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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記錄著撫鄧、容涵二縣的災情,各項資料竟比縣衙門裡所登入的資料還要精確詳細!
張徐二人心中駭然,對視一眼又在桌前跪下,齊聲道:“太子殿下恕罪!”
“起來吧。孤沒要給你們降罪。”太子將二人托起,又讓森耶上了兩杯茶,方道,“二位大人僅用五百兩白銀就可以將偌大的縣的災情控制在尚可接受的範圍內,可這潼陽作為郡首卻是如此慘淡的景象,孤怎麼會不知其中貓膩?”
張徐二人連連稱是。
太子又說:“你們二人是忠臣、廉臣、能臣,卻不是良臣。可知為何?”知道這二人不會開口,太子自己接著說下去,“抓貪官可不是這麼抓的。衝到上位者面前叫叫嚷嚷就可以解決嗎?這回欽差若不是我,換個人來,只怕你們二人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給你們個教訓,各自去領杖五下。”
張徐不敢多言,當即下去領罰。他們剛離開,玄澈便找來森耶吩咐:“讓下面的人把皮肉開啟了,但別傷了筋骨。”森耶會意,一溜小跑下去吩咐了。
撫鄧縣令張豎和容涵縣令徐拓因為以下犯上就這麼被太子杖責五棒。那棒子用的是千挑百選的重木製成,每棒都用三四十斤重,十棒就能打死人,張徐二人被打了五個大棒下去兩股之間是一片血肉模糊。不知這二人心中如何感想,總之遼陽官場上的不少人是偷笑的厲害。
翌日,陸續有官員前來交付帳簿,大家都想表現得出彩,一個上午就將帳簿交了齊。他們還在洋洋得意想著太子要怎麼誇獎他們的時候,當天下午徐河邊上就發生了災民暴動。
無數災民圍堵在河口,哄搶著糧船上的糧食,甚至和水手發生了衝突。等到衙門差役前來鎮壓秩序的時候,災民早就跑了個沒影,留下一群被踐踏得慘不忍睹的糧幫眾人。那些差役只能將這些糧幫人員帶回去審訊。反正當市鬥毆雙方都免不了責。
這場暴亂真是來得快走得也快,可糧幫就損失慘重了。遭搶的兩隻糧船都是玉紅幫的船,而後抓走的糧幫人員中又有不少是幫中高階幹部。一時間玉紅幫中出現了不大不小的混亂,讓青沙幫得了個小便宜。
這場暴動讓太子狠狠地批了一通遼陽大小官員。這變遼陽官員才被罵得脫了三層,那邊又傳來災民攻擊郡衙門的訊息。當真是一陣雞飛狗跳,郡太守剛露頭就差點被義憤填膺的災民生吞活剝,最後還是太子出面好言相勸,散去災民。
太子書房裡——
“田大人,不需要解釋一下今天的事嗎?”
太子坐在高位上,絕美的容顏上沒有半分表情,幻影千變的的眼睛裡只剩下一層寒冰,他神色淡然地看著一眾官員,白玉砌出的手指上把玩著一根小小令箭。那令箭每轉動一下都讓下面的人畏懼一分,只因為那令箭上寫著一個字:斬!
田鏡跪在地上顫抖,今兒的禍闖大了,暴動、圍攻衙門,太子現在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腦袋分家!
玄澈看一眼滿頭細汗的田鏡,發出一聲冷哼,讓一屋子的人都打了個顫。玄澈又看向潼陽折衝督尉,依然是淡淡的口吻叫道:“陳督尉。”
“下、下官在!”陳楊保一個激靈跪倒地上。
“田大人沒話說,你有什麼話說沒有?”
“下、下、下”
太子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卻隱藏著一股冷鋒,扎得陳楊保心直抖,嘴唇都了半天抖不出第二字。
太子不滿道:“‘下’什麼?覺得下面的身子多餘了是不是?你要嫌多餘,孤現在就給你埋土裡去!”
陳楊保嚇得直叩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太子輕輕一笑,口吻卻是冰寒入骨:“陳大人,孤是不是還要稱讚你一番?若不是你平日訓練不精,只怕今日衙門已破,孤也沒力氣在這兒和你說話了。”
陳楊保心中一片灰暗,只能哭喊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哼!”太子笑容一斂,如冰雕一般散發著迫人的寒氣,“陳楊保,你說孤該賞你未卜先知,還是罰你瀆職無用?說!”
“殿下饒命”陳楊保只會說這麼一句話了。
太子冷笑著從上位走下來,道:“讓孤饒你?行,先把你皮扒一層下來示眾再說!林默言!”
林默言鬼魅一般飄出來:“在!”
“拉下去,扒了皮再遊街示眾!”
太子指著跪在地上陳楊保,林默言立刻上前捉人。誰知陳楊保無限絕望之時竟暴然而起,直攻太子而去。然而太子僅僅是微微側身,右手成拳狠狠打在陳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