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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獨斷□。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去執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還是很大一回事。
“桐桐,我們隱居吧,好不好?”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上,他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無力。小女人一番苦口婆心費盡思量地語重心長,讓他從未示人的心力交瘁奔湧而出。
原來不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都要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原來他可以軟弱,在這樣一個人面前。
約莫是因為貼近了的緣故,只隔著輕/薄/睡衣的她將他的心力交瘁感同身受。外人只看到他家大業大光鮮亮麗的一面,誰又能知道他也會因為工作夜不能寐,因為如何經營疲倦不堪?
就如同當初,人人都知道她唸書就跟吃大白菜一樣簡單,可誰又能知道她也會做題做到半夜,背單詞背到睡著在書桌上?
“每個人,都有要走的路,需要耐心。走著走著,說不定就會在淒涼中走出繁華的風景。”牢牢的抱住他,蘇桐的聲音有些淡漠,但卻話音一轉。“唐鶴雍,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如果累了,就靠著我,我會在這裡,一直都在。”
她從來不說我愛你,也從來不說什麼好聽的,但這一句,對唐鶴雍來說卻是千斤重,重千斤。
他推開抱著自己的人,藉著燈光打量她。烏黑的長髮四散在孱弱的肩上,那雙黑曜石眼裡,水汽昂然,銀光閃閃,無不寫著溫柔的堅定。
情/不自禁的,蘇桐俯過身吻上唐鶴雍的唇,那一刻,她直覺的想要這麼做,想要碰觸,想要親近他,給他力量。
╮(╯▽╰)╭
瓦擦,好憂桑,被鎖了6次!改了七次,撓牆!捶地!
我正要氣絕了,鎖這麼多次,累不累,累不累!憂桑!
2013。06。12號,再次修改敏感字眼,如果在被罰小黃牌,這章內容會剪下下來,貼到下面的作者有話要說去,只有這個法子了!哭——
所以看到這裡的,直接拉到下面的作者有話要說哈!╭(╯3╰)╮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就這一章,我已被罰了不下十次的小黃牌了,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給親們帶來閱讀的不便,實在是對不住啊!
☆、回家看水滸!
今天我很想你,想象你就在我枕邊一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不只今天;每日都是如此。這是安東尼寫給不二的情書中所言,蘇桐醒來的時候;枕邊早已涼透。只有身上的羽被;貼近面板的地方,還隱隱有著某人殘餘的溫度。隨著她的甦醒;那些溫度像是有知覺似地,隨著肩膀一路往下;縈繞在小腹間;隱隱約約像是一把火。
轉念想到昨夜的一夜縱慾;蘇桐不免紅了兩頰。
整段記憶都是模糊的;唯一有些清晰的是在她幾乎快要死掉的時候;他咬著她的耳垂壓抑著暗啞的聲音問她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她那時早已泣不成聲,在他刻意的折磨下,求而不得的哭叫著,若不是在最後承受不住他給她製造的那些感官刺激中暈厥過去,恐怕如今早已繳械投降了。
水汽昂然的眼呆呆的望著身邊的枕頭,羽被中的手動了動,然後撫上微微凹進去的地方。那裡,在剛剛不久前,還睡著它的男主人。而那個男人,是她想要牽著手走到白首的人。她想要在年邁頭髮花白牙齒掉光的時候,還和他這樣並排躺著,再和他說一聲: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只是現在的她從料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她在那間暗黑不見天日的屋子裡猛然憶起這兩句詩時才幡然醒悟。
這首詩還有後兩句,是:生當復歸來,死當長相思。
終於發夠呆了,她才扭過身子,取過一旁的手機,開機,等待。那個被咬了一口的水果靜靜的躺在螢幕上,良久,才跳出主螢幕。
待她要去看時間時,一連串的音響自手機裡傳來,一條接著一條的簡訊,泉湧而至。
蘇桐平心靜氣的等著它們響完,又略等了兩分鐘,確定再沒有簡訊進來時,將手機拿到面前,上面的時間赫然寫著15:03分。難怪他不在枕邊,這個點,他要是還在,那就不是唐鶴雍了。
微微嘆息了一聲,蘇桐小小的鄙視了自己一下,就在剛剛,她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佔有慾,她想要每日醒來時都能在枕邊看到他。而不是隻留給自己一個微凹的枕頭,冰冷,沒有溫度。
蘇桐在這邊感嘆時,孰不知自家男人已經領著一干人等在盛世開了近五個小時的會議了。所以說,唐太太還是很好命的。能睡到日上三竿四竿五六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