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冷彥爵在醉中囈語出的名字那個叫“嫿嫿”女人,她是誰?
是那個要送他“牽手”十字繡的女人嗎?那個想跟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女人嗎?
冷彥爵是愛她的吧?若不是,他怎能在醉夢中喚得如此深情?若不是,他怎麼會那般珍惜地收藏著她送的東西呢?
可他們既然相愛,為什麼沒在一起呢?
他為何要說,‘不要離開我’,難道,她離開了他?那她為何要離開他?她現在又在何方呢?
疑問接連不斷地在蘇兮言心底產生,而每一個疑問,都像一根尖銳的刺,深紮在她的肌膚上。愛殘顎疈
內心的酸澀愈加強烈,今夜,註定無眠。
無眠的夜晚,時間走的尤為緩慢,平日裡滴答的一秒,彷彿被掰開了好幾秒來用似的。
蘇兮言僵挺地躺在床上,冷彥爵圈抱著她,他睡得很沉,他均勻的氣息中混著酒精特有的味道,一下一下地撲打在她的臉頰上,刺激得她更加清醒,而這份清醒,對蘇兮言來說,無疑是一份沉重的煎熬。
不知道躺了多久,只知道再也熬不下時,蘇兮言將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地,很小心地從冷彥爵懷裡脫離出來。她下了床,摸著黑,走向房門,一步步走向露臺。
夜,更深露重。
蘇兮言坐在露臺的藤椅上,迎風而坐。
時間如流水般在指尖流逝,習習涼風吹拂過面,透過蘇兮言身上單薄的珍珠白棉質睡裙穿了進來,引得她一陣戰慄,尤其是暴露在外的小腿以下的肌膚,更是反射性地起了一片疙瘩子。
然而她卻紋絲不動,猶如雕塑般地靜坐著,她是有意借這冰冷的夜風,來吹散自己胸口的悶熱的。
吹著吹著,逐漸的,蘇兮言覺得堵塞的胸口不再似原先那般悶熱得讓她喘不過氣了。
呼吸通暢之後,蘇兮言不由自問道,她這是怎麼了?是因為自己的丈夫,睡夢中喊著別的女人的名,所以她生氣了嗎?
可捫心自問,她又有什麼資格生他的氣呢?作為妻子的她,不是也躺在丈夫身邊,夢著別的男人?那個時候,她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在夢裡囈語了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