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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級比一般士兵高上半等。這些士兵是輪流換防,輪到休息了便到東西南北四個期門宮中休息,故而他們又稱期門軍。
傅清川乃是東門的左千騎長,玄澈喬裝成一個普通士兵模樣跟在他後面。傅清川亮了招牌,那守門計程車兵就將他們二人放了進去。
禁軍一般是巡邏一個時辰休息一個時辰,全天候待命。雖然不能要求禁軍在休息的時候也繃緊神經,不過如果是在期門宮中聚眾賭博似乎也太過了。
一群人圍在那兒吆喝,只聽了兩句玄澈就明白了事由,眉頭隨即皺起。
傅清川很敏銳地感覺到太子心情的變化,因為是自己率領的禁軍,頓時覺得面子上難看,正要上前喝止賭博的人,不想被玄澈拉住。玄澈對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他們二人在這群人身後站了一會兒,玄澈突然轉身出門,將宮門口的大鑼哐哐哐地一陣亂敲。鑼聲響徹整個東期門宮,頓時整個宮裡一片雞飛狗跳,叫罵聲此起彼伏,一會兒你踩了我的腳,一會兒桌子擋了路,折騰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一個粗糙的列隊才漸漸成型。也不只是誰看到了敲鑼人,突然大吼一聲:“誰他*的在那兒亂敲的!”
這麼一聲吼院子裡頓時靜下來,幾百雙眼睛盯著玄澈。
又有人叫起來:“你哪來的,只不知規矩,在這兒搗什麼亂呢!”
另一人罵道:“他*的有沒有搞錯!那鑼是能亂敲的?!”
也有人看到自家千騎長黑著臉站在那兒,心知事情不對頭,不敢做聲。
玄澈緩緩走回傅清川身邊,傅清川支吾道:“殿下”
玄澈冷聲道:“這就是禁軍?!”
傅清川不敢正視玄澈的眼睛。
玄澈對那些士兵說:“我不愛管你們休息時候在做什麼,就看你們光集合花了多少時間?隊伍呢?序列呢?在哪裡!”
玄澈一聲怒喝震得人耳膜生疼,那些士兵還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是誰,但在氣勢上已經被壓住了。
玄澈森然道:“再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幾百個人的氣勢還比不過我一個人!這就是禁軍?!”
“你又是什麼人?”一個人不甘心地扯著嗓子喊道。
“你說我是什麼人?”
玄澈舉起一個黑色玉佩,纁朱綬,赤黃縹紺,赫然是太子印綬!
前面離得近計程車兵都看的清清楚楚,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後面的人看到前面的人跪下再看那印綬模樣的也知道大事不妙。
“參見太子殿下!”
一地的人呼啦啦地行禮。
玄澈收了腰牌,只對傅清川說:“清川,你可要我治你失職之罪?”
傅清川跪下,道:“屬下認罪!”
玄澈冷哼一聲,到了聲:“跟我來。”便拂袖而去。
傅清川連忙跟上,二人縱馬出了皇宮,直奔城防軍大營。
二人的馬離軍營還有十多米,那守門計程車兵便提起兵器,待到二人行至門前,一個士兵出聲喝問:“來者何人!”
玄澈使了個眼色,傅清川上前道:“我乃傅將軍之子,還請開門!”
那士兵不讓,道:“可有將軍令牌?”傅清川頓了頓,那士兵便說:“沒有令牌一律不得進!”
傅清川道:“我來找我父親。”
那士兵毫不退讓:“將軍有令,就算皇帝來了,沒有令牌一律不得進!”
傅清川無法,折回玄澈身邊。
玄澈不理他,下了馬,遞上自己的腰牌,道:“還請通報將軍一聲。”
士兵一看手中腰牌頓時傻了眼,愣了愣才說:“還請殿下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
玄澈斜睨一眼傅清川,道:“知道你父親如何治軍了?”
傅清川羞愧。
少時,傅曙便迎了出來,看到太子顯然很詫異:“參見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此次前來”
玄澈道:“沒什麼,帶一個笨蛋來看看真正的軍隊應該是什麼樣的。”
傅曙這才看到自己兒子,愣道:“清川?”
城防軍大營裡一切井然有序,訓練的認真地訓練,休息的也規整地休息,不要說聚眾賭博,連大聲喧譁的都很少,最多兩三個人湊在一起插科打諢幾句,號角一響,立馬起身列隊,不過幾息的時間一個百人的小隊就能清楚站好,幾個小隊彼此靠攏一番就成了一個大隊,整個過程迅速利落。
傅清川看得面色發紅,窘迫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