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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臉縣令一眼,張開文在一邊笑眯眯地說:“張大人這話說的不對。我等清者自清,何須懼怕太子殿下的查問?”
“那你們就在這兒清者自清吧!”
說罷,黑臉張便拂袖而去。
張開文看黑臉張離去的背影,對田鏡說:“田大人,我看張豎留不得。”
田鏡不以為然:“他能翻騰出什麼?若無證據,太子也不能將我等如何。”說著,田鏡又稍顯緊張低聲道,“張大人那賬”
張開文笑道:“田大人放心,下官已準備就緒,任殿下如何翻查,也決計看不出端倪!”
“那個張豎就這麼拂袖而去了?”
臥房裡,玄澈一邊退下衣物一邊聽林默言報告自己走後那幫官員的動靜。
“正是。”林默言說,“但是那些人後面的動靜就看不到了,門上了栓,那折衝督尉功夫不弱,屬下不敢貿然靠近。”
玄澈微微皺眉:“折衝督尉也和他們混到一塊了難道一幫子人裡只有一個張豎?”玄澈頓了頓,又說,“只是此人太過直拗,反倒不好。”
玄澈揮手讓林默言退下,正準備上床,傅鳶卻來了。
傅鳶在那小院子裡關了三天,都快悶死了,今天好不容出來,那叫一個興奮。傅鳶看看只著單衣的玄澈,再看看床上的白,不快道:“澈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昭姐姐還在潼陽呢你就和別人亂來!”
玄澈失笑道:“我怎麼亂來了?”
“你、你和白!”傅鳶指著白紅了臉,跺腳道,“羞!羞!白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們怎麼能嗯!”
玄澈啞然:“我若不和白一起睡,今天的戲豈不是白演了?”
傅鳶失口叫道:“那你可以和我一起睡啊!”
玄澈愕然,隨即笑道:“小鳶是女孩子,哥哥怎麼可以和小鳶一起睡?小鳶以後要嫁人的。”
傅鳶紅臉道:“那我以後嫁給澈哥哥。”
玄澈卻說:“以後我要娶你昭姐姐,怎麼能再娶你?”
“可是你們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傅鳶認真地說,“她做大,我做小。澈哥哥放心,我會和昭姐姐相處得很好的!”
玄澈稍稍沉默,方道:“小鳶不可以這麼想。哥哥只娶你昭姐姐,只有她一個妻子,我要疼她寵她一個人,讓她幸福快樂。小鳶也一樣,你會有一個只疼你只寵你只愛你一個人的相公。小鳶不可以委屈自己知道嗎?”
傅鳶瞪大眼睛,她雖是將軍之女,雖做夢都想著要做大將軍,卻也從小接受三從四德的教育,從未有人說過這樣的話。她想到將有一個人一輩子都只疼著昭姐姐,會只寵她只愛她,那個人美麗的眼睛只看著她,滿心滿眼的溫柔能將人淹沒,便覺得昭姐姐會好幸福。自己應該為昭姐姐感到高興,可是傅鳶卻又覺得自己很悲傷,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流出酸酸的液體,侵蝕了心。
“可是可是我也想讓澈哥哥疼我寵我”
傅鳶低低地說,玄澈還沒有反應過來,傅鳶已經跑出去了,看不出傅鳶究竟是什麼表情,只是那個背影讓人覺得有些孤單。
玄澈愣在原地,慢慢地從傅鳶的話裡回味:莫非這小丫頭愛上我了?
隨即玄澈又搖搖頭,只是小女孩的懵懂而已。
50、抽血
第二天再看到傅鳶的時候,這小姑娘又和沒事人一般,依舊是調皮搗蛋。玄澈認真注意她,確定傅鳶是真的沒事了,才放下心來。
下午太子會見遼陽郡內的豪門大戶,說了些有的沒有的話,表達了希望大戶門能開私倉賑災的意願。太子開口了,大戶們自然不可能不答應,一個個說的信誓旦旦,一轉眼又可憐兮兮地說自己也是如何如何的慘,地主家也沒了存糧,忽的又是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說要捐多少糧食出來。最終把這一百多戶人的捐糧合計一下,還不夠一個潼陽的災民溫飽。
太子也不急不惱,微笑地表達了謝意,讓大戶們儘快將糧食送來,便讓他們回去了。
這些商人前腳剛走,太子後腳也跟著出去了。
玄澈易了容,成了一個普通模樣的青年,帶著同樣易容的林默言從後門悄無聲息地溜出去,一路走走逛逛到了青沙幫的總壇門前。
青沙幫的總壇就在潼陽城內,從外面看過去似乎就是一個普通大戶人家的門面,進去了才知道里面別有洞天。玄澈塞了一兩銀子讓門人通傳,等了許久才讓人請進了偏廳,稍等片刻,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走出來。
玄澈開門見山道:“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