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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紫衣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欲苦口婆心的勸我,徒然一聲:王上駕到,紫衣與冰凌紛紛跪倒,我也起身相迎。
他身著金章華綬的龍袍,衣角繡著騰躍雲霄的金龍。他的目光炯炯逼人,赫然不可直視。
“又不聽話了。”朗朗之聲傳來,薄削唇邊猶帶笑意。
我蹙眉沉吟,一時也不知該回些什麼,猶自站在原地。他修長的指撫上我的眉心,為我撫平俺淺淺的哀愁。低頭凝望我良久,一手攬過我的肩,另一手接過紫衣手中拿依舊散熱的藥,“乖,將藥喝了。”
“
太苦了。”我撇了撇嘴,向後縮了縮。
“哪有你這樣怕喝藥的。”語氣低沉沙啞,隱有寵溺。
“以前我生病莫攸然就從不讓我喝藥”聲音凝在口中,方知自己說錯了話。
夜鳶沒有怒,反倒是徹底怔住,複雜的目光直迫我的眸子,唇微微蠕動,想說什麼,卻未說出口。
看著異樣的他,只覺是因我突然提起莫攸然而起,忙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笑著從他手中接過藥,一仰頭便將苦澀的藥飲盡,口中那濃郁的苦令我擰眉,這藥真是一日比一日要苦。
夜鳶依舊看著我,滿目的複雜轉化為疼惜:“能與我說說莫攸然嗎?”
我一愣,詫異的看著他。而他,正目不轉睛的等著我說。
“莫攸然,曾是我仰慕的人,在我心中他是神。”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表現的平靜,卻還是掩不住哀傷。
“可你卻幫朕對付他?”指尖輕輕撫上我的臉頰,語調暗啞,藏著掙扎的情緒。
“我與莫攸然的恩情那都是過去式了,而你,是我的丈夫,我怎容他人威脅你。”我才說完,他的吻便已覆下,挺拔的身軀與我相貼。
冰凌與紫衣早已識趣的退下,空空的大殿上獨留下我們微微的喘息聲。
我臉頰一熱,勾住他的頸項,回應他溫柔的吻。
他的手由我錦袍底下滑入,撫過小腹緩緩移至胸前,掌心的溫度與灼熱使我頓時酥軟。
“別鬧”喘息微急,微微推開他幾分。
他的唇輕輕掠過我的頸項,一路向上,含住我的耳垂,雙手仍不老實的在我胸前撫摸著。目光幽深炙熱,眼底浮動著情慾的迷離。
“不行,會傷到孩子的”我的頭微微後仰,欲避開他的吻,他卻緊迫不放。
“朕會小心的”
臉頰微紅,想到她當初所言:從今日起,朕只有轅慕雪一個女人。
我有孕這一個月來,他真的未再召幸任何妃嬪,時常在御書房就寢,偶爾留宿雪鳶宮,夜夜擁我入睡。
盯著他的眼睛,我含著笑,低聲說:“那,你要輕點。”
腳底一空,他已將我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床幃。
輕紗如霧般瀉下,雪帛素錦,軟帳輕舞,春色旖旎。
臘月初,我的小腹微微隆起,怕冷的我終日待在雪鳶宮不曾出去,王上還下令我可以免去每日向太后的請安。
我對飲食業愈發的注意,一切東西都是紫衣親自著手準備,就連冰凌我都不大相信。或許是我太過於小心,整個雪鳶宮都有些人心惶惶。
常聽說有孕的女人脾氣反覆無常,曾經很奇怪為何會反覆,現在我終於不奇怪了,因為如今的我,脾氣正是躁動火爆,更反覆。
而朝廷中的事我已無暇顧忌,也不想過問,現在的我只想好好生下與夜鳶的孩子。更因為我信任楚寰,他親口說自己絕不會做下一個莫攸然,所以我信他,把朝中一切事都交給他。
而後宮妃嬪爭寵之事更不用我操心,自我有孕以來,夜鳶從未臨幸任何妃嬪,這三夫人九嬪等同虛設,她們想爭也爭不出個頭來。
含著淡淡的笑意,撫上隆起的小腹,這裡面有一個小生命正在成長,是我與夜鳶的孩子。
可笑意才達臉上,小腹間傳來輕微疼痛,我蹙了眉,正想喚紫衣進來。小腹卻是沉沉的往下墜,猛地一陣抽搐如蛇一般蔓延開。我死死捂著疼痛的小腹,雙腿一軟,便摔在地上。
腹中彷彿有一雙尖銳的爪子在裡面翻攪著,一絲一絲將我腹中的餘溫剝去,一抹溫熱由下體汩汩而出。那瞬間,我的眼中像蒙了一層水霧,什麼都已瞧不清,看不見。
門被人推開,紫衣一聲尖叫,慌張的跪在我身邊大喊著:“來人啊來人,請御醫,請王上”
雪鳶宮順時像是炸開了鍋,裡裡外外的奴才衝進寢宮,卻是手足無措,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