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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花木蘭和武則天,卻想到這個世界沒有這兩個人,又要換口拿呂后舉例,卻想到呂后式的存在對皇家而言是個忌諱,若那她與傅鳶相提並論,只怕話傳出去小鳶就要惹上一堆的麻煩,便住了口。
林默言跟在太子身邊已逾十年,太子只需說個開頭他便能聽音而聞雅意,雖不明白“花”“武”為何,卻也知道這“呂”指著誰。看到太子在如此一個細節上都維護著傅鳶,分明是打定主意要遂傅鳶的將軍夢了。他一直以為太子縱容傅鳶的“大言不慚”不過是玩笑,卻沒想到太子竟真有此意,一時驚得說不出話。
“況且也未必需要她有什麼能力”
玄澈低語了幾個字,卻沒有說出下面的話。但林默言已經從愣神中清醒,問道:“雲小姐怎麼辦?”
現在雲昭和寶德一起留在先前的別院中,雲昭只是個弱女子,玄澈很擔心她會出事,接下去搞不好是要動武的。
“雲昭還是回去好。”玄澈說。
夜幕降臨的時候,迎接太子的洗塵宴如期舉行。
參加宴席的官員除了遼陽太守,還有遼陽郡內十一個大縣的縣令,潼陽折衝府的折衝督尉,以及諸位監察使。太子坐在最高位上,白坐在他的旁邊,二人之間雖沒有過多親密舉動,但眼神的交匯卻騙不了人。一眾官員看的心知肚明。
田鏡與張開文交換一個眼色,田鏡舉杯敬太子道:“太子殿下突然前來,下官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
玄澈微笑道:“田大人無需多禮。這次是孤任性了。”
“太子殿下折煞微臣了!”
田鏡誠惶誠恐道,一個廳的大小官員也紛紛請罪。玄澈托起田鏡,道:“田大人快快請起。父皇此次遣孤前來視察災情,千萬吩咐萬萬不可擾民。只是孤身邊小廝實在無禮,還是驚擾了各位。這本該是孤道歉,各位大人請免禮。”
張開文道:“太子仁義之名聞名天下,今日一見,令微臣心折!”
“張大人謬讚了。”玄澈笑笑,抿上一口白奉上的酒,道,“孤奉父皇之名前來視察救災情況。但孤一路行來,似乎情況頗為不樂觀。朝廷已撥款十萬兩用於救災,可是農田損毀,物價高漲,不知是不是各位大人有什麼難言之隱?”
田鏡惶恐道:“殿下英明!我等雖傾力而為,難為救災工作繁重,耗費巨大,而往往見效甚小。微臣辦事不力,造成遼陽郡內民不聊生,還請殿下降罪!”
田鏡又跪到了地上,連帶著一干官員也跪下。
“無妨。”玄澈說,“孤在沒有調查完全之前,不會隨便治諸位大臣的罪。若真是人力之不可為,諸位大人盡心盡力,也只有功沒有過。”
“謝殿下寬厚。”
官員們齊聲稱讚,卻在一片溢美之詞中傳出了一聲冷哼。
玄澈順著聲音瞥了一眼,一個黑臉縣令正毫不怯縮地瞪著自己。玄澈並不理會他,對田鏡說:“今日孤乏了,這接風洗塵之事到此為止。在座的大小縣令,明日將各縣的情況提份報告給我。田大人,孤要你將那十萬兩救災銀的賬本寫個清楚交上來。諸位可有困難?”
田鏡稍稍猶豫後說:“還請殿下多寬限幾日,災情複雜,只怕一時半夥寫不全。”
玄澈點頭:“好,就給你們兩日時間。三日之內若是不見文書,你們直接脫了官服,也不必來見我了!”
“是!”
太子攜白退場,留下一干人大眼瞪小眼,
沉默半晌,田鏡開口道:“各位大人說說,這太子究竟是來做什麼?剛才那個就是他的侍從在潼陽救下的人?”
“他不是說了,來視察災情唄!”無銅縣令樸志遠撇嘴道,“那太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不近女色,原來是好男風!”
張開文卻說:“樸大人此言差異。太子軍功顯赫,治國有方,據說其性子雖淡薄謙和,手段卻是極為高妙決絕,今日一看果然是自持有禮之人,又是天神之姿,若沒有半點喜好豈不是完人一個?樸大人難道不怕?”
另一肥胖官員也點頭:“是啊是啊,而且好男風也不時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嘖,那白公子果真是妖嬈多姿!我就說堂堂太子怎麼管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原來是個美人,嘿嘿。”
眾人不屑地撇過頭去,心中都說:你喜好孌童,當然這麼說!
卻見先前冷哼的黑臉縣令站起來怒道:“下官就不信太子是這樣不堪的人!今日他已表明來意,更要查你們的賬,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要怎樣應對!”
田鏡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