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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洪嬤嬤滿臉憂色,還想勸兩句,趙嫣容擺了擺手說:“知道你們擔心本宮,不過你們也想想,她要以宮女的身份進宮來,能使多少花樣?宮裡頭可不比趙府,有她老子娘,有她祖母寵著護著。在這兒,行差踏錯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本宮坐在這個位子上,有多少人想拉本宮下馬的?”她揚眉笑著說,“偏那沒見識的要來趟這渾水。你瞧著吧,用不著本宮動手,這裡頭能捏死她的多了去的。”
“而且,她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趙嫣容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只在唇角留下一抹嘲諷的弧度。
“她們非上趕著要進宮送死,本宮是她姐姐,自然不能攔著她,否則趙家以為本宮是多麼不通情理,多麼心狹好妒,連自己妹妹也容不下呢。”
“娘娘。”
洪嬤嬤走後,趙嫣容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就看見白露大老遠地揮著手帕子跑了過來。
“娘娘,夫人那邊又派人來遞信,說是要進宮看您呢。”
趙嫣容睨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還是侯府派過來的下人傳的信?”
“是。”白露點了點頭。
裴氏自從帶著趙婉容去了冠軍侯府就沒再加過趙家。期間趙逢春三次親自上門,想接妻子女兒回家都被裴宜派人擋了回去。
時間久了,裴氏心裡便有些不太安心。
到底她是出嫁的女兒,沒理由在孃家一住大半月的道理。這要讓外人知道,還不定怎麼戳她脊樑骨,罵裴家傲慢不講理。於是她向弟弟提出要帶婉容回去。
裴宜哪裡肯這樣善罷甘休的!
他一早就看這個姐夫不順眼,這些年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忍了。雖然知道趙家對姐姐說不上好,可是他也沒料到趙家母子能下作到這個地步。
趙逢春這勢利小人,既然心有所屬,當初就不該應了婚事,更硬賴著把二姐姐也娶了回去。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知愛惜,不知尊重,一味的寵妾滅妻。既想得真愛又想得權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等著他?
裴宜早打定了主意,既然趙逢春想魚與熊掌兼而得之,那麼他就叫他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得不了。
一方面,他攔著姐姐,不許她回去,另一方面,他私底下安排人,去找了趙逢春在戶部的幾個得力下屬,安排了一番。
於是不幾日,趙逢春在與同僚把酒言歡之時,便被下屬們帶去了*蝕骨的春風得意樓。
趙逢春這些日子心情正是跌宕的時候。他知道,只要裴氏一天不回來,裴家就一天不會撐著他。如今他在朝堂上剛剛站穩,與別的盤根錯節的世家勳貴不同,他身後除了裴家並無再大的靠山。
長女嫣容雖為皇后,但大家都說她在宮裡處處受了冷落,並幫不上他什麼。宮裡派人來調|教二女兒,只是他一心想著要送入宮裡當妃子的愛女只能以宮女的身份進宮,這讓他心裡十分憋屈忐忑。
趙老太太在家裡天天說著清容入宮了之後要怎麼怎麼的,把她八杆子打不著的遠親出路都打算好了。而段氏則是一天到晚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說是見不著女兒心裡發慌,不是擔心清容生病了,就是怕她被宮裡頭的人給害了。
趙逢春這個煩躁啊。
他都不想回家去面對那兩個女人了。
美人鄉為英雄冢,他以前嚴於自律,又自詡痴情清正,離這些青樓楚館是有多遠離多遠。
結果與下屬去了一回,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短淺,多蠢笨箇中滋味真是難以言述,自此便樂不思蜀起來。
趙尚書這廂偷偷摸摸地尋香抱玉,段氏那裡是度日如年。
那個小院子圍得跟個鐵桶一般,連只螞蟻也進不去,她想知道女兒如今的情形勢比登天。患得患失,胡思亂想。這一個月將段氏折磨得瘦脫了形,原本還是個鮮嫩的婦人,熬這一熬,皮也皺了,臉也黃了,人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
好不容易這一個月熬過,院門開啟,段氏甩開扶著她手的丫鬟,一馬當先衝了進去。
趙清容看起來瘦了一些,不過精神倒顯充足。
公孫大娘和洪嬤嬤兩個得了皇后的意思,這後半個月寬容了不少,讓趙清容得了喘氣的工夫。雖說課程依舊嚴苛而且十分打擊她的自尊和自信心,但是較那修羅地獄一般的上半月,她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人間。
站姿不過是頭一課,後頭是跪禮、蹲禮、奉茶、進水、灑掃以及一系列如何伺候宮妃的做法。
二小姐經過一個月的突擊加強訓練,如今倒真是被兩個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