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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為救金家父女打死了鄭屠;當然;那時候他還叫魯達,智深二字也還未有出處。古人一命償一命;他打死了人,必然要被官府捉拿。金家為了能夠妥藏恩人;便由趙員外引薦;將魯達送至五臺山出家。
五臺山眾僧都認為這個人不像出家人的摸樣;恐日子久了會連累山門。但五臺山長老不好拂了趙員外的面子;不顧底下眾僧反對之音;裝神弄鬼一番說什麼此人上應天星後,硬是給魯達剃度出家,並賜他法號智深。五臺山長老相當於現在的董事長,董事長一意孤行,底下的幹事們也無法阻攔,只得隨他去了。誰想到魯智深每日不思打坐參禪,整日喝酒吃肉,還借酒打人。打塌了亭子,打壞了金剛,想當然,五臺山再也容不下他了。此時此景,作為董事長的長老也別無他法,只好修書一封給東京大相國寺的師弟、住持智清,將魯智深遣往那裡。”
唐鶴雍起先只是當成笑話聽聽,可在她柔軟卻不失力度的聲線中,慢慢凝了神,若有所思。
“智清長老看完了師兄的信,沒有立刻表明心意說留與不留魯達,只是讓他去佛堂歇腳。隨後召集寺中各大小幹部,開了個簡短的小會。”蘇桐說到此處突然打住,音尾吊得老高,看著沉浸在故事中的唐鶴雍,正打算學那京中善口技者來個驚堂木一拍時,面前的人便追問上來。
“然後呢?”
噗嗤!蘇桐捂住嘴角,他可真給面子。算了,看在他如此乖巧的份上,就暫且不報那半路丟下她的一箭之仇了吧。
“這智清長老可是個人精啊,他裝作左右為難的樣子看著一干幹部開口:你們看我師兄真不會辦事,這新來的僧人犯有命案,又兩次在五臺山大鬧僧堂,他那裡安置不下去,就推到我們這裡。可師兄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我們不可推故。”她把智清的語氣學的惟妙惟肖,黑曜石眸瞳一轉,再次開口。
“智深董事長就是有水平啊,讓眾幹部都來商議,多民主;又給大家打了預防針,魯達不是善類;還搶先表達了師兄的事不好退卻,非辦不可。大家看到董事長如此尊重他們這些幹部,找他們商量;而智清董事長又的確有難處,不好得罪師兄,於是乎面子上裡子裡都被給足的幹部們開始為董事長出謀劃策,想到寺外有片菜園,常被些小黑幫縱放羊牛擾害,咱們管不了,乾脆叫智深去管。董事長一聽,這的確是個一石二鳥的妙招,想來適當的民主還是利大於弊的。邊讓魯達去了,誰想魯智深這人也不傻啊,憑什麼我要給你們種菜給你們用度呢?董事長怕他在搗亂,博了眾怒。便派了一個大幹部與魯智深對話:你從基層幹起,幹好一年升一次職,在幹好一年再升,幹好三年,可以升監寺。
魯智深雖然是個粗莽英雄,卻在大幹部的教導下也只能去管菜園子,他到任後倒拔垂柳一招制服潑皮,把個菜園子管理的妥妥帖帖。”
說到此處,蘇桐有些口乾舌燥,藉著他的青花瓷杯,喝了口水,在他深思的眼眸中開始作最後的總結性報告。
“同樣是佛門,同樣有清規戒律,五臺山的領導們是想厚待智深,卻不想實打實的放縱了他,而相國寺的董事長卻能用好機制,發揮群眾的力量,廣納民意,用願景管住了亂世魔王。可見有的時候,有些問題的出現,不一定是下屬、基層不行,而是考驗領導的管理水平。一條船,你什麼時候該站在船頭,什麼時候該站在船中間,又什麼時候該站在船尾,這都是該領導們去審時度勢的。”
她說完了,tian/tian/唇,凝視著沉思的男人。
“所以呢?”半晌,桃花眼明亮起來,望著她。
呃?所以呢?什麼所以呢?蘇桐默。
男人輕咳一聲,笑了出來。“那後來,魯智深有當上監寺麼?”
納尼?
蘇桐絕倒,難不成她說了這麼久的故事他還真當故事聽了去?還後來呢!捶地!
“在那之前,他已經上了梁山投在宋江門下了!”
沒好氣的解答了他的疑惑,可又不死心的在他笑盈盈的臉上尋找著任何他聽懂她暗喻的蛛絲馬跡。
沒有!竟然真的沒有!真的是文化差異導致的麼,他明明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暗喻?可是他臉上除了那抹斜睇著她的討厭笑容以外,真的什麼都沒有!
再次捶地!
唐鶴雍怎不知她心中在想什麼,好笑的扳過她氣鼓鼓的小臉,“我會試著和那位智清大幹部學習的。”
他說著,挑挑長眉,他怎麼不知道她的暗喻,他不僅知道,他還發現小丫頭在含沙射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