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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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穿過肋骨,直插心臟,隨後在心臟同樣位置找到的刺孔證實了我的猜測。他很可能同時扯開了二龍的喉嚨,使二龍無法叫出聲音,接著便可以在二龍身上盡情揮灑那變態的激情。
絕對是個高手,可是為什麼要在這裡,殺死這麼個小人物?像這樣的變態可不是那種深夜在小巷裡遊蕩,伺機強姦婦女的傢伙可以相提並論的。他必定有著強健得不可思議的體魄和驚人的殺氣,這樣的人我只要看上一眼就不會忘記。我敢保證公司裡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能力。
我站起身,把粘在身上的碎肉一一摘除,嘆了口氣準備報警,這時候才發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給溼透了。我想殺人者也一定遇到了這個問題,可他並沒有在屋外留下血跡。也許他穿了全套塑膠雨衣和雨鞋,幹完活兒之後便放進包裡帶走,這說明他準備妥當,絕非無的放矢。
打量四周,確實沒有一枚腳印,唯有二龍身邊有一灘淡綠色的液體,用手一抹,粘呼呼的,上面還沾著一條碎布。
好像是衣服的碎片,但不像是二龍的,這是外衣的碎片,沒道理二龍睡覺還穿著外衣的。
那就是和兇手打鬥時撕下來的?
我正思考著,房門突然被推開,初升的太陽放射出萬道金光,將房間裡的一切照得纖毫畢現,無所遁形。
我聽到身後的人明顯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用盡所有力氣大叫起來。
殺了人咧
我的頭皮開始一陣一陣發麻。
妖夜荒蹤 第三節 迷霧重重
訊問室裡永遠都亮著一盞兩百瓦的日光燈,永遠都坐著兩個板著臉的警察,永遠都問我一些我已經回答了一百八十遍的問題。自被人發現和二龍的屍體在同一個房間之後,我已經在拘留所裡待了六天。案情毫無進展,唯一變化的是日光燈上飛蛾的數量,隨著春天的到來,蛾子越來越多。今天比昨天多了兩隻,統共有七隻。
我被特別優待,大概是那種殺人手法太駭人的緣故吧,從被抓住直到現在,就一直戴著手銬,有時候還要栓在旁邊的鐵欄杆上,每天的飯都給我放在地上,讓我像狗一樣舔吃。至於屙尿拉屎,全用一隻小小的馬桶解決,有時候不小心撒到外面,少不得換來一頓毒打。
必須承認,科技在七年時間裡飛速發展。舉例而言,現在的警棍上都有一顆一顆突起的硬橡膠刺,好像狼牙棒一樣;還有一種像是牙科醫生使用的小鉗子,專門用來鉗人腋窩底下的軟肉,傷口幾乎看不見,但卻著實疼得厲害。還有幾種快速癒合各種傷口的藥劑,可以叫一個就快被打死的人,外表上光滑得好像瓷器一樣,這使得人民警察們更加無所顧忌,特別是像在對付我這種毫無人性和危險性的變態人渣的時候。
不過我覺得這種藥純粹多此一舉,這裡是大漢人民共和國,和驗傷人員打聲招呼不比給疑犯抹藥方便得多麼?
這小子還裝傻吶!我面前坐著一位瘦警察,本來正在翻著一本雜誌,大約是無聊了吧,用雜誌在我巴掌上甩了一下。我朝他傻笑,眯起已經發紅的眼睛,上下打量他滾動的喉結。我可以在半秒鐘之內脫開手銬,再用半秒以手刀砍斷他的喉管。當然,現在沒有這樣乾的必要。
不過也不一定。我們國家的刑偵機構世界聞名,可以隨心所欲炮製殺人犯或強姦犯,更何況對我不利的證據很多,如果短期內不能破案的話,說不定便會拿我先充充數吧?
如果真他媽發生這種事的話,我會反抗。我已經在一張床上躺了七年,我不能在一間牢房裡再待五十年。有錢人可以保外就醫,五十年可能只是五個月。但對我來說,五十年就是五十年,死緩就是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沒有半點商量餘地。
那不會發生,絕對,不會,發生。
瘦警察被我的眼神盯得慌張起來,又用雜誌敲了一下我的頭:看什麼看!你這樣的老子見得多了!
他站起來想過來進行每天例行的鍛鍊,另一個熟面孔的胖警察快步走了進來,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
瘦警察吃了一驚,顫聲說道:他怎麼來了?
胖警察有些不安:這麼殘忍的案子,又是大過年的,影響太壞了。
瘦警察自言自語道:那可真是個麻煩。。。。。。
他們兩個又耳語了一陣,最後瘦警察走了過來,在我耳朵旁邊揮舞警棍,惡狠狠地說道:聽著,你這個雜種,等一會兒有人來,問起有沒有人打你,你要是說有,就不用出去了!
我溫順地點點頭。大約是這兩天表現得逆來順受,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