敢不敢。”
終是一夜天翻地覆
中啟元年臘月,繼北伐之後,承奚王再次領命西討。
朝堂宮闈,一向有錯當罰,有罪當責,滎皇后束手待斃宮殿中幾日,已有不耐。奚雲帝愈是遲遲不下旨,愈是等於削她面子——他是要她自行認錯!
幾日後,滎皇后已坐如針氈,招了費刑前來問奚雲帝臨幸情況,卻得知但凡由她扶植提拔的嬪妃,如湘修容、秦貴人、莫貴人等,皆備受冷落,蘭貴人因身懷龍嗣,較為例外,反觀三妃一派,卻雨露均霑,春風得意,同處宮中,一面寒冬一面暖夏,實乃令她寒心。
可靜下心來轉念揣度,內戰固然重要,陣地固然要堅守,然而最難應付最難防範者還屬外敵——景鳳兮。
算起來不過才一年,滎皇后與鳳兮皆未滿雙十,當初滎皇后一副小女兒姿態,嬌俏可人,知書達理,而鳳兮冷冷淡淡,亦不乏嬌媚,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