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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我的人都敢動,怕真是活得太自在了,枉費你文科狀元出身,朝中安逸享樂久了,如今連個怕字都不知道怎麼寫了嗎?!”
“王爺。。。我不是。。。我只是。。。”他語氣已亂,常寧是天生強者,威儀懾人。未戰,這泰必圖氣勢先潰。“我並沒有想要對格格不利,只是想要向格格討要一樣東西。”
常寧低頭看看了懷中的人,見敏梅也是一臉凝色。便又沉聲問道:“她手中會有什麼東西值得你討要?”
“這。。。”泰必圖頓了頓,此時若再有一個字說錯,他知道這恭親王必然會讓他當場斃命。“是老奴家傳的一件寶物。”
常寧仰頭大笑起來。只是那笑聲聽在泰必圖耳中卻宛如喪鐘,臉色益加蒼白起來。
停下笑,常寧冷冷看他。“泰必圖,你不覺得你這番話很好笑嗎?託辭也要說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敏梅格格身在草原,養在皇宮,如今更是身在我恭親王府。身上何來你這狗奴才的家傳寶物?”揚颼冷諷夾道而來,直指那跪地之人。
“王爺,老奴說的句句屬實。”泰必圖突然陰冷了目光,今日反正是一死,若是把這恭親王殺了,擒住敏梅,奪回玲瓏翡翠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眼光朝身旁的幾個護衛一閃,那幾人便如閃電一般,朝常寧和敏梅奔去。
“狗急跳牆。”他冷哼一聲,就在那些人抓握成爪的手快要碰觸他們的時候,身形一閃,一瞬間就換了方位,避開了。
幾人還欲再攻,常寧吹了聲口哨,頃刻,四面八方湧現出黑壓壓的一片人影。那幾個泰必圖的隨扈還來不及弄清形勢,就被援兵打壓得不得不束手就擒。
“五哥,看來我趕得正是時候啊!”朗笑聲傳來,隆禧已經閃現在他們面前,只是那身衣服卻穿得歪歪斜斜,不若平日的端正,看來是匆忙出行。
敏梅頓時明白,剛剛常寧與那泰必圖一番贅言,等的就是隆禧帶兵前來吧。原本她就在驚詫泰必圖隨從死士帶了十餘人,看來一個個也是武功不俗。常寧帶著累贅的自己,即使再加上個金珠,畢竟寡不敵眾。明明可以躲在暗處不被發現,他卻閃身出來與之對持,原來是要以己為餌,拖延時間。心中瞭然低嘆,他從來都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常寧淡淡哼了一聲:“再慢一步,你怕是隻趕得及給我們收屍了。”
隆禧哈哈笑了兩聲。“怎麼可能,英名蓋世,武功卓絕的恭親王對付這幾個魑魅魍魎還不是手到擒來。”
泰必圖雖然也是武功不凡,但是終究抵不過眾人,掙扎幾番還是被拿下了。見大勢已去,泰必圖忽然高聲叫嚷到:“格格不想知道真相了嗎?泰必圖一死,真相也要隨著我一同埋入黃土!”他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敏梅心中一震,這泰必圖果然知道些什麼事情嗎?當年之事已經年久難查,失去這一個線索,她也沒有把握真能把舊事查清楚,心中不免惶惶。
聽了泰必圖的話,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僵直緊繃,常寧頓覺有異,那日在府中見過泰必圖之後,這些時日她總是心事重重。她不說,他也不知道泰必圖究竟在大廳內對她說了怎樣一番話,只是越來越覺得事情古怪。這泰必圖是皇上首要除去之人,多年來假報內務府開銷,套取國庫銀兩無數,這次伐藩,他更是高唱反調。這樣的一個人和敏梅之間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他口口聲聲說的真相到底所指何事。
他表情一凜,放在她肩膀的手更加用力的緊箍起來。“什麼真相?”這話聲音之大,是問那已經就擒的泰必圖,也是問懷中的她。
泰必圖哼哼一笑,並不作答,只是目光詭異的看著敏梅。
敏梅也不說話,皺眉看著泰必圖被那些官兵反手壓住,心中只是擔憂他這一被擒,生死已定,那玲瓏翡翠究竟是何物?他冒險至此也要得到那東西,會和阿瑪額孃的死有關嗎?
常寧胸中一口怒氣燒騰起來。她就這麼不信任自己嗎?冷眼看著泰必圖已經被趕來的官兵綁縛住,凝滯著臉,對隆禧說到:“收押宗人府大牢,這案子我要親自審問。”
說完,就摟著敏梅跨上隆禧的座騎,揚鞭而去。
敏梅心中大驚,宗人府是何等森嚴之地,牢門一關,怕是再難從那泰必圖口中得到半點訊息。
身後,隆禧急急喊到:“五哥,那是我的馬。。。”只是這時街道上卻早已經沒有了那兩人一馬的蹤跡。
回到府中,走進院落,兩人皆是心事重重。
敏梅與他一前一後,他眼睛緊緊盯著她。初春的夜晚,乍暖還寒,悄無聲息的在地面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