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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在夢裡囈語了些什麼呢?若不是,為何自己驚醒後,冷彥爵總是一臉複雜地望著自己呢?
正在蘇兮言開始第二輪天馬行空的想法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遠遠地叫喚著她的名字:“兮言!”
蘇兮言原本是裝著心事出來,她所有的專注力都在心事上,自然沒留意其他。
現在在這漆黑寂靜的深夜,空曠無人的露臺上,突兀地聽到一個聲音,而且還叫喚著自己的名字時,腦子裡閃過林妃兒講的那些鬼故事,忽然之間就覺得毛骨悚然了。
蘇兮言不敢回應,更不敢回頭去看,她低垂著頭,將頭深埋在自己懷裡,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膝,將身體在藤椅上縮成最小的一團。
那聲音連喊了幾聲後,便聽不到了,氣氛卻顯得更為駭人了!
幾分鐘過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從遠至近,漸漸清晰,最後在她跟前停止。
在蘇兮言還在瑟瑟發抖之際,身子居然騰空而起,恐慌之中,她本能地驚叫出聲,同時她的身子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鼻翼間是異常熟悉的男人氣息,還有撲通跳動的心跳,讓蘇兮言猛然抬頭,驚詫道:“爵?”
沒錯,來人正是冷彥爵!
他是在睡夢中被喉嚨裡那種猶如火燒的感覺渴醒的,睜開眼後,直覺得頭痛欲裂,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醉前的事。
當時,要不是看到蘇兮言送給自己的那份禮物,他也不會這麼失控。
她有心為他慶生,這讓他驚喜交加,他想純粹地過一個屬於他的生日,一個不帶任何雜念與負擔的生日,卻想不到這想法還是太過奢侈。
在等候她從廚房出來之時,他望著桌上的生日禮物,不由得好奇,急切得想知道她準備了什麼。畢竟,這是她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
懷著滿心的期待,他嘴角含笑,一點點地將禮物拆開,他拆得很小心翼翼,以致於連外包裝紙都是完好無損,終於,將紙盒開啟。
沒想到,竟然是一條手帕!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到要送自己手帕的,但看到眼前的這條天藍色的手帕,不能不說,他是欣喜萬分的!
他激動地將手帕拿出,鋪開,卻在看到手帕邊角的那個刺繡圖案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只因為,那時一個太陽的刺繡,可偏偏他的弟弟就叫“陽”!
看到這個太陽,他刻意遺忘的過去,如同正在癒合的一條疤痕被生生得掀開,痛得他只能拿烈酒來麻痺自己,將自己灌醉
沒想到醉醒後,他大手習慣性地往身邊一撈,這才感覺大床另一側空空的!
他的頭腦瞬間清醒,開燈,大床上果然沒有蘇兮言的身影,整個房間鴉雀無聲。
深更半夜,她竟然不在床上!
他的心莫名地恐慌。
他在別墅裡找了一遍又一遍。
沒有,沒有,哪裡都沒有她的身影。
他僵硬地站在房間的中央,寒意驟然攫緊他的全身。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深更半夜的,她會去哪裡?
她為什麼要出去?
她是想要離開他麼?
是這樣麼
無限的恐懼中,他的面色逐漸地變得蒼白,直到他再次來到露臺邊,看到藤椅上那不清晰的一抹白色,他的恐懼才微微減輕。
冷彥爵衝了上去,一把將蘇兮言打橫抱起,他緊緊地抱著一身寒氣,瑟瑟發抖的她,說不出的自責與心疼。
此刻,冷彥爵用勁所有的力氣抱緊蘇兮言,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她捂熱;只有這樣,他才能真實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她完全地融進自己的血肉裡。
當蘇兮言抬頭髮現抱著自己的是冷彥爵時,差點以為是幻覺,不敢置通道:“爵?”
蘇兮言原本還想說,你不是在睡覺的麼,怎麼起來了?
但她被冷彥爵那般緊地抱著,連氣都喘不上來,何況說那麼多的字呢?
冷彥爵沒有回應她,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緊抱著她,快步走出露臺,來到內室。
冷彥爵的腳步健步如飛,彷彿跟時間賽跑似的,連帶著懷裡的蘇兮言都覺得自己的身體跟著飛跑了起來似的。
冷彥爵的氣息急促而深重,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似乎在極力地隱忍著什麼似的,那蘇兮言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一腳重重地踢開微隱著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