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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三元萬沒想到這個世界是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無法無天,又氣又急之下,她連踢帶打的使出了國罵:“X你媽‘的賤‘人!放下我自己走!嗚嗚——”她被堵上了嘴,塞進了馬車中
康三元縱然沒怎麼經過風浪,也知道這夥人將自己塞在車子中裡絕不會是為了帶去官府,因此使出吃奶的勁兒踢打。一邊用眼神威脅按住自己的人,正在無計可施之時,忽聽外面的驢臉一聲慘叫。
車子裡的人忙掀開簾子問是怎麼回事?
康三元便見前面眾人圍聚的空地上,景年正抱著景熙站在那裡,一隻腳正踏在地上那蜷成一團的驢臉身上。
康三元一邊放了心,一邊又氣他怎麼這麼晚才來。
景年穿了一身樸素的粗布衣裳,看起來便像是一個清秀的書生,此刻他抬頭一看車中的人竟然是康三元,大大的驚訝了一下,繼而怒火萬丈起來——他久等康三元不來,遂命張福在原地等,他則來找康三元,一到了此處,見有眾人圍觀,且有一惡少對著馬車口出髒言的在罵什麼:“小娼‘婦,不信爺還整不了你!”問之眾人,知道剛剛一個少婦被這夥惡少調戲,如今綁在了車上,景年很看不慣這些敗類的作為,於是踹倒了驢臉,勒令他放人——
沒想到車上被綁的竟然是康三元,景年在大怒之下又在心裡責備自己的媳婦——你怎麼就這麼笨呢?逛個街也被人綁
很顯然景年的氣場雖大,奈何人靠衣裳馬靠鞍,這群不識貨的傢伙沒有看出景年的來頭大,只見他一身布衣,便以為是個世家的書生,因此,另外幾個人便挽挽袖子撲了上來,一副要將他生吃了的勢頭。
景年護著景熙,對這群拳腳笨拙的惡少自然不放在眼裡,他穩如勁松的站著,看到人撲近了這才猛然踢腿,用力生猛,角度刁鑽,一腳一個竟都是踢在了頸側的。這樣的一腳下去,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幾個人立即軟癱著倒下了,有兩個鼻子嘴裡立即出血,全身抽搐起來。
康三元在車裡看的清清楚楚,她只見過景年舞劍,還從來沒見過他殺人,如今見他動作如此凌厲,不由得震驚的呆成了一座塑像。而旁邊按著她並掀著簾子在觀望的惡少之一,也面色慘白,抖抖索索起來。
景年身後卻還有一個穿綠綢子的惡少,剛剛一直不動聲色的,此刻見幾個要好的被人家幾腳就揣在了地上不知死活,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懷裡掏出一把片子刀就從側後扎向了景年的後腰,康三元在車裡卻是看見了,她大驚失色的用眼神提醒景年。
景年不防備,只是突然聽到背後的人群一陣驚叫,便知道不好,連忙將孩子護在胸前側身一閃,卻是沒躲伶俐,背上著了一道。鮮血立即染紅了衣衫。
他側頭看了一眼持刀者,便立即一轉腳跟迅速的抬起了腳,自上而下的踢在了對方的後頸處,只聽一聲輕微的脆響,那人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咕嘍,便迅速的傾頹在了地上,連抽搐也沒有抽搐。
景年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後背,又在衣襟上擦了擦手,便對著車廂裡的人點了點空地,那人立即識相的解開了康三元的手腳,然後抖索索的滾了下來,兩眼驚恐的看著景年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景年看他年紀小,便只踹了他一腳,然後道:“你們這裡是哪位官員主事?”那人一聽便知道是碰上大頭了,抖索索的回道:“是,是家父,顧澐山”
景年便冷笑了一聲道:“山高皇帝遠,他這官也做的太隨意了吧,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叫他自己脫了官服,到牢裡好好想幾個月,想好了再來管事,也免得他忘了這為官的規矩,或者忘記了如何教導兒子——”
說著掃了一眼地上——地上的人就算不死的,差不多也已是廢人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康三元的袖子裡扯出棉手絹來擦了擦景熙的口水,一邊問:“娘子可曾受傷?”見她搖頭,便拉起了她的手,康三元又從地上撿起被踏過幾腳的那包炒瓜子,跟著景年擠出了人叢,景年邊走邊道:“張福還在原地等著我們,得快些回去景熙還要吃奶——”
康三元低著頭穿過人叢,覺得很丟臉。
倒是景熙是個鎮定的,他只在自己的父親被劃傷的時候哭了幾聲,景年拍了拍他便立即好了,現在正在景年的懷裡玩手指。
康三元見景年的背上印出了血跡,不由得替他疼,拿出手絹替他按著,景年便回身望著她一笑,道:“還是娘子知道疼人,唔,看來他日再帶你出來,定要扮作乞丐模樣了,那樣才夠醜吧——”康三元在他的傷口之側掐了一把
一邊說著,便見張福正拎著瓷罈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