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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要捲了許根的錢私逃。
沒想到把人抓起來審問的時候才發現此人是個硬骨頭,而且身份背景頗有疑點。
許根閒著沒事就想起來,會一會這個有趣的傢伙,叫了譚衛強送他過去,兩人到了郊外的倉庫,倉庫下面是個改造過的囚室和刑房。
進去之前接到程昔從村子裡打來的電話,許根提醒他早點回去,天晚了,跑那麼遠到村口的小賣部打長途不安全。
程昔讓他放心自己不是一個人,會跟劇組的人一起回去。
兩人這才多唸叨了一會兒結束通話。
不過許根總覺得有點不放心,就像是遇到倒黴的事情之前總會有點心神不寧的預感,雖說許根一直堅持他不相信這種娘氣的第六感。
交代人去查程昔的電話是從什麼地方打過來的,順便再查一遍叛徒的檔案,交代完這些許根才覺得安心了一些。
地下室裡,那人和許根面對面坐著,許根不喜歡玩虛的,也不跟他故弄玄虛,就開門見山地說:“你搞出這麼多動靜,就是為了見我一面?”許根紳士又優雅的笑容在日光燈下顯得無懈可擊,“現在看見了,可還滿意?”
“原來是許少,能在聞名已久的許少手下幹活是我的榮幸,只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就是謀財的,不圖色。”那人之前就已經被痛打了一頓,體內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麼藥物,軟綿綿地靠在椅背上,就跟軟骨頭一樣,不過那眼神可不像是他表現的那樣無害,“被捉住了算我倒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根很少對外人笑,每次一笑就沒什麼好事,尤其是這種諱莫如深款,他說:“是嗎,就這麼簡單?那真是沒意思,不妨我們讓它變得有趣點?” 許根面部表情淡定從容不似作偽。
刑訊的步驟總是類似的,先從最簡單的施暴開始,然後逐步瓦解目標物件的自我意識和防衛能力,給他們施加精神上的壓力,再剝脫他們作為一個人類的基本權利和尊嚴。
比如透過強制手段控制他們的睡眠、器官、排洩等正常生理活動。
這個刑房很有意思,擺著各種恐怖的刑具,其中最廣為人知的應該是騎木馬,硬物從腸道進入由於劇烈地晃動造成內臟的碎裂和不可修復的損傷,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受刑者的死亡,像一個蕩婦一樣全身赤裸地死在木馬上。
叛徒緊繃著嘴角,“殺了我你要怎麼交代,我早就在家裡留了日記裡面記載了所有我之前所做過的工作細節,我要是失蹤了日記必定會暴露,被人掃黃打黑給收了場子,這麼丟臉的事許少相比不願意發生吧。”
“而且,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一直安全的地方就忽然被人端了嗎?”
這一點許根早就摸清楚了,不勞煩叛徒操心。
許根的笑容越發燦爛,這時候有人進來對他說了些什麼,然後遞給他一個檔案袋。
許根開啟檔案袋,裡面除了叛徒的資料還有一個黑色牛皮的本子,許根拿出來擺在桌上,盯著叛徒的眼睛說道:“其實我也挺好奇你的工作筆記。”
叛徒臉色大變。
許根熟視無睹,“你別無選擇,只能求我放過。”
叛徒冷笑:“你不過是在玩心理戰術,你沒辦法弄死我。”
許根搖頭,“誰說要你死了。”他拿起檔案袋裡面薄薄的一張紙,裡面是關於叛徒的檔案。他當初選用叛徒的原因是因為他是個孤兒出身,身世簡單幹淨,但是沒想到,這個孤兒院是程家開的在十年前被他們轉手。“只要你原原本本地把計劃講出來我就放你走,並且把你送的遠遠的。”
“我要是圖個安穩,就不會坐在你面前。”叛徒嚴詞拒絕,他低下頭拒絕和許根對視。
隨後任由許根再如何與他講話,他也沒有吐露一句。
“叫醫生吧。”許根嘆了口氣,有時候最痛苦的不一定是死亡。
醫生好一會兒才到,門嘭得一聲開啟,醫生進來的時候擦了擦汗,把一個大箱子重重擱在腳邊,“對不起對不起,來遲了。”
這醫生是個高個子,面貌清秀,笑起來還有點靦腆,簡直就不像是個劊子手。
許根惱他,“你是叫你來參加飯局的嗎?”
醫生垮下臉,“我是在夢中被鬧起來,趕過來的好嗎!就知道兇,有本事對著你小情人兇去。”
許根的手指落在他的衣領上,上面有紅色的口紅印,“我看你是從春夢中被鬧醒的。”
醫生帶著怨氣把叛徒領到隔壁,隔壁是個簡陋的手術室,但具體怎樣撬開叛徒的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