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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才是聲名遠播。”
二人相視一笑,卻再沒有話題,三人又陷入靜默。任子玉看著溫彥,溫彥注視著擂臺,玄澈卻是看哪兒都不合適,最後只能將目光落在臺上。當真是詭異的氣氛。
第一天的武林大會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過去了,蕭平山來找過一次玄澈,二人交談兩句便分開了,玄澈又去了後山,左右轉轉再回來,卻看溫彥的房間一片漆黑,也不知是早早睡下了還是出去了。
第二天白天,任子玉還是呆在溫彥身邊,只是兩人之間氣氛僵硬,讓人難受。玄澈不想打擾這二人說話,索性去找蕭平山,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回到校園,溫彥的房中依然沒有燭火,問了院內小廝,小廝說溫彥是和溫大公子出去了。
玄澈也沒在意,畢竟他們是兄弟,任子玉看起來也不想是會傷害弟弟的人。可是到一更都敲過了,仍然沒有聽到溫彥的動靜,玄澈不免有些著急。
莫不是和任子玉分手之後出什麼事了吧?
玄澈突然想到這幾日接到的關於魔教的情報,看看沒有月亮的夜空,他猶豫片刻,決定出去找人了。
逍遙山莊作為武林老前輩,規模不是一般的大,玄澈在西廂轉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想了想,朝後山而去——那片竹林現在可不平靜。
靜謐之中只有風過時樹葉的沙沙聲,玄澈在裡面走了一會兒,對著無人處說了一聲:“潛螭,有看到溫公子嗎?”
林中黑影一閃,片刻之後,一黑衣人落地道:“在前方不遠處。”
玄澈隨著黑衣人往林子深處走,約摸走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黑衣人閃身不見,玄澈也藉著月光看到一抹青白,定睛一看,果然是溫彥。
溫彥背對著玄澈,正在和他任子玉說什麼。玄澈見他們二人無事,鬆了一口氣,還在猶豫是上前打招呼還是就此離開,就見任子玉突然抱住溫彥吻了下去,溫彥雖有反抗卻無法掙脫,最後竟陷入了與任子玉的纏綿之中。
玄澈一愣,連忙轉過身去不願窺視他人隱私,卻聽到風中飄來溫彥的一絲聲音:“我們不可以”
玄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步子,背對著二人靜靜地站著。
兩人輕微喘息著,任子玉說:“為什麼不可以?!我愛你,明明你也愛我,為什麼不可以?!”
溫彥沒有回答,只能聽到他喘息得厲害。
任子玉說:“子彌,不要再為難我了好不好!難道這樣你會開心嗎!?”
背後沉默了很久,久到玄澈幾乎以為兩個人離開了,卻聽溫彥嘆出一口氣,幽幽道:“不開心又如何?你是我親大哥,我們身上的血脈相連著,我們如何能相愛?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分離只是終止了我們的錯誤”
“住口!”任子玉氣急敗壞地打斷溫彥的話,“子彌,你這是在折磨你自己!當時你為什麼不拒絕?為什麼要到這時候才說這樣的話?你既然選擇了愛為什麼又要後悔?任子彌,你說啊!”
溫彥沉默著,劇烈的心跳在靜謐的林子裡響亮得刺耳。
過了一會,任子玉的聲音放緩了說:“子彌,不要再逃避了,面對你自己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們選擇了這條路,我們一起走下去好不好?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只知道我愛你,子彌!”
林子裡重歸沉靜,玄澈不知道任子玉是怎麼離開的,也不知道溫彥是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在他對外界有知覺的時候就看到溫彥站在他面前,那雙曾清亮爽朗的眸子蒙著一層灰。溫彥對他說:“御你都聽見了是嗎”
玄澈點點頭又搖搖頭。
溫彥慘淡一笑,道:“兩個男人,親生的兄弟,很噁心吧”
玄澈聽到自己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然問道:“為什麼不試著去接受呢?”
溫彥笑得很淒涼,他的聲音飄散在風裡,玄澈在混亂的思緒中隱約聽到溫彥在說:“我不是那麼超脫的人,血緣,責任,世人的目光,我擺脫不了!我和他,不到黃泉,不相見——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玄澈從沒想過兩個人的傷疤會被這種方式同時揭開,他不知道溫彥如何,卻知道自己並不覺得痛。以前想起那個人總是悵然的,想起自己便有些厭惡,可是當用旁人的目光去這種事的時候,卻又覺得並非不可接受。
溫彥和他大哥,感情和血緣無關,單純的愛,卻不能在一起,聽了只讓人憐惜。
不,或許自己是被那個人影響了吧,深入骨髓的,對這種事也能坦然。
父皇,你和我也要不到黃泉不想見嗎?
玄澈看