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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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淚,萬分委曲坐在地上,欲言又止。
訾槿拿起桌上的筆墨寫道:你口口聲聲地稱我主子,又何時真的把我當成了主子?你終日自作主張可有真把我放入眼內?
寫完扔到魚落眼前,魚落跪於地上微微地顫抖著:“絕非如主子所想那般,將軍將魚落給了主子,魚落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主子著想。”
訾槿惱怒地瞪了魚落一眼,寫道:為我著想?真當我三歲孩兒嗎?你一直打定主意不讓君赤留在太平軒內,不止一次地勸我將其送走,你見我並未上心,便趁著今日我不在之機,私自把他弄走,弄到那素染宮內繼續受眾人的白眼與欺凌!魚落你空長了一副貌若天仙的皮囊,心地卻如此的歹毒?!你怎能如此對他?他還只是孩子你、你怎忍心如此對待於他?你不會心疼不會憐惜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心?
魚落跪著上前兩步,緊緊地抱住了訾槿的腿,淚流滿面:“主子怎會對如此說魚落?魚落這樣做全是為了主子啊三殿下在皇宮內外雖無依靠,但他畢竟還是個皇子,是皇子便有爭奪大寶的資格。太子從小便被眾人寵得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若是讓他看到你支援於三殿下,他會如何對你?還有那二皇子一心一意地想奪那大寶之位,為了拉攏將軍對兩位小姐更是恩寵有嘉,若讓他知道你站於三殿下這邊,他又會怎樣對你?魚落只是不希望主子捲進這皇家的鬥爭又有何錯?若是三殿下能如太子那樣受寵或是如二殿下那般權勢,魚落定不會做出此事。主子此時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如何保護三殿下?主子莫要忘記,將軍雖手握重兵但畢竟還在千里之外這宮中如此險惡,魚落只是想保護主子難道魚落也錯了嗎?魚落也錯了嗎?”話未說完,魚落早已泣不成聲。
訾槿怔怔地望著魚落,目光從憤怒轉到憐惜還有一絲愧疚:是啊這不是富貴人家,這不是官宦人家,這是皇宮這是天朝皇家誰錯了呢?誰錯了呢?都沒有錯,到底是誰的錯?
訾槿緩緩地蹲下身去抬起魚落的臉龐,輕輕地擦拭著淚痕:你沒有錯,是我錯怪你了。誰都沒有錯了呢?又是誰錯了呢?
“魚落不求別的,只求主子在這深宮之中能平安地活下去。”魚落的眼淚越發的洶湧。
那女子也是滿臉的悽苦悲涼:不敢奢求小主拿他當兄弟般愛護,只求小主能護他在這豺狼之地平安活下去
平安地活下去平安地活下去很難很難嗎?
訾槿將魚落拉起身,牽著她的手走到書桌前,寫道:看到君赤滿身傷痕,我怒從心生,遷罪於你,你莫要在意。
“魚落只希望主子明白,魚落所做之事,均是為主子著想。”魚落抬起眼眸,對訾槿對視著,一字一句地說道。
訾槿輕輕地點了點,緩緩地坐在書桌前,眼中滿是蒼涼迷茫之色。
深夜御書房內,琉璃宮燈將整個書房照得猶如白晝。宣隆帝的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疲憊,他仔細地看著各地上乘的奏摺,偶爾動一動手旁的筆。
一黑衣人踏窗而至,站定後,恭敬地跪在宣隆帝案前。
宣隆帝不經意地抬了下眼說道:“說吧。”
黑衣人抬起頭來說道:“屬下一直跟隨西樂公主與訾家三公子出宮而去,他二人在市集內閒逛了良久,後又進到‘如意茶館’。西樂公主聽見堂上的說書人說起司寇郇翔的事來,突然大發雷霆,一掌將身邊的桌子擊個粉碎,而後惱怒地朝城外納藍南族家廟跑去。訾家三公子一直緊跟其後,但到了家廟後西樂公主並未走進去,在外面站了良久,不知和那訾家三公子說了些什麼,二人飛身回到了城內。回到城內後,他們並未回宮,直奔了‘憐月醉樓’要了樓裡最好的女伶與男伶。後來二人不知為何起了爭執,不歡而散地回了宮。”
“那說書人說了司寇郇翔何事?”宣隆帝淡漠地問道。
“說說起前延載女帝納君之時司寇郇翔是何等的淒涼與委屈,只是還有事,屬下不知當不當說”
“朕準你說。”
“屬下跟蹤之時似乎發現了太子殿下的人,在‘憐月醉樓’時屬下怕驚動了太子殿下的人未敢走近,固而不知西樂公主與訾家三公子因何事發生了爭執,而那西樂公主的武功並不在屬下之下,將她放於這深宮之中似是不妥”
“君凜也派人跟蹤了二人?莫不是對那西樂念念不忘?西樂也太放肆了,公主之尊卻去那醉樓與男伶嬉戲!她又何種好能讓凜兒惦念於此?”
“屬下不敢暗自揣測。”
“下去吧”宣隆帝揮了揮手神色疲憊地道。
黑衣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