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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根寬大修長的手撥弄他額前被汗水打溼的碎髮,他從背手牢牢圈住程昔的身子,讓他倚靠著自己,舔著他小巧的耳垂,“現在說累,是不是太早?”
究竟誰比較像狐狸精一樣採陰補陽,糾纏不休?
程昔的神情帶著點睏倦,全身放鬆地感受來自許根的溫度,不知道心裡作何感想。
19、炮灰一號 。。。
程昔這樣禁慾的美感讓許根欲罷不能,也不知道兩人來回折騰了多少遍,直到程昔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這絕對是他的黑歷史。
程昔醒過來的時候正日頭高照,他渾身痠痛跟散架似的,兩隻眼睛腫的老高,手腳都不像是屬於自己的,他只好慢慢挪動他唯一還算得上靈活的脖子,左右看看,許根已經離開,身上的被子蓋得好好的,身上也很乾爽,看來是許根給他清理過了。
哦,還很貼心的放了杯水在他的床頭,誰能看出平時一本正緊的許根一到床上比禽獸還禽獸。
他咬牙支起身子一口氣把一整杯水都給喝完,舔舔乾裂的嘴唇,輕咳兩聲,喉嚨有點疼,他跑到衛生間裡面張大嘴照了照,就跟發燒時扁桃體發炎一樣紅腫。
他捂著屁股,又捏捏自己的喉嚨,以一種十分匪夷所思,扭曲又滑稽的姿勢慘兮兮地挪回床上躺好。
他這回才真的感覺到,他需要住院!
程昔的自我排解和恢復能力非常之強,不然也長不到這麼大,也可能是他堅強的偽裝習慣於多年以來養成的尿性,總是悄悄的把不安埋在心底,總之,保證你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開朗又強悍的。
程昔的家教極好,這體現在程添和趙敏述強力二合一的教育方式,程添強調,要不斷展開自我批評,批評與自我批評相結合,也就是常說的,一日三省吾身,往往直擊要害,而趙敏述則有著另外一種論調,那就是堅持表揚與自我表揚,這種更加新潮偏向西式教育方式的確讓程昔同時受益良多。
這時候程昔在注意到水杯底下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安心養病。
程昔把紙片舉起來對著光線看了眼,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跡和劃痕洩露了許根的心跡,看起來是寫了許多話又被他劃掉重寫,最後來來去去就剩了這麼四個字。
程昔眯著眼辨認許久,很多字跡因為是透過紙張印下來,並不清晰,唯一能夠確認的只有一句——對不起。
程昔捏捏自己的眉心,許根這太子爺,真是讓人煩心。
他索性反手把紙片塞在枕頭底下不再去看,但是許根的字已經印在他腦子裡,張揚霸道,果真是字如其人。
其實他不知道,許根抱著暈過去的他頓時就什麼迷糊勁都醒了,給他清理完之後,盯著他靜靜躺在床上平穩的呼吸看了很久,他沒開燈,就看天色一點點暗下去,然後兩人完全沉溺在黑暗裡。
他其實也能體會到一點程昔複雜的心思,但是由於兩人所處的位置不同,許根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小題大做,兩個大老爺們,唧唧歪歪的像什麼樣子。
於是他的一點點煩惱和困惑也隨之消失,這時候譚衛強打來電話。
“衛強,什麼事,你說。”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行,你來接我。”
出門去接完電話,許根往病房門內看了眼,想想又進去給程昔亮了盞檯燈,留了字條於是離開。
等許根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一直乖巧趴在床腳的小雞腿甩了甩自己蓬鬆的尾巴,明明就是個小短尾抓在手裡都感覺不到幾根毛,偏偏看他那傲氣的表情就跟自己是隻九尾狐狸,有著世界上最昂貴絢麗的尾巴似的。
他輕巧躍上程昔的病床,湊著鼻子嗅了嗅,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蜷縮成一段在程昔下首入睡。
這會兒它看程昔起床梳洗之後又一臉疲倦的鑽進被窩,也不明白為什麼他看完紙片之後似乎心裡舒坦了不少。
這麼複雜的問題,人都想不通,更何況是犬類。
程昔伸手摟住小雞腿的身子,用下巴蹭了蹭他,小雞腿熱切地伸出舌頭舔回去。
一人一獸很快發出淺淺的呼聲,一起一伏,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
果然是——冬日好眠。
去證劵交易所辦完事,譚衛強看許根的神情不豫,就提出請他去喝一杯。
譚衛強幫許根拉開車門,請他坐進去,然後才吩咐司機開車。
許根笑道:“衛強你現在也是一方豪雄,怎麼還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