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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猛獸衝潰而出。
“原來你早就知道!”
第一章
“原來你早就知道!”這話一出,滎皇后似咬住不放般喃喃自語,重複多遍,瘦削的指尖顫抖陰冷。曾幾何時,那青蔥白玉般的膚色泛了青筋,透著歲月難辨的指節紋路條條蜿蜒,隱含莫名的滄桑。
然而,如今再問奚雲帝何時知道已無意義,至於誰人告知,除了景鳳兮還能有誰!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但皇上只心心念著失去一個女人,這一點我卻是難以苟同!”深吸一口氣,滎皇后徑自鎮定,極力端出沉著自若的架勢:“自小到大,都沒有任何女人比得上我,您可知曾經求娶者絡繹不絕?您可知倘若當初我委身先帝,亦或是奚雲浩,如今的局勢都將不同?您又可知我為奚雲浩送上了斷魂湯那刻,心裡所想所念的又是為了誰!”
話至此,滎皇后聲已哽咽:“您明明全都知道,卻總是怨懟責怪,毫無半絲憐惜感激,寧願將我推開視作外人,也要痴痴掛念一個得不到的女人”
一直不言不語的奚雲帝雙眸隱閃動容,卻只是一瞬而逝,快如閃電,琢磨不透,只聽他似是放柔的了聲,也似無奈道:“你為朕的所做朕豈會不知,但你連一個女人都容忍不得,氣量之小,心胸之窄,日後如何做主中宮!”
滎皇后欲啟口辯駁,卻又聽到:“朕曾想過收回後位,但礙於往日夫妻情分便也作罷,只盼你好自為之,行事多幾分考慮,然而你卻一次次妄為令朕失望”
“皇上!”滎皇后難以置信他這番灰心之言辭,忍不住衝口而回:“臣妾幾曾如此狹隘,後宮之中嬪妃數人,臣妾哪個容不得!又有哪個缺吃少喝了!還不是各個安置妥當!臣妾從來都不是容不得一個女人,臣妾是是容不得您的心魔那個藏在您心底的魔鬼!她會毀了您的!”
見滎皇后仍堅持己見,不懂變通,不懂體貼服軟,奚雲帝又一下被戳中要害,不由惱怒:“住口!話已至此你還執迷不悟,再說無益!”遂拂袖而去,哪還理會她是喜是泣。
第二次,帝后再次意見不合,再次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俗話說一盛一枯榮,因西平王逃逸的案子致使丞相備受牽連,嫌疑頗深,滿朝文武議論紛紛,即便與之走得近幾位大臣,如刑部侍郎齊泰一般皆三緘其口,暫斂鋒芒,走動稀疏。而南溪王之勢卻得奚雲帝允諾,大有徹查此事,連番誅殺的意味,各部大臣為求自保皆推脫責任,聲稱以往與西平王素無往來,反觀丞相與之親密;此番一股腦講責任推與丞相,便是大勢所趨,無一例外。
然丞相何許人,自是明白各中厲害,望之滿朝人心惶惶,風急雨促,更顯奚雲帝聲威之時,他便一度稱病抱恙在府,暫避浪頭,亦有臣服示弱的意思,奚雲帝見他識時務,遂欣然大悅,趁此欲收攬大局。
誠然,丞相如此,滎皇后亦不好過。身子再添變故,幾日時好時壞,皇上遂免去各宮請安之禮,實則再行孤立。滎皇后二度失寵,眾人無不議論此次摔跤非同小可,怕是再難翻身,且不說三妃之勢如日中天,即便滎皇后以往力扶的蘭貴人等嬪妃也都對其視而不見,更顯滎皇后孤立無援。放眼中宮誰主,景太妃有孕在身,以往不曾得勢,如今也無例外,這番權柄自然還落入尹太后手。
另一面,西屬討伐之事刻不容緩,承奚王上奏請兵出戰已被批准,刻在即日。
更深露重,出師之時恰逢臘月中旬,正是夫妻小別之夜,室外腥風血雨,室內春意盎然。
也不知談辛之哪來的閒情逸致,臨出行前不顧鳳兮整理衣物,徑自拉她一同品茗,反博得她幾句嘲笑:“想不到王爺有此雅興,以往不常說這些是婦道人家,或紈絝子弟附庸風雅之好?怎的如今倒學起人家不倫不類起來?”
鳳兮這嘴說起閨房話分外嗆人,也便只有談辛之又愛又氣,每每鬥嘴不過,瞪目以對也被她料準是裝腔作勢,心知他不過是紙老虎便更肆無忌憚,但若撩撥不當,惹急了紙老虎也能瞬間撲倒佳人,以行補行。
誠如現在,談辛之微微闔眼,往昔不怒而威的線條柔和俊雅,透著幾分不屬於男子的妖冶,扯唇一笑,不懷好意,手輕一拉便將那犯上的小婦人壓在身下,背光而陰暗的臉緩緩逼迫,危險之氣環肆周身。
可鳳兮慧黠狡猾,詭計多端,心知當下必然要服軟些,但卻轉而魅惑巧笑,雙手齊勾他頸項,就著力道往上迎合,口中不依不饒:“堂堂王爺,手握兵馬大權,卻只會閨房逞能,糊弄我一小女子,當真不羞!”
但見鳳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