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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昔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整個人都籠罩在情慾的粉色中,他無意之中發出的呻吟和嬌弱沾不上半點關係,但是落在許根耳中如仙音在耳,四肢百骸都陷入狂熱。
“啊你”
許根離開程昔的身體,把他扶坐起來,程昔的雙手依然高高的舉過頭頂,程昔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腦中保持了幾秒鐘的空白。
許根不假思索地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把他腦袋放在自己的擎天一柱金槍不倒上面,程昔的唇邊蹭過他有些刺人的毛髮,程昔兩腿分開跨坐在許根胸口,臀部在他的眼底一展無疑,剛剛的歡愛讓程昔紅腫的密穴周圍還帶著沒來得及抹去的白濁,像是紅梅白雪,又好似落入秘境的飄絮。
他的手掌落在程昔的臀瓣上,“小昔,幫我舔舔好嗎,就像剛剛我做的那樣。”
許根對程昔只是淺嘗即止,但是落入他語言陷阱裡的程昔顯然沒有聊到許根要的可不只是他嘴唇蜻蜓點水一樣的觸碰。
淡淡的鹹味頓時塞滿了程昔的口腔,男性的體位在他的鼻尖縈繞不去,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瞬間奪取他的魂魄,兩具赤裸的軀體在病床上相互摩擦,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四濺的火星,心頭的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如何熄滅。
許根十分滿意程昔的反應,他的手指這次毫不費力地就捅程序昔的後穴,程昔被他前後夾擊神志不清,他拼命的想要把許根的手指擠壓出去,可是結果只是越咬越緊,他的手指逐漸增加,一根、兩根、三根,程昔搖擺著光滑的臀部一個戰慄幾乎要癱軟在許根身上。
醫院的味道被沖淡,程昔的雙眼緊閉,因為他睜開眼也不知道把目光落在哪裡才好。
他的身體被慾望支配,靈魂卻像是脫離軀體一般剝離,看著在男人身上撅著屁股,嘴裡不住吞吐許根性器的自己冷冷哂笑。
他覺得自己心裡充滿矛盾,一方面嚮往渴求來自許根的感情,一方面又無比驚恐愛情這種化學反應的存在,他擁有的東西很少,所以越發害怕失去,他有時候會忍不住冒出非常惡毒的念頭,這一切只是鏡花水月,就像是程蓉蓉的咒罵,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因為荷爾蒙引發的錯誤,許根根本不在乎他是程昔還是趙昔還是其他的甲乙丙丁。
這種念頭就像是暗處的毒蛇緊緊地纏繞著他,吐著猩紅的信子伺機而動。
他快要被自己不安分的臆想逼瘋,就現在,他陡然睜大眼,眼前是病房雪白牆壁的半腰處刷了綠漆,窄小的空間裡面冷氣和低氣壓從四面八方鑽進他每一個毛孔,凝滯的空氣無聲地嘲笑他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胸腔裡似乎有一股壓抑許久的怨氣,在身體裡橫衝直撞不得要領。
這一刻他是自卑的,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在床上這樣的放蕩,甚至是下賤。
甜蜜沖淡之後,不斷想要深入程昔喉管的巨大陽具和濃稠的味道讓他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他腦殼一陣陣抽痛,他忽然一瞬間明白了程添在擔心什麼。
並不僅僅是受傷,而是——如果在愛情中失去自我,那麼程昔還是程昔嗎。
這樣哲學的思考,聽起來,真是操蛋的可怕。
他的牙齒一個不小心磕到許根的陽具,許根吃痛極有耐心毫不吝嗇地給他指導,“乖,不要用牙齒,張大嘴,對就是這樣,用嘴唇,舌頭動一動。”
許根被他侍弄地聲線不穩,顯然極為享受,他的手指有節奏的在程昔體內抽送,發出響亮的水聲。
程昔不時哼哼兩聲,許根的分身在他柔軟溼潤的口腔裡又脹大一圈,不斷地刺激他敏感又脆弱的神經,每當他想要把他的小兄弟吐出來的時候許根都像是有預料一般頂送他的分身,越發深入喉管。
程昔的嗚咽最後也被堵在口中,房間裡只剩下許根的悶哼和肉體有節奏的擊打碰撞之聲。
許根這一回十分長久,忽然他手裡不自覺停下動作感官的刺激讓他的快感攀上巔峰,他狠狠地將胯下向程昔口中用力一頂,程昔一下次把他的性器全部吞入,一直沒到底插入喉嚨深處。
許根尚有一絲理智尚存,他快速地抽出自己的性器,程昔來不及躲開白色稠液噴了他一臉。
程昔失魂落魄趴坐在許根胸口,許根看不見他的表情,突然許根驚喜地翻身坐起摟住他,把他的小兄弟捧在手裡,“小昔,你太厲害了,你居然會用後面高潮。”
——許根毫不顧及程昔自尊的情話頓時讓程昔的臉色黑了一層。
他有點疲憊地往後靠在許根寬闊的胸口,“我累了,你給我把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