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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笑道:“灑家此時來,只是傳皇上一個口諭,也無旨,無需燒香跪接。皇上說,請侯爺明日下朝之後,再去太央宮見駕,皇上有話要說。”
說完便告辭要走,景年便留他一起吃飯,張玉清抱拳笑道:“不敢,還要回宮覆命,多承侯爺盛情。”
一時張玉清去了,景年又回房換了衣裳方到前廳與林夫人等用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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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吃過飯,喝過茶之後,林夫人便命景弈和景祺回書房寫字,又使了個眼色,丫鬟僕婦們俱悄悄退了出去,林夫人這才道:“洪度,皇上召你明日覲見是為何事,你心裡可有了計較?”
景年自進府至今,不見林夫人有絲毫怨憤之言,便猜她這多日來定是深思熟慮過,必要和自己有一番長談的,今見問,便道:“想必是些未完的國事”
林夫人聞言一笑道:“想必你心裡和我想的也是一般,如今大局已定,皇上明日召你,大約是為這兩件事,一則是林家等人之事;二則,大約是為明月公主”
“若是為前者,依我之見,你最好不要多言,讓皇上或者另擇人總理此案也好,或親下諭旨定奪罪臣之罪也罷。都與你無甘,所謂樹大招風,如今你獨垂青目,已位極人臣,不可鋒芒太露,再添仇隙。”
“若是為後者,倒也罷了你莫嫌我多費口舌,我也是一片擔憂之心,為景家打算。自你父親沒後,你身為長子,身上所繫,乃景家上下幾百口人的性命,行事萬不可魯莽,以免授人以柄——”說著長嘆一聲。
景年見林夫人是一片諄諄憂慮之意,又想到自己父親早喪,林夫人花容月貌,少年寡居卻毫無怨艾之色,而是一心撫育兩個弱弟,而自己作為長子,卻鮮少來過問他們母子的境況,只不過逢年過節的回府應個景罷了,並沒有盡到一點為長為兄的責任,又想到林尚坤之死,雖不是自己親手殺他,到底也是死在自己大軍的包圍之下,林家的潰敗,主謀雖不是自己,然,真正使此事成功的,又確實是自己。
這樣翻來覆去思想一遍,景年不禁面露愧疚之色,待要說點什麼,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心中也長嘆一聲,只點了點頭。
林夫人是個冰雪聰明之人,察言觀色,便猜出景年此時心境。又接著道:“至於尚坤之事,我心裡並不怪你,這是他沒出息走了尋短的路至於我們林家之敗終歸是貪心太過的緣故想我們林家,自太皇太后起,至於太后,赫赫揚揚近百載,富貴尊崇以達極致矣,卻終逃不過‘貪心’二字,以至於有今日的一敗塗地——”說著面露悲慼之色。
又道:“我此時唯有一個心願,求你在皇上面前略求個情,不要累及無辜——我是你後母,你為我求情也是人之常情。皇上想必也能看這層薄面,多加寬恕也未可知我們林家之事,可為後人之鑑”
見景年點頭,又接著道:“往年你少回家,自去歲明夜暴卒,皇上登基,我便每生擔憂之心,常想與你細談。不料隨後果然出事如今你既然安然無恙,自然是意外之喜。然而,你此次復出,卻又將林家逼入絕境。如此大張旗鼓翻雲覆雨於天下,恐又將惹禍上身矣,還是那句老話,樹大招風,你如今功高蓋主,兵權在握。待皇上年長,恐不能相容。”
“太后如今病體沉重,大約不日就要歸西。而林家大勢已去。再不能庇護於我等。若他日皇上真個不容於你,則景家將無立足之地矣”說著滴下淚來。
問著景年道:“如此淺顯的道理,難道你竟不能明白,如今一錯再錯,以後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畫圈圈,這些破事啥時候寫完啊撓牆
風雪來媒婆
康三元聽小孫福這一句話,樂的滿面笑容,忍不住過來摸摸他的腦瓜,誘哄道:“剩下的明日再講,啊”又悄悄地告訴他:“現在有客人,別急啊”
小孫福失望的點點頭,目光幽怨,銀姐正在斟茶,見狀笑道:“福小子想聽故事,怎麼不過來求求你夏叔叔,你夏叔叔可是走南闖北的大捕頭,有一肚子的新鮮趣事兒呢”
夏風早看到火爐邊的凳子上放著一卷書,看模樣不是學堂裡念得那些,便笑問:“你們這是誰在講書呢,可是我來打斷了?”
康三元便道:“冬天夜長,嗯,我如今認得些字,便找了本熱鬧的戲本子講講,大家解悶——”
這句話大體透漏出以下資訊:首先,康三元以前是不識字的,而現在識字了,識的還不少。能看戲本子了;其次,她既不可能上學堂,也不可能跟銀姐等街坊鄰居學到這種本領,她突然識字,那只有一種可能,與她那個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