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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說:“你應該好好跟你父親學學如何治軍。”
傅曙雖然不知道這二人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聽太子這麼兩句話也多少明白了一些,便道:“在下疏忽了犬子的教育,還請殿下勿惱。”
玄澈看他一眼,道:“我不是惱,我是緊張。西南的人那麼不安分,我們的禁軍卻是這個樣子,你要我如何安心將父皇的安危放在他們手裡?”
傅曙心裡一個咯噔,不敢接話。傅清川要說什麼也被父親用眼神制止了。
玄澈說:“傅大將軍,你是忠於皇上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妨在這裡提前說,安王——今年之內我一定會讓他消失!希望傅將軍和城防軍作好準備。”玄澈瞥一眼傅清川,“清川,還有你的禁軍也是。”
目光森冷的太子令人陌生,傅清川忍不住打了個突,突然想到父親警告過自己的話:太子已經不是當年任你勾肩搭背的孩子了,你要學會收斂!
45、逼迫
玄澈從城防軍大營裡出來,讓馬兒在臨澹的大道上隨性小跑。臨澹道寬,人也多,馬兒跑不快,但這樣悠悠閒閒的感覺也很不錯。玄澈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神經繃得太緊了,每日周旋於陽謀和陰謀之間,算計人再避免被別人算計,生活讓人疲憊不堪。
玄澈忽而想起玄沐羽,不知道那個懶散的父皇此刻有沒有好好處理政事呢?大概又是把一堆問題丟給晏子期吧?想到這裡玄澈不由得彎起嘴角。
怎麼會想起那個男人?玄澈突然反問自己,難道真的日子過久了開始有“戀父情結”了?
玄澈無奈地搖搖頭,覺得自己有點傻了。
那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好父親。
玄澈在街道上慢悠悠地行了一陣,左邊太陽穴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卻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睛。見到玄澈回頭,那雙眼睛的主人便微笑舉杯致意。玄澈稍一錯愕,隨即回以微笑。
只是這麼一個照面,馬就跑了過去,回頭想想,似乎除了眼睛深得讓人看不穿以外,那人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文士。
認識麼?好像不認識,大概是臨澹的一些文人名流吧。
玄澈搖搖頭不再考慮,卻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差點讓他懊悔終身。
看著太子遠去的身影,中年文士露出微笑,對桌子對面的人說:“沒想到臨澹城裡隨便一個騎馬而過的少年都是如此風神俊秀。”
文士對面的年輕人笑問道:“司先生可知那人是誰?”
中年文士奇道:“莫非他大有來頭?”
“呵,豈止是大有來頭,他可是當今太子。”年輕抿了一口酒,又說,“比之十年前,他可是更加光彩奪目了。”
中年文士又回頭看了看太子離去的方向,似乎在那條街道的盡頭還有一個清俊的背影騎在馬上悠然遠去。中年文士嘖嘖道:“想不到,想不到,太子竟是如此超然脫俗的人物。”
青年笑道:“司蒼先生才知道麼?是不是後悔站在安王一邊了?”
“那不至於。”司蒼淡淡道,“安王於我有救命之恩,我還犯不著為了一個美少年而背叛他。姚公子當年不也一樣麼?為了你的救命恩人,殺了你的知交。不過,如果不是如此,今天你也不會與我坐在這裡飲酒清談。”
姚姓公子臉色微變,沉聲道:“當年之事我雖有愧疚,卻不曾後悔過,若是讓我再選擇一次,我也不會改變我的選擇。”
司蒼微微一笑,道:“這番話姚公子心裡自己明白便可,無須說與司某聽。”
姚公子臉色很不好,但卻沒有再說什麼。
司蒼看著杯中清酒,又想到那太子,說起來,西面的那位主子比起這年僅十七歲的太子,氣度上倒真是遜色不少,也無怪乎那麼多人願意追隨在太子左右了。不過太子又如何,超然又如何呢?最終還是逃不出宮闈紛爭。
對司蒼的驚鴻一瞥就像是一片落葉在玄澈的腦海裡打了個漂,蕩起一道漣漪後便再也找不到痕跡,不論日後玄澈會如何銘記司蒼這個名字,至少現在他是把這人埋到了記憶垃圾場裡。
玄澈回到宮裡就遇上晏子期,晏子期看到太子立刻迎上來道:“太子殿下。”
玄澈總覺得晏子期這聲招呼裡充滿了歡喜的味道,似乎看到自己就如同看到了什麼珍寶。莫非父皇主持的辦公讓他飽受折磨?玄澈異道:“晏大人好,晏大人剛剛離開太極殿?”
晏子期笑說:“正是,正是。太子殿下不在,陛下將所有事物都推到尚書省,老夫一直從上午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