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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童希貝接到了杜翔的電話,直到這時,她才發現整整一天,她都是在想阿嶽的事,本來應該讓她煩惱的杜翔,一次都沒有進過她的腦子。
杜翔約童希貝週末出去玩。
“去哪兒?”
“郊區的農家樂,和幾個朋友聚聚。”
童希貝有些詫異,要去和杜翔的朋友見面?以什麼身份呢?
“現在天氣很好,出去玩正合適,希貝,一起去吧。”杜翔的聲音柔柔的,童希貝腦筋一轉,就答應下來。
在她看來,阿嶽只可遠觀,杜翔卻可褻玩。
童希貝撓撓頭髮,心想自己真的真的不能再去想阿嶽了。
下班回到家,童希貝和盧靜說起週末要和朋友出去玩,盧靜大喜,追在童希貝屁股後頭問是和誰,童希貝嘿嘿一笑,說:“你猜猜看,是你認識的。”
“我認識的?誰呀?”
“杜翔。”
盧靜反應了幾秒鐘才想起杜翔是誰,她氣得跳起來:“不行!”
“幹嗎不行啊?”童希貝覺得奇怪。
“和誰都行,就是不能和他!童希貝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混蛋什麼時候回來的?他當初那麼對你你還和他糾纏個屁啊!”
童希貝無語,攬著母親的肩說:“媽,是你把他的電話給我的耶,他是我的相親物件呀。”
盧靜傻了,隨即開始苦口婆心地勸:“希貝呀,你聽媽一句話,這個男人真不是個好東西,你見了這麼多男人怎麼獨獨就看上他了呢?你們不會是要重修舊好吧?”
童希貝大笑:“媽,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急什麼,我有分寸的。”
盧靜不說話了,她知道女兒的脾氣,童希貝這個死腦筋,不吃點苦頭是不知道回頭的。她開始後悔當初怎麼沒有調查清楚對方的詳細情況,一想到當年杜翔離開時童希貝失魂落魄的樣子,盧靜就恨不得拿個菜刀把那個死小子大卸八塊。
晚上,童希貝在房裡上網,發現網上有一個帖子:今年的光棍節,你脫光了嗎?
童希貝抱著枕頭滾到床上,仔細地想了想,她居然已經過了四個光棍節了,今年的11月11日,要還是單個兒過,就是第五個了。
她蹲到地上拉開自己寫字檯下的櫃門,把塞在角落裡的東西都挖了出來。
杜翔送她的小玩偶,杜翔給她寫的情書,杜翔送的項鍊,還有他們交往時拍的合影,童希貝仔仔細細地看過,嘆了口氣,又把這些捨不得丟的東西塞回了櫃子角落。
她穿上運動褲,拿上鑰匙準備出門,盧靜聽到動靜,從房裡跑出來問:“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跑步。”
“發神經呀!又跑步!喂!童希貝,你不會是去和那個姓杜的約會吧?”
童希貝早已開溜,她是真的去跑步。
她一直有夜跑的習慣,情緒來了不管多晚都會衝出去晃一圈,直跑得大汗淋漓才覺得過癮。
這一次,童希貝刻意避開了Shining Coffee所在的路段,往相反的方向跑了一大圈,可是跑回來時,她突然就有了一種衝動,邁開大步就往Shining Coffee的方向跑去。
離咖啡館還有五十米時,她慢慢地停了下來,咖啡館裡依舊亮著溫暖的光,童希貝沿著那一長溜的落地玻璃窗走過,店裡客人很多,童希貝看見了走來走去的服務員,還有在吧檯忙碌的唐飛和彎彎,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往那張特定的沙發看去,很意外的,沙發邊坐著幾個聊天的客人,沒有阿嶽的身影。
童希貝心中有些失落,她垂下腦袋繼續往前走,轉了個彎,經過咖啡館斜開的店門時,她突然嚇了一大跳。
咖啡館外的花壇邊支著一架躺椅,閒閒地躺在上面的人,不是阿嶽麼?
童希貝有些疑惑,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邊,低頭看那個在喝酒的人。
他穿著一件深色夾克,又髒又舊的牛仔褲,腳上居然是一雙布鞋。
大晚上的,他的臉上依舊架著那副大墨鏡,頭髮凌亂,鬍子茂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路上猛一看見真能唬住人。
聽到有人走近,阿嶽並沒有露出警惕的表情,只是稍稍轉了轉腦袋,接著又顧自發起呆來。
“阿嶽。”童希貝開口叫他。
聽到童希貝的聲音,阿嶽笑了:“嗨,是你啊。”
童希貝打量四周,“你怎麼坐在門口呀?”
阿嶽從躺椅上坐起身,朝童希貝晃晃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