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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王居然會去祈福?”凝風抿嘴笑著,有笑聲從他揚起的嘴角露出,“不過一茉你是要去為誰祈福呢?”不知為何,他覺得她給他的感覺親切的很,就像妹妹一般,讓他總是逗逗她。
聽得凝風的話,紅暈又爬上了一茉的雙頰,頭埋得更低,眼神緊盯著自己鞋尖上繡著的一朵茉莉花,支支吾吾道:“風公子,我”
“我打趣你呢,別當真啊,想去便去吧。”難得公子讓得他清閒,只讓他帶著一茉出府走走,“寧涼寺離這兒還有些許路程,僱一輛馬車去能快些,前頭正好有僱馬車的地兒。”
“謝謝你,風公子。”一茉心裡暖暖的,她從沒有想過,上天還會眷顧她。
一座酒樓的雅閣內,倚窗而立著一名身著繡蟒紋黑緞衣的男子,一雙眼睛透著鷹一般狠戾的光,正好將街上一茉與凝風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一隻手把玩著一隻青花瓷杯。
“這就是他帶回府的女子?”黑得陰沉的眼裡透出探究玩味的意思,低沉的嗓音滲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回主人,這便是璋王帶回王府的女子。”聽到問話,垂手恭謹站在黑衣男子身後的男子畢恭畢敬地答道。
只見把玩著青花瓷杯的手突然五指一緊,便被狠狠摔到地上,破碎的瓷瓶蹦起劃過答話男子的手背,一條殷紅的血跡瞬時在手背上綻開,而他卻只是面不改色地單膝跪下。
緊隨著,一聲盡是妒意與恨意的暴怒聲想起在雅閣內。
“不要讓本殿聽到‘璋王’二字!若敢再犯,本殿卸了你腦袋!”
“是,主人,屬下定當謹記。”依舊是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紋的回答。
“很好,刺白,本殿就是喜歡你這般的處事不驚。”
“刺白謝主人賞識。”
黑衣男子沿著閣內圓桌慢慢踱了一圈,繼續道,“起來吧。”
“是。”
“你確定這真是鍾離玦帶回的女人?”黑衣男子再次看向窗外。
“回主人,屬下確定,前些日子,鍾離玦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女人伏在他胸前哭。”刺白將自己打聽到的如實稟報。
“好,好,很好。”三聲不響卻能震透人心的擊掌聲在相擊的掌心賤響起,黑衣男子勾起一抹邪惡的笑,“當真是送上門的美餐,繼續跟著,讓音白把那女人給本殿帶回來,不管用何手段,今夜亥時之前,若完成不了任務,提頭來見。”
“是,屬下遵命,屬下先行告退。”
鍾離玦,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在你心中的分量!
“哈哈哈哈!”猙獰的笑聲,驚飛了剛停到窗沿上小憩的鳥兒。
“公子,寧涼寺到了。”車伕將韁繩一扯,車轍緩緩停止,對著馬車裡的凝風叫喚,“只能到這兒了,這石階還需二位自己出力了。”
才下馬車,一股清涼之風便撲面而來,抬頭望去,只見一條石階隨山勢蜿蜒而上,有三三兩兩的百姓正拾階而上,許也是祈福而來。
入目滿是青翠竹枝,挺拔而立,竹林成海,蔥蔥郁郁,微風拂過,沙沙作響。羊腸小道,蜿蜒而上,群鳥啼鳴,清幽靜謐,雲霧繚繞,好似仙境。越往上而行,更顯山的清幽,竹的秀美,雲的頑皮,霧的淡雅,偶有白兔蹦於竹海間,倏聞群鶴聲戾,更人覺得如臨仙聖之地。
沉沉鐘聲在竹海里響起,一座莊嚴又不失世外沉靜的道觀便坐落於竹海深處,一塊朱漆匾額懸於敞開的大門上,“寧涼寺”三個威凜且綴以祥雲的大字深深嵌在匾額中,更添肅穆。
一方銅鼎置於寺院亭中,其上插滿香燭,嫋娜而上的煙香充滿了虔誠的味道。
一茉與凝風才踏進寺院,便有一名身著灰袍的小和尚上前為其做指引。
“請問二位施主,可是為祈福而來?”小和尚雙手合十於胸前,半躬身和善而問。
“是的。”一茉與凝風均回以一禮。
“可是二位施主都要祈福?小寺有一規矩,凡是祈福之人才能進往內殿,若非祈福之人,還望在殿外等候。”小和尚和善道,說完嘴裡還輕輕唸誦著阿彌陀佛。
“一茉你隨他進去,我在這殿外等著你。”凝風朝一茉笑了笑,點點頭,只見一茉還想說什麼,凝風只是朝她擺擺手,一茉也才點點頭往裡走。
祈福嗎?想他這雙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再是參拜菩薩,也不見得菩薩會給他賜福,有她為公子祈福,便夠了。
苦笑著,凝風朝寺外走去,想看看這寧靜之景,住在這鐘離城那麼多年,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