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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就不能說。忍不住硬要說的話,當個屁嘣了也不能說。你知道魏老大就是針對你,難道回來,夾著點兒尾巴做人啊兄弟。”
說實在的,約克是真等著舒默還能當他三哥,可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魏老大,顧二哥都能東山再起,為什麼舒變態就不能?可舒變態這人,唉,怎麼說他好呢,一得意就忘形,上頭的人,誰容得下這樣的人?別說魏老大了,合計顧二哥都不怎麼待見舒變態吧。
舒默挑眉,豎了跟食指,陰柔的比劃了下:“NONO,這是我個人的人格魅力。”
對,這就是舒默的本性,壓抑的過了幾年,是瀟灑啊,可到底沒有釋放出他本來來得灑脫。本性就這樣,改了,舒默那話說的一樣,那就不是他舒默了。
約克就愁啊,舒變態這就是作死的前奏,還有什麼好說的?以前你是四大暗衛之一,現在你可什麼都不是了。魏老大低下隨便一個人都有權利辦你的,得瑟吧,遲早一天你會笑不出來。
晚上安以然在沈祭梵門外貼著牆偷偷往裡面看,他清瘦了好多,面色也沒有離開的時候好,本就深邃的眼窩有些深陷,唇色泛出一種不健康的顏色,樣子有些頹然,鬍子也沒刮。安以然做夢也沒想到沈祭梵會有床上病服的一天,所以看到他那一剎那眼淚瞬間就滾了出來。
他永遠都把最好最完美的一面給她看,她就習慣了他的強悍,他的無所不能。他在她心中,他依然還是高高在上的神。所以他生病,她會慌亂得手足無措,哭得死去活來。
沈祭梵說她不知道關心人,不,她不是不知道關心人,她只是不懂得關心他,心疼他。
因為他在她面前足夠的強悍,她潛意識裡就認為他不用她的關心和心疼,久而久之,就變成如今這般沒心沒肺。其實,她很關心他的,她也為他著想過。只是,不如他做的多,做得好。
安以然貼在牆面小心的往裡面看,手捂著嘴,怕自己的聲音傳出去。
美國這邊跟Z國時差十一小時,沈祭梵是固定晚上七點給安以然打電話。這時候她那邊就剛好是早上的八點,等於給鬧鐘叫她起床了。沈祭梵電話晚上打一次,早上打一次,總要讓她每天在睜眼第一個聽到他的聲音,睡覺前最後聽到的聲音也是他。
其實這個男人還是那麼專橫強勢,即便生病在這邊接受治療,都要控制她的生活。
安以然趴在外面,忽然電話聲音響了,嚇得她身子立馬一個顫抖,猛地捂著兜跑開。
安以然拿著電話往樓下跑,去找魏崢。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安以然推開魏崢的門急急慌慌的出聲說;“沈祭梵的電話,怎麼辦?”
査士弭在裡面坐著,聽了安以然的話後挺納悶,出聲道:“接啊。”
安以然有些慌,魏崢走出來,拍著她肩膀道:“沒關係,接吧,不接爺會擔心。”
安以然咬著唇,轉身抱著電話跑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等著沈祭梵給她再撥過來。
接通沈祭梵就是問她是不是晚上又失眠,早上起不來他撥幾次她才接。安以然吸了下鼻子說:
“沒有,睡很好的,沒失眠,我剛才洗手間,沒來得及接你電話。”
沈祭梵低沉的笑聲從電話對面傳過來,安以然抱著電話上樓,小心的往沈祭梵病房走過去。站得很遠,房間是隔音的,應該聽不到她的聲音吧。安以然望著沈祭梵的臉,眼淚就掉了下來。這邊是晚上,在Z國是早上。沈祭梵沉默著,等著她說話呢,等著聽她今天的安排,以往也都是如此。他給她電話,然後聽著她興致勃勃的安排當天的行程。
“乖寶,怎麼不說話?”沈祭梵聽電話裡一點聲音也沒有,低聲問了句,又笑道:“跟我說話還亂跑嗎?告訴我,今天準備怎麼過,嗯?”
安以然用手緊緊捂著嘴,眼淚一個勁兒的狂飆,眼眶通紅,把電話壓在身上,然後用力的吸了口氣,嚥下哭聲,這才拿著電話出聲說:“我刷牙呢,沈祭梵。”
安以然望著裡面的人,他在笑,笑得特別輕鬆,眉眼一片溫情柔和。
“那我等你刷完,嗯?”沈祭梵低聲笑著,並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她的聲音,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晚上不聽她的聲音,他註定又是個失眠夜。想著他的樣子,多想摸摸她的臉。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吧。他又食言了,按原來的計劃,這時候他本該在她身邊了。
“哦。”安以然應了聲,又沒聲音了。
沈祭梵是聽到她那邊安靜得過分,卻也沒多想,只緩緩低聲道:“原計劃這段時間就回去,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