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什麼淫詞豔曲張口就來。不過我也有相對的要求,那張圖,金鈺姑娘可否拿出來讓在下看上一眼?”
“什麼圖?春宮圖嗎?公子是不是太性急了些?”金鈺動作不停愈發放蕩,儘管語氣仍是那般充滿誘惑,一瞬僵硬的表情卻沒能逃過言離憂視線。
這女人果然有問題。
言離憂深吸口氣向後退了半步,等待溫墨情兇狠出手,然而溫墨情並沒有如她預料那般立刻翻臉,而是起身湊到金鈺身前,一把抓住繫著銅鈴叮噹作響的皓腕:“這裡說話不方便,不如我們找一處安靜地方細談如何?”
“那可不行,公子一沒付錢二沒給人,我憑什麼要跟你走呢?”金鈺目光一緊,隨後用放浪笑聲掩飾過去,抽回手又與溫墨情拉開距離。
眼看二人一追一躲不停兜圈,言離憂越發著急,想要衝上去幫忙把金鈺摁住,腦海裡忽然蹦出溫墨情告訴她遇事要冷靜那些話,漸漸平靜下來。
金鈺不肯走,溫墨情總不能硬把她扯出去,怎麼說這裡也是一個大商會下屬的歌舞坊,就這樣把賺錢的舞姬拖走,那些財大氣粗的老闆和金主們怎能坐視不管?鬧不好會暴露溫墨情的身份,引來埋伏在暗處虎視眈眈的敵人,置他們二人於危險當中。
言離憂閉上眼睛深深吸氣,回憶著所知有關金鈺的一切。
鼎仙居的舞姬,漂亮,機警,同時也有極大可能是殺害溫墨情四位屬下的兇手,武功絕對不會差——等等,溫墨情斷定金鈺有嫌疑,不就是因為看出她身懷武功嗎?
胸有成竹的淺笑在言離憂睜開眼後無聲露出,一聲噌響,藏在腰際衣下的煌承劍陡然出鞘,鋒利刀光直奔金鈺胸口扎去。
金鈺剛剛躲開溫墨情的糾纏,絲毫沒有注意不起眼的隨侍,及至言離憂執著短劍襲來才陡然發現。出於保命本能,金鈺情急之下慌忙抽出某樣東西格擋,只間一串火花攜帶金鐵相交的刺耳響聲,言離憂被巨大力道猛地推回,連連倒退數步。
“一個跳舞的罷了,有這等身手真教人驚訝,不過在客人面前拿著兇器張牙舞爪,這樣合適嗎,金鈺姑娘?”言離憂勉強收住腳步,瞥了一眼金鈺手中從銅鈴裡抽出的弦狀武器,挑唇冷笑。
金鈺若只是個普通舞姬,溫墨情自然不能隨便動她,但是她手中有武器且動了手,那麼情況就大有不同了——客人為防身保命反擊,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言離憂剛才突然一擊正是為了逼金鈺動武,一旦金鈺顯露武功,溫墨情便可脫離劣勢直接出手將她制住,而溫墨情也沒有辜負言離憂一番心意,抓緊機會橫身攔阻,徹底堵死了金鈺逃走去路。
“我的四個部下都是被細軟武器勒死的,到現在也沒能找出兇手。如今你手中拿著的東西正符合兇器模樣,是想一同去見官還是回答我的問話,我給你機會自行選擇。”溫墨情好整以暇負手而立,目光如寒冬冰刺,死死釘住金鈺每一個動作。
見官
溫墨情可是定遠王世子,又是皇帝心腹,見官的話自然是他“有理有據”,金鈺豈不是自投羅網?可是連殺五人奪走的某樣圖紙定然意義重大,讓金鈺主動交出也不太可能。
言離憂握緊煌承劍,提防著隨時可能孤注一擲襲來的金鈺。
金鈺見自己身份已被識破,立刻收起方才的浪蕩妖嬈,換成一臉故作鎮定的冰冷:“那四個廢物是你的部下?也就是說,你是君子樓的人?”看溫墨情沒有否認,金鈺喉嚨動了動:“你要的東西不在我這裡,殺了我,你什麼也得不到。”
“不殺你,我又能得到什麼?”溫墨情淡然反問。
“如果我死了,我的同伴必然會為我報仇,反正怎麼都拿不到你要的東西,何必惹上一身麻煩?再說我們也不想與君子樓為敵,如果不是你的部下跑來礙事,我根本不會對他們出手!”
溫墨情彷彿沒看見金鈺手中閃著寒光的軟弦,一步步冷然逼近:“人都殺了,還說不想與君子樓為敵,那他們的命誰來償?我問你最後一遍,圖藏在哪裡?”
金鈺咬咬牙,眼中一絲狠厲掠過:“想報仇,那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話音甫落,金鈺一個閃身躍到溫墨情左側,手中堅韌鐵弦當頭套下片刻不待,一番動作連貫純熟,迅捷無比。即便如此,溫墨情仍是從容不迫,略一偏身子便躲開看似兇猛的一擊,手腕一轉,硬生生將金鈺的弦扣住。
強者較量,只需一招便知高下,金鈺很快察覺溫墨情的功夫遠遠高於自己,毫不猶豫放手鬆開可能引她靠近溫墨情的那根弦,飛快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