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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稍後,玄澈又抬頭說:“父皇想看的話,兒臣讓默言再拿一份給您。”
玄澈說這話就像在問玄沐羽要不要再添一碗飯一樣,十分的平靜。問題是如此平靜地對你說要不要看別人是怎麼死的,反而讓人覺得怪異。玄沐羽期期艾艾地搖搖頭,說:“不用了。”
“哦。”
玄澈應一聲,又開始批閱奏章。
今天的玄澈似乎有什麼心事,看起來特別的沉默,眉宇間總是若有若無地蹙著,一份摺子會看上很久。中午玄澈陪玄沐羽用過膳,卻沒有留下聊天下棋,稱有事就離去了。
玄沐羽想問又不敢問。其實他也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了。
連續三天,太子都在午膳後回到東宮,一個人下午都在書房裡不知道寫什麼,晚上又點了蠟燭弄到半夜,第二天卻很早就上朝或去上書房。任憑太子妃如何勸說,太子依然我行我素。
玄澈向來是不熬夜的,甚至極少在夜幕降臨後忙碌,對於他這種經歷過電氣化時代的人,在搖晃的昏黃燭光下寫字簡直難以忍受,而夜明珠——據說因為放射物質而放光的東西——玄澈更是不碰。玄沐羽不知道玄澈不喜歡在夜晚忙碌的原因,卻清楚地記得他這個習慣。如此反常的行為讓玄沐羽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懲罰我還是懲罰你自己?!”
玄沐羽終於忍不住拉住玄澈質問。
玄澈因為睡眠不足精神不濟,被猛地一拉眼前一黑,撞到玄沐羽身上,卻一下子清醒過來。玄澈後退一步,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行禮:“父皇。”
玄沐羽盯著他,逼著他開口。
玄澈無奈道:“沒什麼,兒臣只是突然想到一點事情要去做而已。”
玄沐羽又氣又急:“什麼事要你用這樣的身體去熬夜!林默言呢?嚴錦飛呢?他們都在幹什麼?!”
玄澈垂目不答。有些事本可以不用這麼急,可現在他必須把時間從每一個縫隙裡壓榨出來,少一秒都讓人可惜。有些事只有他可以做,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皇宮裡,沒有人可以幫他。或許曾經有一個,那個人不一定明白他在做什麼,但他會聽自己說,會默默地支援,可現在連支援也沒有。
玄澈不想這麼說,光想已經讓人心痛,說出來會撕毀他脆弱的心臟。
看到玄澈甚至連是什麼事都不肯說,玄沐羽氣急敗壞地扳過他的肩膀,怒道:“你說啊,究竟是什麼事!”
玄澈任憑玄沐羽搖晃身子,暈眩一陣陣襲來,眼睛已經看不到那個人焦躁的臉,只剩下一片黑花,耳鳴得厲害,聽不到那個人在說什麼。心口又傳來熟悉的痛楚,十九年前的生命每日每夜都在承受這種威脅。
“父皇,兒臣沒有時間了”
玄澈不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能不能讓人聽到,他只覺得這句話說完就再沒有力氣了,眼前徹底黑去,失去了意識。
玄沐羽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