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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自己還覺得不可能,她覺得張家小子挺喜歡她的,怎麼會一下就掰了?她媽端了句話出來,文青覺得不可能,她根本就沒覺得安以然好看,不然能放心的把張家小子往老屋帶?
可沒想到張家會退婚,這老二反應過後差點沒哭死。
這給老太太懵了,抓著老爺子說:“張家這是幹什麼呀?啊?要不成也早說啊,我上午打發錢的時候不還是挺高興的接手了?要不成怎麼能接錢呢?老頭子啊,你說那張家怎麼這樣啊?錢都給出去了,不成?”
老爺子也嘆氣,這邊兩人還沒個結果呢,大媳婦就鬧過來了,直接指著安以然罵,實在是氣不過了,老二都這歲數了,什麼時候能嫁出去?
“你個壞良心的,你怎麼能這麼壞心呢?你沒事兒跑出來吃飯幹什麼啊?一上午都躲著,你中午跑出來看什麼啊?你就是存心的,你個掃把星,你二姐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作她”
老太太一聽大媳婦不分青紅皂白就開罵,畢竟活了老半輩子的人了,一聽個頭兒就知道譜兒,可大媳婦這簡直是胡來,當場就來氣了,攔在大媳婦面前吼了一通:
“這事怪得了文文嗎?老二自己綁不住男人能怪別人?我看那男的就不怎麼樣,要成的事兒能這麼一下就黃了?你不自己找原因,事兒一來了就全往別人頭上推,你自己就半點沒錯?既然你認為這事全賴文文,幹啥非得把人往老屋領?她是大活人,我能給藏著掖著,領來這能見不到?”
大媳婦丟了女婿,當然得撒氣了,愣是在老太太這邊鬧了夠才回去。
安以然知道這事情後覺得挺荒唐,整件事她就是個局外人,她甚至連那男的長什麼樣兒都沒看清,怪得著她嘛?
無奈的苦笑,算了,這種黑鍋背得也不少了,她要是再說句委屈,那不是在逼姥姥、姥爺嘛?一個是孫女、一個是外孫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叫他們偏向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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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江鎮不大,能進車的公路最遠的就到鎮子口,所以沈祭梵那些個騷包的大傢伙完全被卡在鎮子外,進不了。
哦,倒也不是完全過不了,擱天上飛嘛,天上空曠。
這裡的人也有不少發家致富後就搬去了城裡住,也有車的,所以鎮上的人對車並不是那麼陌生。可鎮子外的一排威嚴的大傢伙,讓三鄉八寨的人都亢奮了,那是個什麼陣仗?領導人下鄉視察來的?一時間這事兒在附近傳得沸沸揚揚。
☆、77,任性 跟我走
沈祭梵覺得挺神奇的,想念這種東西真存在。舒骺豞匫
自嘲的笑笑:瞧瞧,真上心了吧。
沈祭梵脫去亙古不變的硬朗西裝,穿得挺休閒,深色休閒褲加同樣色調的淺色上衣,本來高大的身架子就佔了優勢,時尚的穿著令他整個人退去古板和冷硬,看起來年輕又俊朗。
這樣的男人本來就是發光體,而這樣本該出現在報刊雜誌的男人竟然會出現在鄉村市集上,無疑是個異數。摩肩擦踵的人來來往往誰都往這個男人身上瞟,沈祭梵視若無睹,只要不懼危險性,什麼樣的打量目光他都是可容忍的。
沈祭梵再見到安以然就是在這樣鬨鬧的市集上,她站的位置並不顯眼,基本上被別的小販都逼退到死角了。
他遠遠的看著她,她忙碌的為買果子的人挑揀著,麻利的扯開袋子裝進去,打稱,收錢,找零,然後微笑著說“謝謝,再來”。不管有挑事的,她都心平氣和輕言細語的說話,有為難她的人,故意挑揀半天,裝滿了一大袋結果不要了,轉身就走的,她也只是愣了愣,接著又把果子倒回簍子裡,並半點抱怨。
她臉上的恬淡想被淨化過的一般,比起任何有宗教信仰的人都要虔誠。她的虔誠,來自於她的心。
沈祭梵側了側身,往街邊挪了些步子,並不關心因為他和他身後的人已經造成窄小的街道擁堵。
“謝謝,這個送給你吧。”安以然收了錢後,又從簍子裡撿了一個裝進袋子裡,然後遞給買果子的大爺。
“大姑娘,你真好心。”大爺連連點頭,臉上很是高興。
安以然臉上一直掛著滿足的笑,周圍不少圍著她看的人。安以然抬眼,依然笑著,並不介意當了人體模特被觀賞,目光對上圍過來的年輕人,“大哥,買橙嗎?很甜呢。”
有人跟著大聲嚷了句:“很甜呢,跟大姑娘一樣甜,有沒有男人啊?給我當媳婦吧”
近處的人和街上正好路過的人聽了這話都跟著鬨笑,一個調笑接著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安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