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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龍想想也是,就不再不出聲,算是預設太子繼續說下去。
“這兩年,你青沙幫在玉紅幫身邊做的不開心吧?”玄澈不讓沙子龍發火,說,“兩年裡被搶走了三成的生意,滋味可好受?”
沙子龍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玄澈道,“這兩年裡,你與溫家和秦家合作,玉紅幫卻靠上了通川商行趙、容、宇文四家的大船,青沙幫的各項水運生意是一落千丈,時至今日,徐河上的船隻水手只有不到四成在青沙幫手上。我可有說錯?”
“你!”沙子龍黑著臉,“殿下究竟想說什麼?”
“沒什麼。這次孤與你合作,你給孤運糧,孤讓你一舉扳回劣勢,你願意不願意?”
玄澈笑的很溫和,沙子龍卻看得膽戰心驚。這太子不是省油的燈,與這種人合作,可不要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才好!
沙子龍冷笑道:“殿下這麼好心?要養肥我這一眾的強盜?”
玄澈淡淡道:“此事合則兩利,分則兩弊,只是這弊恐怕對青沙幫更為甚深。你不答應,我也有我的門路運糧,雖然慢些小些,倒也無不可。而你卻要與玉紅幫鬥下去,只怕孤這邊騰出手了,下一個收拾的就是你們這幫不知趣的水賊。沙幫主,你是要和玉紅幫鬥個兩敗俱傷讓孤來個漁翁得利,還是要把自己養大養壯了再和朝廷來看井水不犯河水?”
“你威脅我?!”
“呵,沙幫主言重了。”
沙子龍看著太子笑眯眯的模樣,心裡也有些猶豫。卻見太子突然起身,道:“沙幫主,孤府中還有些閒事,此刻就不多打擾了。只是今日之事還請沙幫主放在心裡慢慢想想。這事也不急,沙幫主不妨在這幾天看看動靜,想想孤說的對不對,過幾日,孤再來聽聽幫主的答覆。”
玄澈意有所指地咬下幾個重音。沙子龍了悟地點點頭,道:“太子請。”
從後門回到太子府邸,森耶就來報撫鄧縣令張豎和容涵縣令徐拓已等候多時。
好容易等到太子回來,張豎和徐拓立刻上前行禮。太子只是不鹹不淡地為自己的遲遲沒有出現表示了歉意,請他們坐下,便問他們何事。
張豎和徐拓分別奉上兩本帳簿,道:“這是下官所轄區域內的賑災帳簿,請殿下過目。”
太子接過兩本薄薄的冊子,隨意翻看了兩眼,道:“這麼快就做好了?二位大人真乃國家棟梁。”
張豎冷聲道:“多謝殿下誇獎!下官與徐大人所得賑災銀不過五百兩銀子,所作帳目自然簡單!”
“哦?這麼少?孤記得撫鄧縣似乎是遼陽的第二大縣吧,至於容涵縣似乎也不小。”太子合了帳簿淡淡地說,“莫非是二位大人所轄之地內災情輕緩,故而賑災款項也隨之減少?”
張豎咬牙道:“我撫鄧縣尚好,但容涵縣卻是受災最嚴重的區域之一!那田狗賊私吞了賑災銀,下官與他不和,自然分不到銀子!”
太子將帳簿往桌上一擲,巨大的碰撞聲嚇人一跳,厲聲道:“誣衊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張豎離座在太子桌前跪下,卻是昂首怒聲道:“太子殿下,下官所言句句屬實!”
徐拓也在一旁跪下,道:“請太子殿下明察。”
太子放緩了聲音,說:“可有證據?”
“沒有”
張豎才說出兩個字,就被太子叱喝打斷:“沒有證據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見太子面色不善,徐拓忙說:“太子殿下請息怒。田鏡等人狼狽為奸,陰險狡猾,我等只是縣令小官,要拿他們的證據實在很難!只是下官敢用人頭擔保,張大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還請太子殿下明斷!”
徐拓說罷伏在地上不敢起身,張豎卻是犟牛一般揚著腦袋與太子對視,毫不示弱。徐拓為朋友擔心,生怕張豎惹惱了太子,直諫不成反倒成了刀下魂,那才一個冤字。
書房陷入一片靜默,氣氛詭異的嚇人。
張豎雖然直性子倔脾氣,又是膽大包天,此刻在太子的注視下也是冷汗連連,也不知是不是跪得久了,腳竟然有些發顫。
許久,太子才緩緩收回目光,轉身之際淡淡一笑,道:“你們起來坐吧。”
張徐對視一眼,二人相互支撐著站起來,不然痠麻的腿根本站不住。二人坐下,看到太子從書架中抽出幾張紙放到他們面前。
張徐二人不明其意地看了看,只看了開頭幾眼便是冷汗淋漓,所見之物比剛才的靜默還要駭人!那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