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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父景權。
景年的大伯景瑄,外放任當州牧,其妻乃是先皇次女——元良公主。自景年祖父死後,祖母便一直同大伯父一家一起生活在當州。
去歲“景劉謀逆”事件中,所牽涉的眾多知情人多被流放或者斬殺,甚至有株連九族者,而景年作為此案的案首,除本人被誅殺之外,景家族人並沒有受到牽連,究其原因,半數與景家與林家及皇族這絲絲的牽扯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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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上頒佈洗冤詔書,大赦天下之後,今日,景年第一次與駐紮在皇城外的大軍分離,只帶了親隨十數人進宮謝恩。皇上先在正殿重新宣讀了詔書,百官賀過之後,皇上明澤又將他招到偏殿——太央宮,敘了些關愛褒獎之言。
至掌燈時分,方叫大太監張玉清送他出來。出的宮門,隨行的部將侍衛跟上來,景年立在街上望了望夜空,已有繁星點點,侍從抬過轎來,便欲擺開執事,一名副將便請示景年是回軍中還是回府上。
景年望了一會兒東南方向的夜色,回頭道:“不要擺儀仗了,把我的馬拉過來——”
馬上有侍從將他那匹銀鬃馬拉過來,景年接過韁繩翻身上馬,便向城西的方向打馬而去,幾個副官在後面也忙忙的上馬跟上。
跑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景府軒昂的大門便赫然在望了,且見大門前正花簇簇一片人來車往,很是熱鬧。幾個正下了轎子的官員見景年回來,立即笑容滿面的趕過來,抱拳相迎:“侯爺今日大喜了,下官略備薄禮,特來相賀——”
景年早已料到有此一出,心內盤算著如何斡旋方不致兩頭生禍。一邊下馬來笑對眾人道:“多謝諸位如此多情,只是無功不受祿,諸位大人的情意我心領便可。敝府只有些粗茶淡飯,諸位大人若不嫌棄,可與我一同進去進些飲食,敘些別情;若是有國事要談者,還請待明日當朝再議”
正說到此處,忽見大門內走出管家杜升,慌慌張張的搶到景年馬前,稟道:“公子,不好了,您快進去看看,夫人她忽然暈倒了,家裡的大夫叫請您快來——”
一邊說著,後頭又跑來兩個家丁,也搶過來跪請景年快進去看視。
眾人見如此,便知不便進去相擾,景年便抱拳笑道:“各位大人失禮了,本應請諸位大人進府一敘的,此時卻不能了,只好改日相會了”
眾人也不知道景府夫人出了何事,不便打聽,便都告辭,說:“侯爺只管自便,改日下官們再命拙荊來望候老夫人——”景年拱拱手,匆匆進去了。
這裡眾人各自納悶,互相承讓著,慢慢散了。
景年進了府,直奔正廳而去,杜升連忙跟上,搶先伸手打起厚氈簾,便見林夫人正安安穩穩的坐在廳中暖椅上,神清目朗,哪裡有一絲病態。
林夫人今年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一件暖雲色襦裙,外罩丁香色金絲暗花緞面棉大袖,挽著家常的髮髻,見景年進來,便笑著立起身來。
景年過來施禮,還未開口,林夫人便先笑道:“適才之事,是我騙他們,為的是叫你好脫身。”
景年道謝,又問安,他對這個只大自己三歲的繼母,並沒有厭惡之情。因這三四年來鮮少見面,所以陌生的感覺更多一些。
丫鬟捧上茶來,兩人敘了幾句閒話,林夫人便命人去請三公子和四公子來,拜見兄長。下人去了不一時,帶進兩個八九歲的孩子來,正是景弈和景祺,都是白麵大眼睛的漂亮少年,長相上隨林夫人多一些。
兩個孩子對這個只聞其名、不大見其人的大哥比較陌生,進來只是規規矩矩的行了禮,一一回答了景年的問話,景弈便在景年對面椅上端正坐下,而較年幼的景祺,則靠在林夫人懷裡,睜著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景年。
林夫人道:“你們大哥哥今日剛回來,為娘已叫廚房裡預備好了酒席——”又轉過頭來看著景年笑道:“你也去換換衣服就來入席吧,吃過飯我還有話要同你說——你的房間我叫人每日打掃,一應東西都沒變的”
景年方起身,道過謝方帶著人去了東院。
這樣一天下來,他也確實累的很了,進了他以前的院子,還是舊時模樣,推開內室的門,裡面整整齊齊纖塵不染,東西也是原來的樣子,景年在房裡轉了一圈,便換過貼身侍從更衣沐浴,剛換好衣服,前院便有家丁來催請,說是宮裡來人了。
景年只得又脫下衣服,換上官服,這才快步來到前院,便見大太監張玉清正坐在正廳,由林夫人陪著吃茶。
見了景年來,張玉清忙站起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