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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有字。好在守山人夜能視物,南山摸索了一遍,將素圈舉到眼前:“逗你玩?”
這都是什麼奇形怪狀的風俗?
褚桓乾笑一聲,方才一時腦熱就摘下來了,這時才覺得有點丟人。他把戒指拿了回來,套在了南山的手指上。
這戒指原本是褚愛國替他打的,可不知是哪裡出了錯,褚桓戴在哪根手指上好像都有點不大合適,要麼緊,要麼容易掉,此時到了南山手上,卻貼合的嚴絲合縫。
也不知道褚愛國他老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先見之明。
南山不明所以:“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呢?
這問題回答起來可就源遠流長了——難道對南山說,這個戒指綁著一個活到七老八十的承諾,是他的命嗎?
“把命交到你手上”這種話,褚桓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宣之於口的,他發現自己一到關鍵的地方,就會發作一種名叫“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古怪症狀,只好自我安慰地想:“這個正常,正經男人哪會有那麼多浪話整天掛在嘴邊?”
於是他乾咳了一聲,裝作不怎麼在意地說:“戒指,帶著玩的嗯,是我爸的遺物。”
南山一愣。
褚桓說:“我們那邊得把人帶回去見家長,我的家長都死光了,你是見不著了,戒指戴著合適說明褚愛國對你沒什麼意見,你留著吧,那老頭也沒什麼錢,就當他給你的見面禮。”
南山的手忽然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棒槌死了,大山和小芳都要看他的臉色,南山心裡知道,因此他表面上似乎一直是如常的鎮定,心裡想什麼,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
他覺得自己是萬萬留不住褚桓的,就算現在陰差陽錯地多留了他一陣子,也只是一直讓他受傷而已。
河那邊有車有飛機,沒有怪物,也沒有流血。
他們街上走著說不清的人,街邊林立著說不清的店鋪,想吃什麼有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褚桓又不欠他的,他有什麼能把人家留下來呢?
況且無論如何,陷落地的邊界越來越近了,南山曾經對褚桓說過,他要在死地裡尋找一線生機,但是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大言不慚,爭奪山門的戰爭只會越來越艱險,也許有朝一日,就像魯格說的,守山人一族將會陪著大山一起去死。
那褚桓呢?
這幾天,南山一直沒怎麼能睡著覺,他沒白天沒黑夜地在想這件事,終於斷腕般地決定要放手,卻在這時,被褚桓一個素圈就砸得碎成了八瓣。
褚桓以前是不敢妄自揣測,現在掀破那一層紙,很多事不需要說,南山心裡想什麼,他都一目瞭然。褚桓嘆了口氣,一方面受寵若驚,一方面又有些心疼,於是輕輕捏住南山的下巴,半帶安慰的輕輕親了他一下。
他本來心無邪念,然而鼻息相觸,褚桓一觸即退之後又有些食髓知味,他就當機立斷,決定臨時忘記自己是個“正經男人”這碼事,然後扣住南山的後腦,重新湊了上去。
這一次,褚桓心裡帶了慾念,十分有技巧的撬開了南山的嘴唇,耐心十足卻又不由分說地由淺入深。
南山從來沒有這樣親過別人,更沒有被人親過,一開始完全是手足無措,舌尖相觸的時候,他受到驚嚇似的一縮。
褚桓輕輕地揉捏著他的後頸,溫柔又強硬地纏住了他,半帶炫技地使盡渾身解數,給了南山好一番纏綿悱惻,而後退出一點,輕輕地碰了碰南山的鼻尖,低笑說:“閉眼,放鬆點。”
南山中斷的一口氣這才緩上來,心跳得胸膛快要炸開了,一身的血四處亂流,渾身開始發燙,母語連同半生不熟的漢語,他全給忘了個乾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褚桓:“還要嗎?”
南山:“我我”
他說不出話來,只好直接行動,笨拙將褚桓往懷裡一帶,模仿著他方才的動作,亂啃一通,像只不得章法的貓,褚桓放任了一會,很快反客為主,他單膝跪在南山身側,半壓在南山身上,鹹豬手卻穿過南山的頭髮,巡視過大半個身體結實光華的肌膚,戀戀不捨地在人家腰間逡巡不去,感覺自己小腹好像升起了一團久違的火。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有個人不爽地斷喝一聲:“風紀檢查!”
原來後半夜換成大山守夜,袁平正好找地方睡覺。
南山如夢方醒地回過神來,連忙滿臉通紅地抓住褚桓的手。
褚桓:“”
這他媽空虛寂寞冷的單身公害,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