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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用右手撐起身子,勉力讓自己起身,這一翻動作已經讓他出了一頭的汗,後背之上也隱隱作痛,但他仍是咬緊牙關死死硬撐著,就怕安王看出異樣。
雨見郎中回來趕忙上前替他接過肩上的藥箱,兩人回到房間一翻商量過後,入夜雨便把資訊傳遞了出去,夏錦收到傳信時已近亥時。
夏錦讓紅袖去了老攝政王那裡一趟,取回一隻錦盒交給傳信之人,“交給郎中,讓他按計劃行事便可,任務完成後儘快離開安王府,切不可逗留!”
來人鄭重的將錦盒收回懷中,閃身消失在夜色之中,瞬間與這夜色融為一體。
第二日一早,郎中便忙碌起來,一碗碗黑乎乎的藥汁熬好送安王院中,說是要為這續筋接脈做準備,安王擰眉一一嚥下。
直到午時,有下人要吩咐傳膳卻被郎中給攔了下來,說是下行的手術現在不宜進食,安王也只好忍下飢腸轆轆的感覺,讓人將午膳給罷了。
郎中本對安王截殺夏錦和寶兒之事懷恨在心,本想讓安王多吃點苦頭,斷了他的腿骨再給他接上讓他多受點罪,可惜的是當初為安王接骨的太醫手法十分老道,他是幾經摸索也沒能摸出斷骨之處。
他也不敢接外生枝給小姐橫添麻煩,只好如實回了安王,只需續筋接脈,推血過宮使之腿部血脈暢通便回以鍛鍊,便可如常人一般行走自如。
然而當看老攝政王只不過是命人打斷了安王的雙腿,又以特殊的手法封了安王腿部筋脈,若是讓他老人家親自來不過只是幾針下去就能了事的事。
可讓郎中來做,便註定了安王今日少不得有一翻虧吃,只是介時只怕是吃了虧,他還得千恩萬謝的感謝人家。
未時初,郎中讓人幫安王沐浴更衣,進入為他特意準備的房間之中,然後平躺在特製的硬榻之上,王府中幾位府醫想進屋一觀,卻被雨給攔在門外。
一會自認資歷較老的大夫想硬闖進去,卻被雨伸手扔出門外,安王在裡聽到動靜不悅的瞪了郎中一眼,這裡是他的王府,何時允許他一個外人放肆。
郎中不甚在意的解釋道,“此間是為王爺治病特意清理過的,裡面所有用具皆是新漿洗過的,就連我與我的待從,還有秦管事都需事先泡過藥浴、換了乾淨衣裳才能進來,若是沾染了一絲髒汙都會對王爺的病情不利!
若是王爺硬是要放人進來,在下也不攔著,只是以後王爺能不能痊癒,就要看王爺的造化了,在下可不敢打包票!”
此言一出,安王怒意全消,便聽他道,“秦川傳本王令,不許任何人靠近此處一步,違者殺!”
“是!”其實也不用秦川再傳令,這屋外的眾人可是將安王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誰還敢再靠前一步。
待院中之人散去,為防有人無知擾了王爺治病,秦川又調動數名死士守在院子四周,下了死令,不論何人膽敢上前一步,‘殺無赦’!
待秦川歸來,這人手也算是齊了,但仍不見郎中動作,安王不免有些焦急,“神醫為何還不動手!”
而郎中卻搖搖頭,慢條斯理的從藥箱中取出此次治療所需的東西,一一擺放在一邊的紗布之上,示意安王一一看過,看著那些寒光閃閃的刀具和銀針,便是秦川、雨這樣的人也覺犯怵,更別說安王了。
然郎中卻緩緩道,“王爺,這上面擺得便是這次要用的東西,此次續筋接脈在下要切開王爺的面板,為王爺舒展筋脈,為了更好的診斷出王爺盤脈受阻情況,此次治療不能用任何鎮痛的藥物,王爺不妨在考慮考慮,若是忍得了這份痛,我們再開始,若是忍不了,不妨再等段時日,許在下再翻翻古書看看可有其他法子!”
郎中說得十分真誠,然安王卻越聽臉色越白,甚至懷疑郎中這是在故意刁難於他,遂問道,“為何早前不聽神醫提起?”
“王爺的傷與在下以往的病人有所不同,這也是在下昨夜才想到的,如今說來也不晚,王爺也還有考慮的機會!”說道又從一邊拿出幾匹布條放到榻上,“若是王爺要治,在下便以這布條將王爺縛在這榻上,免得到時受不得痛,若是亂動再傷著其他地方可不大好!”
沉吟良久,安王終是躺倒在這硬榻之上,雨隨後便將他四肢緊縛,還試了幾次確認掙脫不開才罷了手。
一切準備就緒,秦川也把王爺交給他保管的血蓮和蓮蕊交了出來,郎中接過血蓮隨手摘下一片,送到安王嘴邊道,“王爺需先嚼一片,這樣才能撐得下來!”
安王依言張嘴,將血蓮吞入腹中,他哪知道唯有這一片血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