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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轉向碧簫:“等一下。”
緊接著溫墨情走到言離憂身邊,是那種非常非常近的距離,而後突然抓住言離憂手腕,略高於言離憂的溫暖體溫透過手掌傳來。
言離憂驀地想到一句話——
執子之手,將子拖走。
這不要臉的兇惡男人又想幹什麼?!
溫墨情才不理會言離憂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睛,拉住她一隻手腕繞到身後,又強硬地扳過言離憂另一隻手腕束縛在一起,再然後就是窸窸窣窣的細小響動,以及言離憂咬著嘴唇憤恨模樣。
碧簫看著滿意點頭的溫墨情,嬌俏容顏露出一絲不解神情:“師兄有必要綁著她嗎?她那點皮毛功夫根本傷不到人。”
“別小瞧了她,使小心眼兒耍花招,你和碧笙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上次在青蓮宮她能逃跑就是因為碧笙被她算計了,你說有沒有必要綁起來?”溫墨情解釋後又拍了拍言離憂肩膀,似是十分貼心地點點頭,“這是牛皮筋繩,特地為你準備的,為你好才勸你一句——別掙扎,越掙扎越緊,勒進皮肉裡真的很疼。”
言離憂翻了個白眼:“小肚雞腸,陰險兇殘。”
“多謝誇獎。”
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這樣提防,言語間滿是諷刺,最重要的是身為男人溫墨情能夠做到如此厚顏無恥的地步,言離憂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溫墨情究竟屬於哪類人。
反正是與溫墨疏截然相反的,簡直侮辱了堂兄弟身份。
“師兄,我們是要直接回帝都嗎?”碧簫抬頭看了眼天色,輕道,“來時的馬車就在外面,不過我讓車伕先回去了,還得勞駕師兄趕車。”
溫墨情搖頭,抬腳就往相反方向走:“走驛路要多花很多時間,也容易遇上麻煩。穿過這片樹林就是近路,直接步行過去再找車前行,算下來能省近一天的時間。”
“穿過這片樹林你知不知道這片樹林有多大?你們兩個倒是輕鬆,我可還綁著呢!”言離憂提高音量喊了一聲,迴音在樹林間飄蕩,驚起幾處鳥雀撲稜稜飛起。
“吵什麼?不想走是麼?”溫墨情頓了頓,忽而露出讓言離憂毛骨悚然的笑容,“沒關係,這裡還有一根繩子,你不願走我可以牽著你,就算你走慢了跟不上也不要緊。”
走慢跟不上還要被他牽著,那豈不是等於倒在地上拖行?言離憂完全有理由相信那種情況下溫墨情會故意加快腳步,然後回頭一臉幸災樂禍。
以前多少還覺著溫墨情是個冷酷的男人,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報復心強、能想出各種狠毒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卑鄙傢伙,而且很小氣、記仇。言離憂在穿越樹林的途中就用這些“精準推測”來打發時間,想著想著,越發看溫墨情不舒服。
言離憂原以為碧簫是個不愛說話的人,清冷淡漠,如她所體現出來的氣質一般是個冷美人,然而見她與溫墨情有說有笑,言離憂很快改變了想法——雖然不情願,但不得不承認溫墨情是很討女人喜歡的型別。
事實上溫墨情對碧簫與對言離憂完全不是同樣態度,說話時會正常地微笑,語氣也不似面對她是那般冰冷刺骨,十足的溫柔師兄形象。
總而言之,被溫墨情苛待的,就只有言離憂一人而已。
“我可以問幾個問題麼?”第二天下午走出樹林後,溫墨情留下言離憂和碧簫獨自去找馬車,言離憂終於逮到機會說上幾句話。
碧簫端端正正坐在樹下,望著溫墨情離去的方向目不斜視:“可以問,但我不一定都會回答。”
“無所謂,願意答就答。”言離憂聳聳肩,想了片刻後開始發問,“為什麼要送我回帝都?不打算殺我或是逼問名冊的事了嗎?”
“師兄說名冊確實不在你身上,很可能被藏了起來,而且他也不確定你是不是真正的青蓮王。至於為什麼不殺你上個月新帝即位,受其所託,我們得把你送回帝都接受懲罰才行。”
言離憂倒吸口氣:“新帝即位?”
“你不知道?”碧簫有些意外,終於肯面對面看著言離憂,“先帝病重駕崩前並未指定由誰繼承皇位,幾位皇子又都過於年輕,所以文武百官們便擁賢良有德的廣賢王上位,而廣賢王上位後做的第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就是決定削去青蓮王王位並追查其過往所犯罪行。”
到醉風雪月樓之前還是被人暗中追殺的女王爺,短短几個月後就變成了朝廷欽犯,這節奏是不是太快了些?
言離憂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苦笑一聲感慨:“罷了,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