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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自己案頭常看的幾卷珍品借給康三元,笑道:“這些比你讀的那些要好很多,不用道謝——”
康三元展開一看,果然比自己讀的這些意境更美,因此大喜過望,又託他方便的話再買一些來
後,康三元又從阿離這裡討來了許多古今歷史人物傳記,雖然是正傳(她如今是在胎教,也不敢讀邪傳),但也大大的解了她漫漫長日無可打發的空虛,是以,日子更加的欣欣向榮,有滋有味起來。
這日,小桃源又來了一輛青油大馬車,車子還是停在上次康三元來時所停之處。
其時日正晌午,整個小桃源靜悄悄無人語,只有鳥鳴,山花爛漫,樹影婆娑,一個修長的白衣男子緩緩的走下車來,微風動,輕掀他的袍角,只見他微微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山勢村落,便輕側頭對著大車的門簾皺眉問道:“就是此處?”
門簾瑟瑟抖動,內有一個畢恭畢敬的聲音謹慎的答道:“稟侯爺,屬下探看過了,再無差錯的”
那修長的男子聞言便轉過身來,緩緩的笑了,他輕輕的擺了一下衣袖,那駕車的小官見狀連忙熟練的掉轉馬頭,馬蹄得得,飛快的去了。
就在此處?很好——
這位被稱為“侯爺”的人揮了揮手中的摺扇,點墨的眉峰一揚,好看的薄唇亦揚起了一個好看弧度,黑寶石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波光流動——他抬起腳循著綠樹下的小徑,迅速的往那竹林深處,那微微露出屋脊的地方去了
正文 這孩子是我的
話說這日的晌午,康三元照例的沒有午睡——她晚上一向早睡晚起,覺太充足了
她的院子內現在搭了一個半人多高的花架子,上面用瓦盆種著各色的美人蕉、茉莉等花兒,如今晌午沒事,康三元正拿著小勺,拎著一個小竹桶在澆花,這花架子是阿離幫她搭的,遮住了半拉柵欄,左右足有七八米寬。
美人蕉花開正豔,大紅的、金黃的,交映生輝,直遮到康三元的胸口處,康三元低著頭,十分專注的一行一行的從左邊澆到右邊,又從右邊澆到左邊,微風拂人,怡然的很,此時她正想起步雲街她那幢舒適的宅第裡的月季花來,並由月季花又想到了那天在月季花叢中和夏風的交談,裂痕和誤解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康三元覺得一切恍然似夢,不禁有些感傷——看看桶裡的水光了,正要再去接一些,忽然,她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彷彿有什麼人來到了自己對面,有一種微微的壓力感正隱隱的襲來。
於是,她略帶訝異的直起腰來抬頭一望,頓時便呆了——
只見美人蕉隔開的柵欄之外,兩步之遠的地方,一個手執摺扇的白衣男子正靜立在那裡,略帶一絲感嘆的望著自己,那男子面容清貴,長眉入鬢,目若點漆,檀口朱唇,俊美卻威嚴,不可侵犯——他不是別人,正是自燕州一別之後,數月不見的宋崖
康三元手拿著小勺子,動動腳,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宋崖見她如此驚詫的模樣,似乎十分的滿意,只見他點點頭,收起摺扇走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的一挑眉俯視著她緩緩的道:“三—元——”
康三元頓時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忐忑的摸了摸美人蕉的花葉子,詫異萬分的道:“洪度,你也來了?”
洪度聞言,雙眼卻眯的更細了一點,聲音也比剛才更冷了一些,又一挑眉問:“?還有誰來了?”
康三元稍稍挪動了一下腳步,疑惑的道:“並沒有誰啊?”
眼見的宋崖的神色緩釋了下來,嘴角似乎也要噙上一抹笑意,康三元想他這個人多疑的毛病一點也沒變,隨便一句普通的話都能生出別解來,因此又想起自己滿面灶灰給他熬藥的那些日子,心裡不由得就有了些氣。
正要問他來做什麼,卻見他笑吟吟的又望了自己一眼,眼睛卻忽然滿含著驚詫和震驚的睜大了——只見他猛的上前一步,先是疑惑的打量著康三元,疑惑的問:“三元,你這是?”繼而臉上現出了狂喜的神色,轉身推開了那不堪一擊的小柴門,幾步來到康三元身邊,拉起她的胳膊又細細的端詳了一番——康三元的肚子,滿眼驚喜的道:“三元,原來你有了孩子,我竟不知——那兩個竟不報與我知道!”
他說的“那兩個”正是指的張齊和霍頓這事其實不能怪他們兩個,兩個人原本就是景年直接從渝州附近的軍營中調過來的,因此兩人壓根不知道康三元和他滾了床單這件事,只是知道自家的將軍看上了這麼個女子,要時刻不離的保她的安全——兩個人自從在路上被康三元甩了一回之後,便乖覺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