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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低聲斷喝道“滾!”
康三元忙抓起一隻劈柴跑出去,道:“等等!”然後舉起木柴,對著地上蜷曲著的最大的一團——估計是錢家旺,兜頭蓋臉的便是一陣亂打,以此洩憤。
錢家旺在地上唉吆吆的叫了幾聲,試圖爬起來逃跑,被宋崖趕上,一腳又結結實實的踩在地上,回頭示意康三元接著打
康三元見宋崖在旁,膽氣逾壯,一鼓作氣的又打了二三十下,這才揉著痠疼的手脖子住了手,宋崖抬了抬腳,錢家旺勉強爬起來打躬作揖的求饒,宋崖冷冷的道:“還不快滾!下次再被我看到定叫你有來無回!”
錢家旺往日也是耀武揚威慣了的,此時被打的全沒了氣焰,灰溜溜的領著彎腰塌背的家丁們,一瘸一拐的溜了。
這裡宋崖方回身走到康三元近前問道:“這廝傷著你沒有?”
康三元此時已明白,錢家旺定是把準了宋崖不在家,這才堵著門來調戲自己,真是被人家欺負到家門口了,心裡咽不下這口惡氣,見問,揉著胸口道:“奶奶的,氣死我了,我這會兒還手腳發軟!”
一邊說一邊很沒修養的蹲在地上喘氣,她的衣服上滿是灶灰和枯葉,頭髮亂糟糟的拖在腦後,纏繞著些枯枝、柴草,藉著灶房裡的火光看起來,她現在的模樣很狼狽。
宋崖細看她的神情,知道只是受了場驚嚇,並沒有出什麼大事,眼中陰冷的神色逐漸緩釋。他彎下腰,輕輕地拿掉康三元頭頂上的枯葉,又把她髮髻裡橫插的幾棵柴棒一一摘出,用手指捏做幾段,道:“你放心,他以後再不會來找你麻煩!”
康三元不以為然的道:“這姓錢的是個地頭蛇,你今日打了他,他就算怕了你。等你走了鐵定要找我來報仇的——”
宋崖聞言雙目一寒,冷冷的道:“他不敢”
康三元心說,敢不敢以後才知道,到時我成了棄婦,還不更被他欺負到頭上去了,這樣一想,不禁憂煩不已。嘆了口氣,用“你說的話我不信”的眼神看了宋崖一眼,便站起身收拾亂成一團的灶房去了。
宋崖被她這一個會說話的眼神一激,目光頓時現出冰冷的殺機來。他看著錢家旺一行人逃走的方向,輪廓優美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更之
第二天,因為宋崖沒有說要出門,所以康三元早早便回家做晚飯,她吃力的拎著菜肉剛爬上坡頂,赫然發現自家的院牆和柴門都變了模樣。
那原先一人高的院牆,現在變成了需仰視的巍峨高度,那柴門早不翼而飛,一扇帶著黃銅門環的、看起來堅固無比的大鐵門,昂然矗立在眼前,康三元一時暈了——左右環顧,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再次確認門前那塊白菜地確實是自己親手所植,而眼前這宅子也確實是這山坡頂上獨一家之後,康三元放下手中的袋子,在褲子上抹了抹手心的汗,這才小心翼翼的扣動了鐵門上的銅環。
半晌,大鐵門吱吱呀呀的開了,宋崖一身利落的短打扮出現在門首,更顯的身架修長結實,風姿翩然。
康三元看看門,又看看宋崖,驚訝的道:“宋,呃,洪度,這鐵門是你換的?”
宋崖轉身,將手中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背在身後,無波無瀾的道:“你這院子和破籬笆沒什麼兩樣,還是這樣堅固些”
又看著康三元,語氣鄭重的叮囑道:“我不在家之時,若有人叫門,你要問好姓名再開,切記!”
康三元見狀,不由得乖乖的點頭。心內卻驚訝的猜想,他八八的裝了這麼扇大門,是因為昨夜之事呢,還是因為他的身份要避人耳目捏?
邁步進了院子,大門上方,搭了個小小的遮雨的屋脊,大門背後的門栓,全是赤鐵鑄造的,康三元心內度量——都很結實。
費力的落好了門拴,一回身,發現宋崖站在院子中間,正捏著嘴唇,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康三元從沒見過宋崖做過這類不雅觀的動作,不禁覺得好笑。
但她剛張開嘴,便立即轉變成了驚叫——隨著這一聲口哨,院子裡不知從何處忽然竄出三四隻碩大的狼或者狗來,每一隻足有半米多高,圍著宋崖轉了個圈後,便直撲向十幾步開外的康三元。
天知道康三元上一世最怕這種兇惡的大型犬類動物,上一世她十一二歲時,被自家沒養熟的惡犬撲倒過,在手背上留下了四顆永遠抹不掉的牙印,打狂犬疫苗打的她屁股都腫了,那件事成為她成長中的一大陰影,從此後不要說大型犬,連呲牙咧嘴的小哈巴狗兒都能把她嚇得尖叫。
於是,當這四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