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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條有些字看不清了,只剩下幾個詞依稀可辨——舞姬,船,兇手,還有什麼圖。”
言離憂沉吟少頃:“如果‘兇手’二字指的是刺殺他們的人,你認為這個兇手就藏在船坊舞團中?”見溫墨情淡淡點頭,言離憂繼續追問道:“那圖是指什麼?好歹要知道大小、樣式,這裡人多物雜,連要找的東西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豈不相當於大海撈針?”
溫墨情並沒有回答言離憂的問題,而是以目光示意言離憂注意臺上的人:“盯著那幾個人,看看有沒有誰比較特別,我去向其他人打聽打聽。”
第一次被交付任務總要好好表現一下,言離憂站在角落裡一動不動死盯著臺上的舞姬,然而直到溫墨情打聽一圈回來,她兩隻眼睛都酸得快要流眼淚,仍舊沒有看出任何異狀。
“可能不是這裡的人吧,不是還有另一個舞坊沒去查嗎?或許兇手在那裡。”言離憂有些氣餒。
“就剩下兩個舞坊,一個是王員外表兄開的幸仙,一個是怡和。怡和肯定不會有問題,不需要查,幸仙那邊最好先知會王員外一聲再去探查,所以今天只把這裡查個透徹就好。”
溫墨情把最可疑的選項刨除在外,這讓言離憂大為不解:“最該查的就是怡和舞坊,怎麼被你直接排除了?”
“因為怡和舞坊的幕後老闆我認識,他絕不會容許可疑之人混入其中。”忽然轉身的溫墨情嚇了言離憂一跳,藉著明亮光線,言離憂驚訝地發現溫墨情眸裡竟藏著一絲不爽。大概心裡清楚吊人胃口是很惡劣的行為,溫墨情只停頓片刻便給出更直接的答案,令得言離憂愈發吃驚:“怡和舞坊的幕後老闆有個教人討厭的名字,叫君無念。”
言離憂恍然大悟。
原來怡和舞坊是君無念的生意,難怪溫墨情那般信任卻又覺得不爽。這是兄弟二人師出同門卻要互相較勁,說起來也算是孽緣一段了,至於二人誰強誰弱她不敢妄自評判,但在言離憂心裡,一直毫無根據地認為溫墨情應該更強一些。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肚子裡有壞水的人,印象中總是更勝一籌。
“左數第四個,會武功。”又一場歌舞快散時,溫墨情忽然低聲道,“準備好,我們要去會一會她。”
溫墨情的行動節奏有些快,難以捉摸,言離憂預測不到也就只能跟在他身後,眼看他甩出大把花銀子刷存在感,得某位舞姬一笑後裝作紈絝子弟提出見面要求。原本言離憂以為那人應該不會答應,沒想到的是,兩場豔舞間歇時小廝帶來回話,被溫墨情懷疑的那位叫金鈺的舞姬,居然真的答應與他們見上一面。
“如果她沒問題,自然不會拒絕賺錢和大手大腳的金主;如果她心裡有鬼,更不會暴露自己的心虛,就算是硬著頭皮也要裝成和普通舞姬一樣。”神棍似的溫墨情在得手後悠閒地坐在最好的位置上喝茶,言離憂也想坐下,卻被他不鹹不淡瞥了一眼,“笨手笨腳的,為避免露出馬腳,你還是裝成隨侍站著伺候吧。”
言離憂打算抗爭幾句為自己正名,結果不等她開口,叫金鈺的舞姬已經從臺上離開,隨即溫墨情也起身向後臺走去。
“先記著,一會兒再找你算賬!”言離憂咬著牙擠出一句,而後收斂神色隱藏在溫墨情身後,在小廝的引領下走過昏暗過道,一腳跨入屬於金鈺的狹小房間。
第069章 夜探舞坊
鼎仙居的船十分龐大,二層閣樓是表演歌舞之所,一半縮排船體內的一層則是歌姬舞姬們休息打扮的地方,分別用木板隔成一間間小屋,金鈺的房間就在靠邊一處。
剛從臺上下來的金鈺香汗淋漓,支起木窗坐在風口處,一把團扇搖得呼呼作響。
“公子可懂鼎仙居的規矩?十兩專唱,二十兩專舞,若要聊天陪酒,一個時辰便是十兩銀子,整夜算四個時辰,酒水是附送的。”
“只是問話呢?”溫墨情不動聲色靠坐椅中。
“那就要看公子問什麼了。”金鈺迎風散去一身汗水,回眸一抹嫵媚嬌笑,“要問金鈺的生辰八字、婚嫁與否,又或者問哪天有時間可外出遊玩,公子得先入了金鈺的眼才行,除了大把的銀子,公子還得是個懂得吟風弄月的才子,如此方能得金鈺這顆心。”
金鈺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將衣衫半解,露出一隻白皙香豔的渾圓肩頭,如絲媚眼圍著溫墨情不停丟擲。言離憂輕咳一聲扭開頭,抬腳踢了下溫墨情的椅子,誰知溫墨情理都不理,目光仍定定落在金鈺身上。
“錢好說,金鈺姑娘想要才子為婿更好辦,我這隨侍滿腹詩書、才高八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